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不好,“你等着看吧,民秀这孩子肯定是好的,我亲自教。”
“哟哟,当初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去国外前说要把女儿带走,彼得那里的教育资源都是最好的,当时彼得都给婧娆联系最好的英国贵族女校了,你不同意,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不到一年,女儿就闹出个私生子来,还不是我从国外回来给你收拾残局。”
提起当年的事,胡亦晴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这事,她没少和程逸先吵,可是后果已无法挽回,吵也没用了,今天听到程逸先又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才口不择言地把当年又掏出来了。
旧事重提,气得程逸先直捂胸口,他这一辈子几乎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哪怕和胡亦晴离婚,他也不觉得有多悔,惟独女儿……这是他一辈子的愧疚。
“都多大岁数了,还总提旧事,让我们小辈怎么吃这年夜饭,”
在厨房里的程婧娆可听不下去了,这帮越老越不知事的,怎么可以在她儿子面前如此品评,声音大的,都要灌房顶了,她儿子听到该是多难受。
有着程婧娆的插嘴,客厅里又是陷入一片沉静的窒息了。
章节目录 一百零五、棋战场和年夜饭
程婧娆忽然出现在客厅里,生气地嚷话插嘴,算是平复了客厅里之前尖锐又伤人的争吵,程婧娆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沙发上坐着的三个加起来有一百五十多岁的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些年来,她爸她妈都是打着为她好的名头,干涉着她的生活,或许是有一部分为了她好吧,毕竟她是亲生的又不是捡来的,她父母肯定是希望她好的,但长辈眼里的好,未必就是她心中的好。
乃至于直到她此时快三十岁的年龄,还在听着这些老生长谈里的‘好’,当她没长大还是当她三观不健全啊,而今她都是要教育下一代的人了,能不能真正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给她、给她的下一代留点分寸。
程婧娆长长地吸入一口气,提醒着自己,今天是过年,是过年,是过年,她不好真的把局面搞得太僵,她爸她妈既然已经闭嘴了,她也只能适可而止。
最后,她的目光落到在她父母吵嘴过程中,一直委屈地充当壁花的继父彼得,笑着提议,“彼得叔叔来一趟不容易,爸,你不尽地主之谊,邀请彼得叔叔下盘棋吗?我妈做裁判不是很好吗?有个一小时左右,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程婧娆这个提议,其实已经不怀好意了。
她爸和彼得的关系,仅在于见面不打架,让这两个人心平气和地聊聊天、谈谈心,纯属做梦,但男人之间好斗的因子还是有的,特别是在谁看谁都不服气的情况下,那就需要一个战场。
你让他们学文的两个人,不可能比武场上见刀剑,那不如送去棋盘场上见见高低,何况还有一个牵绕着他们半辈子的女人做裁判,没有什么比这更‘血腥刺激’的了,总比都坐在这里讨论她和她儿子好上许多。
果然,程婧娆这个提议一出,程逸先就把之前放在前妻胡亦晴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到彼得的身上。
“我觉得婧娆的提议甚好,不知道彼得先生有没有这个雅兴呢?”
程逸先充满挑战的口吻,彼得先生哪能听不出来,摔,他要是这个时候认输了,岂不是让程逸先在晴晴面前露了脸,那怎么能行,这个亏他不能吃。
彼得先生放下手里的茶杯,直视着程逸先,也是一脸的不服不奋,“当然好,我也正有此意。”
坐在另一旁的胡亦晴,早就看透她女儿的小伎俩了,不过无所谓了,她也不想再惹女儿生气,让母子关系僵化,那就顺着女儿的提议去做好了,何况她也乐意见着两个与她纠缠一生的男人相杀的场面,这不是可以证明她的魅力无极限、青春永不老吗?
所以,她轻飘飘地问了一句,“那你们两个准备玩什么棋种呢?”
她言落,那边两个男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象棋,”这是程逸先,“国际象棋,”这是彼得先生。
“总要统一才好啊,不能一起下两种棋啊,”
胡亦晴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国际象棋是彼得的优势,程逸先除了知道规则,那是半点便宜占不到,而象棋那是程逸先的传统项目,不说彼得认识不认识什么是楚汉相界,就是认识也没有用,整个留原市的象棋比赛,程逸先是冠军
谁也不愿意玩对方的优势项目,那好吧,公平起见,胡亦晴说:“不如,你们玩围棋吧。”
胡亦晴这个提议还是比较公平的,无论是彼得还是程逸先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