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痕夕含混地嗯了一声。
山鬼谣道,“只是‘有点’可不够,你瞧我已经这样硬了,少说也得和我一样才行。”他将手探至弋痕夕下身会阴一带,轻轻揉按,“还是让山鬼谣老师来帮帮你吧。”
自从山鬼谣前往侠岚序教学以来,弋痕夕平日里与他说笑打趣,有时也会以“老师”相称,叫来甚是顺口。然而此时乍然在床上听闻,凭空生出一丝悖德之感,搁在山鬼谣后背上的脚跟不自觉地摩蹭,后穴也随之绞紧。
山鬼谣已摸清了门道,自己只消说两句露骨调情的荤话,他的木痕就敏感非凡,xiǎo_xué缩得紧紧地,口中呻吟仿若最勾人的艳曲儿,修长的双腿一个劲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像是受不了他,又更像离不开他。
“难受了?”
弋痕夕喘息着说不出话,后穴里的痒意卷土重来,尝过了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阳茎定在穴里像生了根似的,只有那要命的guī_tóu小幅摩擦穴心,非但不能止痒,反让xiǎo_xué饥渴欲狂。若不是他勉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残余的神智,当下就要开口求山鬼谣狠干自己。
山鬼谣将对方越来越失控的情态尽收眼底,低头含住那瓣被自己吻肿的下唇,慢条斯理地吮舔啃咬,低声问道,“是不是想要我再‘野’一点?”
弋痕夕望着他,喘道,“没有人……比你更野。”
山鬼谣呼吸一滞,流连在弋痕夕身上的吻更燃起灼人烈焰,双掌扳开他的大腿根,越发粗硬的性器一阵狂猛抽送,捣得xiǎo_xué里水声连连,饱满的囊袋在臀肉上拍击出响亮动静,yín_luàn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彼此的气息都随之亢奋起来。
弋痕夕抬起下身,本能地迎合对方的进犯,山鬼谣被他的“不安分”惹得胯下几欲失控,伸手箍住他柔韧的腰肢,道,“别乱动,省些气力,让我好好干你。”
山鬼谣双臂结实,足有万钧之力,弋痕夕挣脱不得,只能敞开大腿,私处任对方激烈地chōu_chā,青筋密布的骇人男根一下深似一下捣弄,穴中汁水再也含不住,自穴口漫出来,前段性器也不知不觉挺立,被山鬼谣握在手中爱抚。
前后方双重快感交叠,几乎让弋痕夕神智尽失,他勉力伸手勾住山鬼谣的脖子,低声道,“大谣,我,我有点酸。”
“腰里酸么,我给你揉一会。”
“不是。”
“那是哪儿?”
弋痕夕剑眉紧蹙,喘息道,“是里面……里面酸得很,受不了了。”
二人交缠了大半宿,弋痕夕到此刻才头一回吐露出示弱的话,可见已被快感折磨到何等样的地步。山鬼谣的心分作两半,一半怜惜顿起,只想轻轻地吻他抱他,另一半则迸发出更强的征服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肏,把xiǎo_xué干肿,在他穴里、身上射满滚烫的精水,直到他被自己肏得pēn_jīng,甚至shī_jìn,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昏晕过去。
他定了定神,在弋痕夕额头上安抚地印了个浅吻,哑着嗓子道,“我这会若是停下来,只怕你更受不了。”
弋痕夕断断续续地喘道,“那……那怎么办。”
“好好卖力,让你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