此时床榻上两具精悍修长的赤裸身躯交缠难舍,隐约可见居于上方那位男子的壮硕阳根正激烈chōu_chā身下人的xiǎo_xué,每一记猛捣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深处,带出更多汁水,画面淫靡之极。下方那青年低低呻吟着,双腿使劲夹牢对方的腰,显然得了趣,正紧缠着对方索求。情浓处二人唇舌相就,啧然有声。床板随之咯吱低响,更增缠绵激情。
弋痕夕已然全身大汗淋漓,连发丝都湿黏在脸庞上,原本勾住山鬼谣脖子的双手酸软,无力地垂下,搭在床沿边上,指尖隐约渗出青绿色的元炁。
山鬼谣眼尖,攥住他的手道,“在床上聚什么炁,大晚上的,是想欺负人么。”
弋痕夕呻吟着,一时顾不上反驳。他并非刻意聚炁,只是陷于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当中,元炁已不受自身控制,此时体内实是难受到了极致,也快活到了极致。
山鬼谣自然瞧出对方此时已近高潮,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木痕体内柔滑紧窒,如芝兰仙境,只他一人涉足之地,此时更是变本加厉,深处痉挛了一般,将阳茎含得死紧。山鬼谣低头吻住他,右手爱抚他前方性器,下身一阵疾猛捣弄,弋痕夕被对方堵住了嘴,叫也叫不出来,股间激烈抽搐,饱胀的分身泄出精水。山鬼谣经他这样一夹,胯下紧绷,不再锁住精关,阳茎一个猛捣,深埋进xiǎo_xué最深处,将炽热jīng_yè浇在敏感的肠壁上。
弋痕夕从未有过后穴中被灌注精水的体验,忍不住颤了颤,喉中低低呻吟。他今夜一连泄了两回身,又初尝了云雨之乐,委实有些疲惫,浑身酸麻不堪。山鬼谣小心地将性器从弋痕夕体内退出,无力收缩的后穴微露小孔,汩汩白液顺着臀缝淌下。
二人均已尽兴,四肢交叠,相拥相抱,唇齿间交换着缠绵的亲吻,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弋痕夕呼吸犹未平复,一开口嗓子也哑了,“大谣,我头晕。”
山鬼谣笑道,“一上来先说软话,好让我不忍心再和你大战一回么。”
“那你忍不忍心?”
“你得先告诉我,”山鬼谣在弋痕夕耳畔轻声道,“今晚快不快活。”
弋痕夕道,“跟你在这儿耗了大半宿,你说呢?”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就是那里有些火辣辣地,烧得慌。”
山鬼谣的手又往下探,“我瞧瞧,肿了没有。”
“黑灯瞎火地瞧什么。”
“用鬼尘珠借个亮不就成了,”山鬼谣见弋痕夕又瞪自己,便一本正经地续道,“鬼尘珠不烫人。”他嘴上虽这样说,却也并未当真将鬼尘珠召出来,只手指在穴口稍稍按了按,道,“等会儿给你上点药膏。你想先去澡堂子里泡一会儿么?”
“当然想,这一身的汗和……和……”
山鬼谣笑着接口道,“和咱俩的好东西。”
弋痕夕不自然地扯过衣服来披在身上,道,“就是咱们这样出去,在路上遇着了谁,露出什么端倪来就不妙了。”
山鬼谣道,“怕什么,你这房里有我设的结界通道,你光溜溜地去都不怕。”
弋痕夕坐在床沿,抬头望他,“你不是说,这通道只通往你房间么?”
山鬼谣从容道,“我房间里有去澡堂子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