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谣笑道,“我是有一大串fēng_liú韵事,每桩都与炽天殿一位俊俏多情的太极侠岚有关,你若不信,不妨去打听打听。”
“什么俊俏多情?我的牙都酸倒了,”弋痕夕忍俊道,他与对方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缠绵深吻,又道,“不过,我还以为咱们已经算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山鬼谣正色道,“总有些事儿,是过门之后才能办的,好比我说的这桩就是。木痕,你说咱们本来就合住一个门儿,那到底是算过门了,还是没过?”
“我是炽天殿的,你是侠岚序的,谁说咱俩一个门儿。”
“那我今晚歇你房里,不就是过了炽天殿的门了?”
弋痕夕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过门,你过?”
山鬼谣眼里也满是笑意,低头在弋痕夕唇上轻落一吻,“我过。”
弋痕夕按住对方后脑,就势狠狠吻了对方一记,喘道,“你过,我就答应你。”
唇舌间的激战霎时炽烈如火,绵延两具同样修长精悍的身躯,山鬼谣伸手解去弋痕夕身上最后一件遮体衣衫,“就算今晚把我榨干了,我也绝不会怪你一个字。”
“过门当晚就给榨干了,那我多过意不去。”
“要是没法让你哭出花儿来,我才叫过意不去,”山鬼谣笑道,说话间已将彼此身上除得一干二净,微微沁汗的滚烫胸膛熨帖在一起。弋痕夕方才泄过一回,下体精水未拭,沾得彼此下身到处都是,山鬼谣勃起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烫如烙铁,分量沉甸甸地。
弋痕夕伸手握住那根粗长巨物,拇指在头冠上来回轻蹭。此物的个头与持久,他都深有领教,可说已十分熟悉,因而设想它深入自己体内之时,一颗心便突突直跳。
弋痕夕尚未满三十,正值气血方刚,自从山鬼谣处尝到了诸般极乐妙处,已是食髓知味。他知道对方不会哄骗自己,只是那处地方太过紧窄,如何能够承欢?老鬼可别把自己拆了才好。
山鬼谣从他眼神中瞧出了不确信,宽慰道,“先把你那里润一润,就能享快活了。”说着伸手在他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墨色的小方盒,掀开盒盖,一股竹叶清香扑面而来。
弋痕夕惊道,“这是什么?”
“滋润的油膏,我自己调的,不伤身,你闻闻看。”
“……你,你几时放我枕头下的?”
“忘了,三五日,七八日吧。”
弋痕夕涨红着脸低声问道,“你怎么有把握,我会答应你。”
山鬼谣笑道,“自夸之辞,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