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儿都那么有型!”
“有什么用?还不是演个配角儿。”陆汀忍不住泛酸说:“懂什么叫演技吗?就是穿老头衫儿就是老头衫儿,穿名牌儿就是名牌儿,他穿什么都像是名牌儿那能行吗?切!”
小张摸摸脑袋,说:“这……我是说他的气质,没说他的演技,再说……演技好像不能这么比喻吧?”
两个人小声斗嘴。护士来给久宁打了止疼针,他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了。武铮这才悄悄挣开他的手走出来,找大夫办理转院手续。还没走到电梯,突然听到后院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听起来像是直升机的声音,武铮到窗前一看,天上居然真的落下来一辆直升飞机,停在医院宽阔平整的后院里。
响声太大,整个医院都惊动了,医生护士还有轻病号都出来看热闹。直升机旋翼搅得尘土飞扬,扑的窗玻璃上都是土。凛凛风中,机上下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两个手里拿着折叠担架看上去像医生的人。走廊里议论纷纷,互相问怎么回事儿。
直升机轰隆隆的响声中,不多时,医院大夫带着这四个人从电梯里出来,急匆匆往前走,人群纷纷闪开道,紧跟在身后看热闹。武铮也停住脚,直到看着他们进了久宁的病房,这才快步赶上。
一进门就看到四个男人正拎着床单把久宁移到担架上。陆汀和小张一人一边拦着,陆汀直嚷:“喂,你们干什么的?”四个人根本不搭理他,抬着担架就走。
“慢着!”武铮手一伸,挡在门口:“陆汀,打电话报警。”
“哦。”陆汀连忙掏手机。
“报警就不必了。”站在一旁与武铮年龄相仿的男人走上前,说:“我们只是想尽快把久宁转到市里的医院接受治疗,闲杂人等还是让一让吧。”他的态度和蔼,可是口气却不和蔼。
武铮脸色沉下来,说:“你们是谁?就算是为了给久宁治疗,不说清楚我也不会让你们带他走。”
那人低头轻笑了一下,说:“上头派下来的任务,我们不敢耽搁,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们走一趟,机上还有位子。”
“我也没兴趣和闲杂人等浪费时间,好,我和你走一趟,去见见你说的‘上头’。”武铮沉着脸,一闪身进来,拿出一旁的药棉撕成两团塞进久宁的耳朵里,低声说:“他刚打了止疼针睡着了,你们手脚轻点。”
……
直升机落在屋顶停机坪上,武铮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花团锦簇碧绿横生,不像是那四个人说的私家医院更像是私人别墅。跟着担架进去,电梯在四楼停下。电梯门分开,门外早就站了几个人等候。为首的男人缓缓抬头,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大,微鬈的头发修剪得很短,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已经有种逼人的气势压过来。
直觉告诉武铮,他就是下令带走久宁的人。
距离近了,男人目光里透着审视,挥了挥手,身后的人都跟着担架走了。擦得锃亮,散着清新香气的走廊上只留下凝神对峙的两个人。
“你好,武铮……是吧?辛苦你送久宁过来。”男人伸出右手说。
两只手握在一起,武铮点点头说:“我是,你是……”
“我姓熊,久宁未成年以前,我是他的监护人。”男人低声说。
四十、你放弃的他珍惜的
距离近了,男人目光里透着审视,挥了挥手,身后的人都跟着担架走了。擦得锃亮,散着清新香气的走廊上只留下凝神对峙的两个人。“你好,武铮……是吧?辛苦你送久宁过来。”男人伸出右手说。
两只手握在一起,武铮点点头说:“我是,你是……”
“我姓熊,久宁未成年以前,我是他的监护人。”男人低声说。
听到这个姓,武铮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男人是曾经在杂志上见过很多次的熊珉,人称“熊少”。他出身门庭显赫又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短短几年间俨然是整个家族的领导者。
他居然会是久宁的监护人?……武铮的心里突得一沉,面上不动声色地说:“久宁的伤势不是很重,我正准备给他转院,既然这里是私家医院,相信他会得到更好的治疗。”他顿了顿说:“他很怕疼,你应该知道,一起去看看他吧。”
两个男人身高相仿,视线平等,熊珉沉默了片刻,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个人并肩走向治疗室。
……
医生摘了口罩,走出来,恭敬地对熊珉低声说:“病人的灼伤不是很严重,之前处理得很好,重新上了药,不会留下疤痕的。”熊珉点点头推开门,武铮跟着进了病房。
天黑了,窗帘拉得严实,只留了两盏暖黄的壁灯。床头柜上摆着水果、矿泉水,久宁静静地躺着,身上换了柔软的衣服,包扎了的左手放在被子外,歪着脑袋像个哭累的孩子睡着了。两个护士掖了掖床尾的被子,把卫星电视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对熊珉点了点头,悄声退下。
熊珉走到床尾停住脚,凝视着久宁微微笑了笑,低声说:“他哭过吗?眼睛都肿了。”
武铮知道是在问自己,应声说:“嗯,嗓子都哭哑了。没见过这么怕疼的男孩子。”
“他被我宠坏了。养的小猫死的时候,他蹲在院子里哭了一下午。”熊珉语气温柔。
武铮心里紧了紧,一笑说:“是,昨晚睡着了还抓着我的手不放,手腕都被他捏青了。”他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