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叙旧!好啊,先跟我叙叙!”咬牙切齿说完,南盈下手更重了。
游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双臂抱头,左扭右扭地躲。
正在这时,不远处来了一支巡逻队,看到后向他们跑来。潘月也从家里出来了,定睛一看,是南盈在暴打一个人,生怕出什么事,不顾三七二十一就上来拦,结果又被潘建鸣往后拉……
蝉鸣也盖不住南盈拳头砸在游俊身上的声音。
直到巡警来,才没闹出人命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会双更,到时候记得看。
看文愉快~
☆、第37章
上午十点,帝都的一个区警察局里,南盈和游俊的手上都戴着手铐,并排坐在警察的办公桌前,身后还站了两名民警。南盈头发乱糟糟的,眼里怒气未平,但碍于警察和手铐,只能攥着拳头忍着。而他旁边的游俊,衫被扯破了,脸上还挂了不少彩,左眼肿得快有核桃那么大了。
颇有几分丧家之犬的意思。
同时,在警察局的院子里,潘月和她的父母正站在树荫下,气氛与三十四度的高温截然相反,冷到冰点。潘月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低头看脚,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可她的父母正目光灼灼地含了很多意味。
潘月的父亲潘建鸣走上前,想打破僵局:“潘月,这几年,你都没再用过我的钱了,你过得、过得好不好?”
潘月依然低着头,抿唇不语。
潘建鸣眯起眼睛仔细地看她,看她的变化,眼底有几分心疼,颤着声音又问:“受,受苦了吧?”
潘月的母亲顾芳早就看不惯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忽然一跺脚,指着她厉声喝道:“潘月!你爸爸放着生意不管,陪你在这三十多度的天儿里站着,跟你说话你也不理,你想干嘛?!啊?这局子里边儿还有两个和你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你都不觉得丢人嘛?!”
顾芳说话期间,潘建鸣见潘月慢慢抬起了头,目光凛然。于是扭头,怒目瞪了一眼顾芳,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潘月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抱在胸前,走到顾芳跟前,怄气地说道:“你谁啊?你凭什么管我丢不丢人?我就算丢人,丢的也不是你们的人!”
顾芳怒不可竭,“你!”
潘月白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抹了下脖子间的细汗,转过身去对潘建鸣说:“说说吧,你和游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
等她把手放下,潘建鸣不经意间看见了她脖子间的疤,心惊了一下,“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潘月下意识地伸手挡住,冷冰冰地说:“不用你管。”
“我是你父亲,我不管,谁管?!告诉我,你是不是做傻事了?”
潘月眼前有点发黑,闭了下眼,过了几秒睁开,冷笑着说:“做傻事?我用得着做傻事吗?一个每天晚上都有可能被自己憋死的人,还用做什么傻事!”
顾芳又走了过来,气鼓鼓地对自己丈夫说:“你还管她做什么?当初是她自己一声不吭就要走的,你算算,她前些年挥霍了你多少钱?她都多大了,你已经尽到你做父亲的责任了,现在又何苦这样?你看她,”她指了下潘月,抖着手指,“她会领你的情吗?!”
呵,自己明明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居然可以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真是狠毒。
潘月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不再为了这段可笑的关系伤心。
可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潘建鸣不管顾芳说什么,把语气放软了说:“你都回来了,就回家吧,再给我这个做父亲的一个机会,我们之前的恩怨都不提了,好不好?”
潘建鸣看她欲哭,一直沉默,就接着说:“既然你问了我,我就告诉你我和游俊的关系。我和他在几年前就认识了,当时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他跟我说……”潘建鸣突然顿了下,又不动声色地开口:“他说他和你在一起几年了,关系很稳定,最近这三年多我们一直联系不上你,他也在帮忙找,比我们还上心。我觉得他人不错,最近遇上了点麻烦,来找我帮忙,我安排他先住你外婆家,但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南盈……”
“我和游俊没有在一起过,”潘月忍不住打断了他,眼睛噙着泪也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说你觉得他人不错?”潘月越想越觉得可笑,冷哼一声,“你刚刚不是问我脖子上的疤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潘月越说越激动,眼里像是染了血,嘴角抽搐着:“他,想强|奸我!”话音落,豆大的泪落地。
“什,什么?!”
“哎!你们三个人过来!进来做一下笔录!”
警察喊了他们,潘月抹了把泪,大步往里边走,留他们在那片树荫里,慢慢反应。
…….
还没经过协商调解,游俊就主动说不追究南盈的责任,几个人很快就从警局出来了。一出来,游俊就盯着潘月看,笑得很欠揍。
到了路边,南盈被潘月紧紧牵着,等游俊和父母过了马路,潘月才拉着南盈继续往前走。隔着车流,游俊还在看潘月,而潘建鸣和顾芳跟在他的后面,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潘月握紧南盈的手,目视前方,努力走着直线,手心里全是汗。
到了十字路口,行人标志的绿灯一亮起,游俊就随着人流朝潘月的方向走来。潘月的父母面色铁青,也跟了过来。
南盈余光瞥到,挣开了潘月的手,大步流星地朝游俊走去。
到了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