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分开他的两股,话也不说,伸指便插进去。
凤辞华轻颤了一下,咬紧牙,只愿他发泄完怒气后便乖乖地走。没想到荒帝在后头冷哼一声,下一刻,便把坚硬又凹凸的物事强硬塞入自己□□。……数珠?凤辞华刚只一缩身体,就迎来第二个灭顶之灾——坚硬地肉刃在他毫无准备的状况下,猛力顶入。
“啊……”凤辞华费力地忍下一声痛呼,眼泪不由自主地涟涟落下,打在草垛上。他很怕痛,但长久来竟已习惯忍痛,只是这一次久旷爱事,那里没有经过润滑和爱抚,根本无法骤然容纳巨大的□□。他也从没经历过这样惨烈的□□,若与这次相比,荒帝以往的戏弄甚至虐待,简直不值得一提。
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犯贱。因为方才一瞬,他竟然开始怀念以往,荒帝一边做些荒唐过分的事,一边却还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的眼色。
因为那时他没甚可指摘,荒帝还很在乎自己的反应。
不像现在,连看着自己的脸都大可以不必。
这大约可以算做活该,因为荒帝一边狠狠冲撞,嘴上也不停歇:“贱货,□□!要被多少男人睡过才能把穴肏得这样松?”
他忍不住想要辩解,并没有什么人,不过他曾遭遇妖蛇……不过,这种话一分用处也无有,他难道还会有恻隐心?而且若深究,定会扯到另一个男人……他就该说他也曾同那个男人燕好,那个人不会嫌弃他的任何部分,而且他打算离开他,去同那个人度过余生。
但是现在还不能说,如果说了,正在气头上的荒帝一定会当场发疯。迟早都要摊牌,只是当下不是时机。
荒帝事毕,抽出身子,抖一抖腰。凤辞华又在地上趴了片刻,方慢慢撑起身子,默默去系衣袍。
荒帝冷笑:“不生气?不跟我拿乔?怎么,心虚了?”
凤辞华抬起脸,望向他道:“皇上,事不宜迟,宫里还未被全盘拿下,我们快走吧。有人在牢外接应,宫门守卫已被买通。”
荒帝冷哼一声,突然伸过一只手臂,拦腰挟起他,大步向牢外走去。
“不,等等,皇上,”凤辞华惊慌挣扎,那一串数珠——
荒帝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干脆伸手将他两腿也抬起,这样还留在他□□中的佛珠便不会落下。“我警告你,这个东西,要是半路落出来,我也就把你扔下去。”
凤辞华脸一白,扭头向牢外看去,被打昏或重伤的几名狱卒有的直勾勾盯着他们。凤辞华抓住荒帝的袖子,微微哀求道:“别这样,外头还有许多人……”
荒帝咧嘴一笑:“就是要让全部人看到你是什么样子!”
凤辞华束手无策地被荒帝拦腰搂住,出了牢门,转了几圈,接应的人牵来一棕一白两匹马。荒帝拉了那匹较壮的棕马,抱着凤辞华一跃而上,不理其他,凤辞华只能在狭小的马背上努力同荒帝各处一点距离。就算此时他硬要骑马,也白拖人后腿而已。
马背颠簸,身体剧痛。但他竟几次发呆出神,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差一点就靠着荒帝的胸膛软下去。习惯果真可怕。
来到大军驻地,将士一起下拜,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荒帝挥手平身,几月的牢狱之灾似乎丝毫无损他的威势。坚持站到这些事毕,凤辞华总算才能入营帐,命人把守在外,低身清理适才留下的痕迹。
有人掀帘入帐,凤辞华匆匆掩了衣摆——是荒帝,除了他,其实也没别人敢进。
荒帝凶巴巴地道:“越来越胆大——谁许了你把东西取出来?”
凤辞华起身,肃容望向他:“陛下来得正好——我要跟你说,你已夺回军权,局势尽在你手,已经没我什么事。我当下既会离开,以后陛下便再管不着我了。”
荒帝似没有多大惊讶,一声冷笑:“说得好,先谋害朕,再营救朕,废怎大事,你总算对得起良心?”
凤辞华道:“……我只求对得起自己。”
荒帝笑道:“好,很好,我果真没说错。那朕这几个月受的罪,又怎么算?!”
凤辞华微微敛目,道:“……虽然无奈,但皇上对我素来那些折磨,难道不能扯平?”
荒帝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倒是算得清!那朕对你的好,朕对你的好呢?你能不能算一算?”
凤辞华略微垂下头,荒帝冷笑着逼问:“怎么,不敢算?”
凤辞华眉一拧,道:“不,我只是在搜肠刮肚!”
他如愿以偿地看见荒帝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然后一拳打在帐篷壁上,布帘簌簌摇晃,可是软绵绵的,没甚么效果。
他心中突然转过一个念头——其实荒帝心中,应该是以为他全无错处,对我很好,至少是心意来时,对我很好的罢。他抬起眼,看到荒帝兀自气得全身发颤,然后一转身,操起几上一个白瓷杯子,狠狠唾了一大口。
荒帝再瞪着他时,面上全是沉沉的阴鹫。
凤辞华突然有些动摇。自己若真的一去不返,他会真的受伤,不知道持续多久。
若是从来没有遇到谢之乔……
不,谢之乔还在三十三桥外的长亭等待他。那人假装潇洒地对他说不用勉强,说就算他不来,他一样自在放浪。
但他其实亦知道,每当提起要,或不要回宫时,谢之乔面上的笑容便勉强地像是伪装。
谢之乔就算委屈自己,也从不肯让他丝毫不畅快。
而荒帝所谓的爱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