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天,统共三次,全都差点擦枪走火。
霍斯羽觉得自己再能忍下去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可是他顾虑到她身体的问题,还有祁家家风的问题,还是强迫自己停下来,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哑声问她,“珈珈,我想要你,你的身体……可以吗?”
他从前就觉得她像瓷娃娃,用力碰一下都会碎的那种,现在更加是这样认为,他舍不得弄痛她,也舍不得让她再受苦。
祁六珈紧了紧他的衣襟,垂下了眼睛没有再说话,霍斯羽的速度很快,打马回到了马场休息的地方,抱着祁六珈翻身下了马,也没有将她放下。
祁六珈有些呆了,抬头见他好像没有要将自己放下来的意思,禁不住挣扎着要下来,霍斯羽终于低头轻飘飘地看她一眼,双手不动如山,“干什么。”
“放我下来啊。”祁六珈轻声道,所有人都看着啊。
刚刚在马场上玩儿的人全都回来了,在看见霍斯羽抱着一个柔弱的女人不肯撤手的时候所有人脸上都有些呆,继而是惊讶,再而后是暧昧,种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炸响在空气中,想让人忽视都不可能。
霍斯羽收回了目光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向,相反地,搂得更紧了,让祁六珈苦不堪言。
“嗯。”霍斯羽将她的解释给听进去了,但也只是轻应一声不予置评。
“霍斯羽,你不是吧?我都解释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吃醋?”祁六珈熟悉他,即使两人之间隔了六年的时光,但是她还是在第一时间敏感地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想要坐起来看他。
其实,她还想嘲笑他,毕竟吃小醋醋的男人也好可爱啊。
“快躺下,还没有冲水。”霍斯羽被她这般微微带了调侃的眼神看得不太自在,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虽则说她的解释让他很受用,但是他还是在介意,这也是真的。
任由一个男人想到自己喜欢的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照顾了六年这么长的时间,搞不好他们的儿子和祝耀的关系比他的还要好,他心里就不平衡了,也十分不淡定。
简直是让人一眼倾心。
而且,这还是祁六珈最喜欢的风格。
看尺码,也是非常适合她穿的。
除此之外,橱柜里还摆着各色青瓷,一套茶具,闺中所用的扇子,篦子等等的饰品,构成一副闺阁装饰的模样儿,淡雅古典。
单看这个橱窗,就好像是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一般,独演着另外一个时代的美丽。
祁六珈疑惑,“这是……?”
相亲男有车有房有存款,还有诱惑力更大的一点是婚后不用和父母同住,不用担心面对我国至今仍未取得解决方案的婆媳问题,只是可惜,祁六珈一不贪他的车房钱,二不贪他的人……
诚然,相亲男的条件不错,生活上的一些追求也挺高端,从他一身价格不菲的阿玛尼西装就可以得知,但是尽管如此也掩藏不住人类人无完人这一真理,短短的交谈中,相亲男总不竭余力的在祁六珈面前表现出他在生活中的许多小事情上铁公鸡的一面。
譬如祁六珈问及他兴趣爱好的时候,相亲男前一秒说了个挺高大上的爱好——打高尔夫球,后一秒却宛如智障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对球童滔滔不住的人心险恶的揣测及对社会深深的恶意。
相亲男的刻薄的话语在祁六珈的耳中听来尤其刺耳——
“单小姐你是不知道啊,那些球童明里暗里讨好你不过就是为了让你给他们小费,虽然没有明确的提出来,但是是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眼里的贪婪,对于这类人,其实我是特别的反感的,你说他们工作就好好的工作吧,做什么一定要这样膈应人呢?”
祁六珈微微困惑地看着相亲男,“杜先生,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工作原则,你说的给小费这个事情吧,据我所知很多球会其实都是不允许收小费的,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口口声声说人家讨好你是为了小费,就不允许人家是对工作的负责,让客人尽兴?”
相亲男微愣,一时语塞,完全没料到祁六珈会这么不给面子的反驳他的话。
“我打个比方来说吧,如果你去店里看衣服,店员对你哭丧着脸爱答不理的,你还会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情?肯定没有是吧,所以同理,人家球童尽自己的本分为客人服务自是好的,而你也说了人家并没有亲口跟你要小费。当然了,像杜先生说的那种贪图小费的人肯定也是存在的,但这并不能让杜先生以此为由把所有球童一起相提并论。”
所以杜先生,心态不要那么阴暗啊。
说着就要扑到他怀里,蹭一蹭他。
不过,他又不敢这样做,害怕伤害到了笙舅舅,只得扁着嘴捏着衣角看他,想要他哄哄他。
“花花,笙舅舅没有盖毯子,拿条毯子给舅舅盖一盖好不好?”祁六珈看着这舅甥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