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出奇的安静,柳雁卿已抑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跳,只能机械的快步走向书柜,按照刚才所见,拿下盒子,放进怀中。
无人察觉,柳雁卿迅速转身离去……
二十步、十步……马上就可脱身了!
“柳大人,随便闯入别人的处所,想这么轻易的离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嚣张放肆,柳雁卿双眼紧闭,终于沉入了深不见底的绝望黑暗之中……
“给我把这胆大包天的探子拿下!”
廖门主话音未落,只见宫门处一阵s_ao动——
柳雁卿恍然睁眼,是沈涟!他还未走。
沈涟此时除去了丑陋的易容,手执一把不知是从何人身上抢来的长剑,一人对上四五毒门侍卫仍手脚不乱,竟一时之间无人可拦,逼至宫门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擒住他!”
廖门主一声令下,屋内屋外的毒侍群起而攻之,沈涟一下被数十人包围,终是体力不支,左支右拙,胳膊胸前均被刺伤,渗出殷殷的血来,染红半边衣裳,甚是惊心。
“我原以为就你一人,没想到你还有个武功高强的帮手。”廖门主气急败坏,走到柳雁卿身后,欲亲自缚住他。
电光火石之间,突见柳雁卿从怀中掏出一物,用尽全身力气抛出门外,掷向沈涟——
“带上它脱身,替我回京复命……”大声的嘶吼如同困兽最后的呐喊,听的殿内人俱是一惊,沈涟趁势双脚点地,凭空跃起,脱离了下方包围圈,抓住了空中的盒子。
他忍住身上多处刺伤,用尽平生所学,深厚的内力一朝爆发,无形的气流在空中炸开,将宫门前围攻的毒侍们震的连退几步。他飞身跃起,向府外奔去……
转身前的最后一刻,他回头望向柳雁卿,那人瘦弱的身躯已经被四五位毒侍摁到在地,双手用铁链牢牢锁在背后,目光却平淡无波,死撑着望向他的方向,嘴唇翕动,说着什么。
那是“快走!”
第八章
“唔……唔……”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长发遮面,全身赤`裸,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红肿青紫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不计其数。靠近时没有半点生气,若非熹微的呼吸声简直无法分辨是死是活。
自从那日被抓后,柳雁卿便被囚在这暗无天日的廖家地窖中,与众多待门主处决的毒门弟子关在一处,不知过了几日……
“哗啦!”一桶混着盐粒的凉水迎头浇下,柳雁卿在剧痛中惊醒,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微微睁眼,仍是一片黑暗,模模糊糊走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我平生最恨j,i,an细,可这两日给大人上的刑罚却是我这里最轻的。柳大人您是大理寺的人,见过的刑恐怕比廖某用的这些雕虫小技多了去了。怎么样,亲身体会的感觉,很不一般吧。”
廖门主走上前去打量着刑架上双手双腿大张被锁链绑住的人,虽是御派吏员,可到底是个将将十八的少年。瘦弱苍白的躯体,纤细平滑的腰肢,令他看的一阵心头火起,暴虐之心更盛。
“对了,一直没告诉您,前几日那个侥幸逃脱的同伙,早就让我的人杀了。尸体带回来在前堂,还没来得及处理呢。可怜啊可怜,一代名侠竟为了你落得如此下场!”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抚上眼前人伤痕累累的躯体,却仿佛在刻意折磨一般,在每一个伤处重重施力摁压……本就被盐水刺激的浑身剧痛的柳雁卿更加无法承受这番折磨,将塞在口中防止他咬舌的布球咬的几欲碎裂,不时发出“唔唔”的闷哼,如同被凌迟的困兽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痛了?”廖门主横r_ou_遍布的脸上挤出一丝暴虐的笑意,“还有更好玩的呢。来人!”
从后方走入两名仆从,将一方木桌搬到了刑架前,桌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罐,廖门主颇为着迷的揭开每一个瓶盖,仔细审视一番。
“这里每一样,都是南疆挖出来上好的毒草,柳大人,今日可真是便宜了你。”
廖门主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前几日,我得了南疆古蛊毒书里一个j-i,ng妙的合欢蛊方子,说是,将这几味毒汁养出的虫卵放入男子后庭,将养几日,饶是再坚毅贞洁的男子,也会变为 y- in `荡的贱`人,哭喊着求肏。只是这蛊,还尚未研制完全,毒汁的剂量无法掌控。”
“我正想着绑些暗馆中的小倌来试药,这下好了,便劳烦大人帮我这个忙。听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都爱讲究个礼义廉耻、忠贞高洁,我倒要看看,柳大人能贞洁到几时?”
柳雁卿听着对方狠辣的字句,眼中的所剩无多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头歪在一边,似是隐去了最后一丝生气……
他出身世家,听惯了“非礼勿视”之云云,兼之生x_i,ng淡漠,不喜与人多接触。成人时虽也有过仪式x_i,ng的一两次x_i,ng`事。却都是草草了之,无甚经历。
那种境地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可想象那是怎样的……
后方,廖门主已开始动手,他清晰的感知到冰冷的管子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后`x,ue。那本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大大撑开,股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其中。
柳雁卿只觉得下腹胀痛冰冷的似要炸开。连后`x,ue被猛然捅开撕裂的痛楚都不算什么了。全身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处,腹部已经微微突起,汁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