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泽……我说话你听得到吗?如果你听得到,不管做什么,让我知道,好不好?”
他还是静静的躺在那,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怎么可能是电视剧,下一秒就会有奇迹发生呢……
我说:“马上就要手术了,希望你可以马上醒过来!我爱你,永远爱你……”
几天后,李瑾泽被重新推进手术室,我安安静静的坐在手术室外的座椅上看着□□群聊天记录。我曾经加过几个走穴的群,但是我却一次都没走过。以前是因为对这份工作还有些不适应,故没他们那么热衷,而现在则是不需要了。
所以我只静静的看着他们聊天。
群里很乱,聊什么的都有,小道消息、八卦吹水、联系生意,还有就是对于同行们技术的探讨——特指有些名气的。先哥是洪都新府头牌,每次都肯定会有少爷对他表志,说要成为他那样的人,然后就是“荣哥”、“勇哥”、“华哥”这样比较出名的人,再就是后起新秀,比如我。有几次我就看到他们提了我的名字。比如第一次,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a:“那个叫阿汶的,你们听说过吗?”
b:“听说过,最近蛮火的。”
c:“谁啊?”
a:“上次有客人来说要和我玩‘玉摇床’,我听都没听过,后来才知道是洪都一个叫阿汶的鸭发明的。”
d:“‘玉摇床’我试过,蛮爽的,但是就是那个人做的不到位!”
c:“真有那么爽?等我去试试!但是阿汶长得怎么样?”
f:“我有朋友在洪都,听说他三十多岁,长得还挺丑,但是就是活好。”
a:“别瞎扯了,他好像还不到二十,长得跟明星似的。”
……
每次他们聊天,我都这么看着,安安静静的看着。
过了十分钟,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只有八个字:人找到了麦麦酒吧
“知道了。”我回复,然后收起手机往门外走。
至于手术结果……我垂下眼睛,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定的22:00更新,但是却 提前按出去了……
☆、cer35(4.6)
麦麦酒吧是本市一座规模不大的酒吧,虽然不大,但是乱。
我进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但是一点都不吵。
虽是白天,但是酒吧里还是要开灯才有亮光,酒吧里被砸的一片狼藉——能砸的都砸了。十几个年轻人拎着棒子站在那没什么事做,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悠闲的倚在墙边抽烟,他说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没个脑子!你们把凳子全都砸了,老子屁股往哪搁?”
一个年轻人笑嘻嘻的说道:“五哥你等会,我去里屋给你找个凳子去!”
那个中年男子叫“老五”,这些都是他的小弟。看到我来了之后,老五摆摆手道:“汶哥!”
“我该叫你哥才对,你叫我名字就行。”
“那可不成,大哥说得叫汶哥,哈哈!”
“听我的,五哥,叫汶弟就成!”
“那行,我就装回大,老弟!”
我笑笑,说:“哥,这才对劲,我看你就亲,听你叫我哥还真怪别扭的。”
他爽朗的拍拍我肩膀,说:“老弟,这事哥哥给你办成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处置?”
几个在角落站着的年轻人一侧身,我看到墙角还缩着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人。这人是麦麦酒吧的老板,叫老爽。
我走过去,那几个年轻人纷纷说:“汶哥好。”
我对他们笑了一下,然后好脾气的问角落里的那个人:“老刀呢?”
“我……我不知道……”那人畏畏缩缩的说:“我已经……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
老五走上前问:“老弟,你要找谁?”
我无奈的对他笑道:“我有一个仇家,他差点没把我最重要的人和我弄死,你说这仇我得不得亲自找他报?”
“是得报,得亲手弄死他。”
我以前也去过仓库大院,那早已人去楼空。我也对来洪都新府的在这方面有些权力的老顾客说过,但是他们睡了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我知道靠这群人是行不通的,所以我准备自己找。说来也奇怪,找他们几个时居然难如大海捞针,但是前几天却偶然得到了一个消息,麦麦酒吧的老板有个弟弟叫老刀,听说混乐队这么多年了却什么名堂都没混出来,他哥哥老爽让他来酒吧打工他还不答应。老爽也就是逢人那么一说,偏巧就让别人当笑话跟我说了……你说这是不是命?
老五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说“你说不说!”
“……我真……不知道啊……”
我叹了口气,然后倚在墙边抽烟,抽之前先给老五点了一根,看里面的烟还多,于是就把烟盒递给最近的一个小弟,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们分着抽了就是。
“谢汶哥!”大家说道。
“老弟,你抽烟姿势真好看,真的!”
其实我本来不会抽烟,还是先前跟着黑虎的七天学会的。第一次抽烟没个准,猛吸一口后就被呛得找不到东西南北,后来学会了,居然抽的特别厉害了,几乎是两天一包。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道:“你再不说,我可没耐心等了,我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还是不说话,我把烟往墙上一按,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喂?钱局,来为民除个害,这有个无照经营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