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自己亢奋到胀痛的阳茎,guī_tóu抵着那处由他亲手扩张,妥善润滑过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深入进去。
粗长的阳物比手指更硬更烫,如一柄肉刃捅入柔嫩的xiǎo_xué。私处被空前填满,弋痕夕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饱胀感,不过山鬼谣对他身体极为体恤顾惜,将预先的润滑做得到家,因而这初次交合虽疼痛难免,倒也并不如何煎熬,只是疼在那隐秘之处,更增几分难以言说的羞耻。
弋痕夕情不自禁地扳紧山鬼谣的肩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他铁硬的肌肉里。
山鬼谣吻着身下人的额头道,“怎么样,有没有疼得直冒冷汗?”
“跟这么大个火炉挨着,便是有冷汗也全给烤化了。”弋痕夕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亲吻,觉得好受了许多,又道,“那里胀得很。”
“我家兄弟个头大,你多担待着点儿。”山鬼谣双臂架起他的腿,让他勾着自己腰上,性器随之嵌入更深几分。弋痕夕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急切的吞咽上下起伏,显出诱人情态。
“你……你进得太深了。”
山鬼谣被他紧窄湿热的后穴包裹,快感直钻头皮,呼吸也有些失控,俯下身附在他耳旁,沙哑地轻道,“整根都进来了。”他的吻像一簇火星,将缠绵爱火从耳后蔓延至脖颈,肩窝,仿佛只在黑夜中绽放的花海。
“木痕,”山鬼谣眷恋不舍地吻遍弋痕夕全身每一寸滚烫的肌肤,口中吐露充满占有意味的话语,“进了你的门,你就整个儿都是我的了。”
弋痕夕伸手轻触上他的脸庞,彼此胶着的目光如一场源自亘古的久别重逢,难以割舍的前尘往事一齐化作了甜,身体和心都从未如此亲密与满足,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早该如此。
山鬼谣握住对方的手,“等捱过了头上那股难受劲儿,后面就让你快活得哭出来。”
弋痕夕打趣道,“你不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可别怯场才好。”
山鬼谣微微一笑,“说得是。”话音刚落,下方性器便毫无征兆地抽出小半截,又深深地捅入,粗壮的柱身来回摩擦湿热的肠壁,他并未一上来就急不可耐,而是颇有分寸地控制着快慢,好让弋痕夕适应这全然陌生的滋味。
弋痕夕双目半开半闭,喘息声也有些散乱,他伸臂环抱住对方宽厚的背脊,低声道,“再……再慢一点。”
山鬼谣怕伤了他,果然将chōu_chā放得更缓,故意道,“若不是我多年修习侠岚术,练出了一副好耐性,只怕你这会儿已晕过去了。”
此时弋痕夕无暇再与对方斗嘴,山鬼谣放慢步调后,性器在他体内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他更为细腻的感受,他甚至能感觉出柱身上暴突的根根青筋,感觉出卡在自己甬道深处的那枚guī_tóu,饱满、结实,头冠边棱蹭过内壁时,那滋味几乎让他浑身瘫软。
待他逐渐接纳了这根粗长异物对自己后穴侵占,慢吞吞的进出便由体贴变为一种折磨,被阳茎慰藉过的内壁不知何故,生出隐约的痒,愈往穴壁深处,痒意愈甚,须得阳茎一次次地摩擦研磨,才得以些微缓解。
只是对方性器这么不紧不慢地插入抽出,瘙痒难耐的内壁总要隔上许久,方能盼到与guī_tóu亲热一回,非但止不了痒,反而愈演愈烈,弋痕夕难受地在对方身下扭腰摆胯,追逐他嵌在自己体内那根ròu_gùn的去向。
山鬼谣早已瞧出端倪,只是迟迟按兵不动,想瞧他什么时候熬不下去,开口向自己讨饶。只是弋痕夕纵然有心服软,却始终觉得难以启齿,一时强自压抑着喘息,半晌方道,“老鬼,你……算你狠。”
山鬼谣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你叫我慢慢地,我就慢慢地,对你这样言听计从,怎么还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