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他终于受不住的猛烈摇摆着身子,却只是徒劳的换来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似是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与可悲。
十年寒窗,笃信圣人之言;两载为官,恪守法理人伦;一腔热血追寻真相……
错了吗?错了吗?是我错吗?
不……
腹部涨到极致已是麻木,柳雁卿却惊觉后`x,ue那根管子正在被人缓缓的抽出——
不要……不!
“大人,坏的再彻底些吧!”
“唔嗯……”头高高仰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受令柳雁卿连闷声呻吟都消失,后`x,ue喷出阵阵腥臭的液体,一股一股似乎永无止息。廖门主还在不停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喷出更多……
柳雁卿意识早已混乱一片,只机械的感知着后`x,ue被人反复灌水冲洗,不知灌入又泄出几次才放过他。
陷入昏迷前,他只有些微弱的感官还在运转……后`x,ue似是爬入什么蠕动着的东西,钻心的酸麻痒痛令他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入夜,廖家的地窖最底层y-in风阵阵,沈涟贴着墙壁,慢慢向下探去。
三天,他马不停蹄辗转逃脱了追杀,又将解药与信物交与信任的朋友上京请求援兵,随即便折返回了廖家……
连日透支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所幸刚遭受大清洗的廖家一片狼藉自顾不暇,他只解决了几个小小的看守便闯了进来。前日拿取解药时他便探得地窖底层乃是一间巨大的牢房,便先来此碰碰运气。
明明已经完成任务脱身,他大可以甩手不管,待官家派兵收尾。但……柳雁卿临走时那令人心惊的眼神时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心中总有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催促着他,令他旦夕不得安宁。
“柳大人,但愿你吉人天相,还能撑到这一刻。”
沈涟心中默念,随即利落的翻身,跳入地牢之中。
看守处还亮着烛火,未饮尽的酒证明了此处刚刚还有两人,此时却都不见踪影。
沈涟无声的一路向里走去,每一间牢房中的刑架上都绑着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囚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辨别得出那些半死的躯体是不是柳雁卿。
一路走下去,都没有发现与柳雁卿身形相似的人,就在他准备失望离去之时,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中却传来了些响动……
“老兄你看,这小婊`子被调教的,后面都会流水了,这大木奉子c-h-a着还一直流个不停,地上都打s-hi了一大片呢!”
“可不是,门主说了,这人体内的虫子再养上两天蛊就制成了,到时候让这白净的小书生一个人伺候咱们教里所有的弟兄,看他还傲不傲!哼”
两仆从说的兴起,便下手狠狠揉弄着那人因情`欲摧折的胸前高高红肿着的r-u尖。手还未收回,便被门外飞来的两支暗镖正中咽喉,倒地而亡。
牢门被一剑削开,沈涟推门而入。
“唔唔……唔唔……”
柳雁卿此刻上身被横着固定在石床上,双腿大开吊在半空中,体内的蛊虫令他体内情`欲迸发到极致,玉j-in-g高高挺立却被束缚着不得解放。后`x,ue内c-h-a着一根极粗的玉木奉,股股汁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沈涟快步上前,削断了柳雁卿身上束缚着的铁链,取出了口中紧咬的白布——白布因柳雁卿过度紧咬在嘴中留下的伤口,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咳咳咳……咳……”柳雁卿被绑着几日的躯体终于得了自由,灵台得了一瞬间的清明。看清了来人是谁,他用嘶哑的声音开口。
“杀了我……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杀了我……啊!”
沈涟见他眼中尽是灰暗,连一丝生气也无,心中惊痛,当即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为他披上外袍,抱在怀中。
柳雁卿软软倒下。
“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九章
“陆神医,情况如何?”
“不太好,身上外伤很多,失血有些重,人很虚弱。还有那合欢蛊,蛊虫是取出来了,只是埋得时间过长,毒x_i,ng已深入肌体……”
“他还是那样?一直求着……”沈涟实在无法用些下贱的词句形容那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廖永这老贼,不知从哪本古书里寻出这恶毒的方法!老夫行医一生,也曾亲往南疆看过不少蛊毒,却从未见过如此烈x_i,ng的 y- in 蛊。唉,这位大人看起来便是忠义高洁之辈,待他清醒,还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可惜。”
“我师傅,还有柳大人的伤,多劳您老费心了。”沈涟恭敬的朝着陆神医一拜,话音未落,却又听隔壁房间传来了阵阵物品掉落的声响。他不敢耽搁,正欲过去看看时,却听陆神医说道——
“小沈啊,不如你……”陆神医亦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你到城里青楼去,找一个身法熟练的那一种男倌……先与柳大人……一直让他醒了又昏,总归不是办法,我怕再拖下去,对他的身子会有更大的损伤。”
“这……柳大人……我……”沈涟一时拿不定主意:“我还是先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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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身子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一般,无法纾解的阵阵欲`火悉数向身下涌去,挺起的r_ou_`木奉早已膨胀的濒临爆裂,却无法正常的s,he出。
后`x,ue如同被无数小虫撕咬着一般,钻心的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