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八就上班了,初七上午就有很多人陆陆续续地回公司了。黄健民和韩美艳两人腻腻歪歪了二十来天,感情也日渐深厚了。昨天晚上做累了后,阿艳幽幽地说道:“明天丁银铃她们就回来了,我怕让她们看见不太好,你就别过来了。”
黄健民猛地想到,赵副总也该回来了,她是怕赵副总知道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要给她点时间来处理这事情。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可能还会被压在他肥大的身躯下,就说不出的难过。
阿艳好象看出了他心绪不佳,安抚地摸摸他那蔫搭搭的东西,“你得给我点时间,我是真的好爱你的,想我了就给我call机留言,我们到外面去,饿不着他的。”拨了一下。
她的体贴让他感动,心动了就情动,情动了那里就动。刚刚射过,这会又让她给弄起了,索性进入。这一次想着那赵副总和她的样子,冲撞的就格外厉害,阿艳那叫声就份外撩人响亮。
第二天,赵总给员工贺新年,每人发一个红包,包里只有十块钱。黄健民看着他,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道了声新年好,心里总有一种对不起的感觉。是的,他不该趁他回家时动了他的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阿艳也不是他的女人。他有追求的权利,想到这里,黄健民看他的眼神就坚定了许多。老熊却在暗地里捅了他一下。那意思,看你怎么收场?
中午的时候黄健民拿起内线,想给韩美艳说些话,但究竟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想和她说上话。电话那头,响起了她的声音,他又突然觉的什么也不想说。韩美艳凭直觉是黄健民,可那头却挂了。听着话筒里嘟嘟嘟的忙音,韩美艳的心里狂风吹乱草似的,是不是黄健民知道了什么?知道了怎么办?……这边心里还没定下来,电话又响了,心里一激动,忙快速抓起话筒,“喂,健民。”她有点发痴脱口而出。
“健民?哪个健民?叫得这么亲热。”这个声音把韩美艳敲得粉碎,是赵副总。
“……”
“是不是那个垃圾仓管员?”赵副总很敏感。刚才他就觉得她眼神有些躲闪。
“你瞎说什么呀?”
“那晚上你过我房间里来。”
“……好吧!”韩美艳好无奈,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晚上干脆和他摊牌吧。她晦气地摇摇头。
一天也没有见到黄健民,也没有一个电话,在最无助的时候,很想得到他的慰藉,可是她感觉到他在躲着她。
黄健民是在躲着她,他感到有点伤感,他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打扰她,让她有时间可以考虑和处理她与赵副总之间的事情。可是想到他们晚上会在一张床上赤身**谈这些时,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的。他又有一种愤怒的冲动。下了班,就约了老熊,老黄出去,要了四瓶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猛喝起来。老黄总问今天怎么这么能喝,老熊打趣地笑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喝到近十点钟,喝得一塌糊涂才被两人架了回去。回去了老熊也觉得不行,他那样子让人渗得慌,脸纸白纸白的,头上直冒汗,觉得他要出事,忙又叫了车把他送到医院去挂了水。
第二天,黄健民没上班,他喝醉上医院的事情就在这小厂里传了个遍。韩美艳听了心如刀刮,中午用“热得快”煲了点稀饭就往他宿舍里送了过去。
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心里那个乱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昨晚在赵副总的催促下,她只好去了。一进房间,赵副总就粗鲁地把她剥了个精光,也不管她下面还没湿就一下子进去了,也不管她痛,猛地运动起来。韩美艳痛苦地坚持到他完事。
“你变了。”赵副总很显然地感觉到了。整个过程都没有以前那样活色生香,叫人血脉贲张。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过一个年她就变了一个人。“你和**民搞上了。”
“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们是谈恋爱。”韩美艳扯了张纸巾,擦着下面的脏液。
“我难道还不如一个仓管员吗?”一旦被她亲口证实,他还是非常地愤怒。
“你什么都比他强,可是你会娶我吗?我现在就嫁给你。”韩美艳有种憋屈爆发的尖叫。
赵副总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你叫什么呀?”偷来的锣敲不得,他还是要顾及自己在厂里的影响的。
“当初找不到工作你是帮了我,你也拿走了我的chù_nǚ身,侍候了你两年。你也够本了。”韩美艳气急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夺门而出。
“阿民,你吃点。”望着黄健民纸一样苍白的脸。她将他扶起靠在床头。
黄健民还是挺感动的,看着她满脸憔悴,泪眼汪汪的。一把抱过来揽在怀里,替她抹着眼泪。
韩美艳在他怀里偎了会儿,蚊子般低哝道,“你都知道啦?”
“嗯,感觉到了。”黄健民用手慢慢地梳着她的头发。
又无声地偎了一会儿
“那你还要我吗?”她撑起身子,胸压着他,眼睛对着眼睛想读到他心里去。
黄健民坏坏地看了看v领下饱满白晰的肉球。“不要的话,生命堪忧啊,你会拿这两个东西活活憋死我呀。”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呀?这个时候也没正劲。”捶了他几粉拳,所有的不快就烟消云散了。
吃完了阿艳的粥,精神顿时好多了。胃里暖暖的,这种被心爱的人照顾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他要,房间里又正好没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