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组建影视公司请最好的导演用最好的剧本拍最好的电影捧红他。”
“这超出了你‘曾经’监护人的职责范围了吧?”
“我有这个能力,有什么不可以?!”
“那恐怕除了财经杂志,娱乐新闻也会经常看到你。小宁红了,但不是靠剧本和演技。你的妻子也会对小宁这个你曾经的被监护人产生好奇吧?”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能力……”熊珉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嗖”一个物体飞来,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脑袋上。熊珉猝不及防,摸着脑袋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遥控器落在地毯上,久宁拉高被子蒙住脸大喊:“闭嘴啊!头好疼!吵死了!滚出去!”
熊珉放下手,狠狠瞪了武铮一眼,转身往外走。香烟在手心里捏碎了,武铮刚抬脚,被子里沉闷的声音传来:“jk……好疼,留下陪我。”武铮看着熊珉的背影,高大的男人在门口僵住,手慢慢攥起来。
熊珉猛地转身,脚步刚动……“别过来!”久宁在被子里说:“你记得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吗?你走过来,你的父母你的家人都会痛苦,你退回去,对岸只有我一个,我会很快忘掉你的……我已经忘了,全都忘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熊珉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微微的颤抖,往前走了一步,久宁伸手摸到床头柜上,摸起一瓶矿泉水砸过去。熊珉站着不动,矿泉水瓶擦着鬓角过去,“砰”一声落在地上。一串葡萄扔过去,他前胸的衬衣落下了污渍。久宁刚抓起一个猕猴桃,手被武铮按住:“都是吃的东西,别浪费。”
始终蒙着脸的久宁慢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摸索着抓住武铮的毛衣边,紧紧地攥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你……先休息吧。”熊珉低声说了句,转身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地关上。
武铮在床边坐下,久宁慢慢松开右手,缩进被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子轻微地动着,像是微风拂过的水面。武铮伸手揭开被子,用手臂遮住脸的久宁下巴上满是泪水,紧紧咬住嘴唇,忍着哭声。
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武铮低声说:“哎,笨小孩儿,不是告诉过你,疼得受不了就大声哭出来吗?”
“好了,擦擦眼泪,今天初一,你没听说过?初一干什么这一年都会干什么吗?”武铮抽出纸巾递过来。哭声没停,只是变得哽咽。男人沉下脸来:“喂,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把鼻涕擦干净,给我说清楚外面那个男人是谁,我一把年纪了,对你是认真的,别玩弄我的感情!”
手臂移动了一下,遮住脸的手手指分开,露出眼泪汪汪的一只眼睛。“我可不可以不说?”久宁小声说一句。
武铮皱着眉头,把久宁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故作严厉地说:“不说可以,不解释也可以。”他的手在空中“刷”的画了一下,“从今晚开始,以前的事情你自己留在心里,是记住还是忘掉……我不管,我只负责规划以后在一起的生活。”
久宁吸了吸鼻子,轻笑了一下说:“这算是你的正式表白吗?”
“是。”武铮毫不犹豫地点头。
久宁的笑容慢慢退了,神色正经,小声说:“你放心,我和他……隔着银河的距离。”
门外走廊上,高大的男人孤零零的站着,影子在脚下缩成一团。他低着头,听着房间里的哭声渐止,变得静悄悄。他露出苦涩的笑容,心里明白,被放弃的珍宝早晚会有另外一个人遇到,不会被错过。
……
漆黑中蓦的亮起了灯光,上楼梯的声音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殷勤地说:“慢点慢点,再上一层就到家了,回家我给你烧上水,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话说着,楼梯拐角出现了扶着田天的甘想。他肩上背着装满换洗衣物的背包,眼巴巴地看着田天。
“不用了。”田天微笑着说:“麻烦你,不好意思。”
甘想脸色一变,满脸受伤的表情说:“你又来了,和我客气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们……咱俩……我和你……都一块儿住了那么长时间了。真是的,不要说没了记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告诉你,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他委屈的说着,小心翼翼扶着行动没什么不便的田天到了401门前,掏钥匙开门,嘴里还卖乖说:“你瞧,我这儿还有你家……咱们家的钥匙呢,同居的事实是不能被磨灭的!”
田天好脾气的笑了笑,跟着进来。甘想熟门熟路扶他坐下,沏上热茶,端出水果。田天打量了一下四周,窗玻璃都闪光,地板擦得能照出人脸来,所有的小玩意儿、摆件都熠熠生辉。
甘想递过一杯茶说:“先拿着暖暖手,冷吧?”田天刚点了点头,冻得冰冷的脸颊被甘想热乎的双手捂上,耳垂被捏弄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的红了。甘想咽了咽口水,罩住他的手一起捧着杯子低声说:“等一下我帮你搓背。”田天的脸更红,甘想凑近了,额头碰在一起:“你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帮你擦身上,连大小解都是我经手,有什么好害羞的。”
田天往后撤了撤,躲开他火辣辣的眼神。甘想看到他的视线落在那一整面墙的照片上。墙面上挂满了像框,从穿开裆裤的甘想到背走在上学路上,从初中青涩的少年到高中唇上长满绒毛,大学的意气风发到毕业后的踌躇满志,满墙的照片见证了甘想二十四年的成长史。中间有一张双人照挺显眼,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