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体内被植入虫卵,柳雁卿的便陷入了这种被情`欲c,ao纵的状态。开始时只觉身上一阵寒冷一阵滚烫如中风一般;随着毒汁的 y- in x_i,ng慢慢渗入体内,身子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着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到后`x,ue里捅着堵着,抵着饥渴的x,uer_ou_狠狠的c,ao弄他。
“啊啊啊啊……啊啊!”嗓子都嘶哑的不似人声,明明是饥渴求欢的呻吟,却苍凉绝望的如同哀鸣。柳雁卿此刻连身上所盖着的薄被都禁不住,一个扭身布料猝不及防擦过r-u尖,激起他身上一阵颤栗,向上一躲,额头重重撞上床板。
疼痛暂时让他在迷乱中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他咬紧下唇,再次迅速的用力撞上去,沉醉于这种近似于自虐的痛感之中……
不要……不要让我变成那种不堪下贱的怪物……
若能就此死去……若能就此逃离那种折磨……
“柳雁卿!”
一声大喝直劈向柳雁卿的天灵盖。
沈涟一进门便见人正在不管不顾的用头撞着床板,一副死意已决的模样。当下心中一急,将人整个半身拖起抱在怀中。
柳雁卿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嘴中呢喃着说着些死死生生的胡话,额头已经撞出了青紫一片,看起来甚是骇人。
沈涟行走江湖一向行事潇洒,面对怀中如同幼兽般颤抖着被狠狠摧残过的人儿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手上沾了些陆神医留下的治外伤的药膏轻轻的揉着柳雁卿头上的淤血,嘴上颇为严厉的说道:
“你十年寒窗,圣人之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忘了吗。那天还言之凿凿的跟我说要为民办事,怎么,这点难便受不得?”
“真正走投无路之人我见的多了,幼童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饿死,乞丐在严寒中被雪掩埋,佃农到期交不上米粮便送上儿女相抵……这些民,多活一日都要掰着手指感恩上苍,你仍有一息尚存,却想着寻死了?”
“京城的援兵已经踏平了毒门,你拼了x_i,ng命护下来的名单也已呈递京中,要死,也得亲眼看着这些人的人头先落了地!”
柳雁卿不知听进去了几分,紧闭着的双眼终于睁开看向沈涟,眼中仍是一片空茫,却比先前有了一丝光亮……
沈涟欲将人放回床上,布单的摩擦让柳雁卿的身躯又泛上红来,嘴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沈涟的衣袖磨蹭着。
“我话有些重了,你先休息……你这身子也拖不得了,我去镇上替你寻个……伺候你。实在受不住了,你先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