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温声说,“你膝盖怎么样,要不要歇一歇?”
老哑巴感激地回头看他,默默地摇摇头,继续艰难疼痛地往前爬。
他的膝盖早就磨破出血,可是他不敢站起来,主人让他爬回住所,他就必须爬回去。
等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老哑巴才爬到了属于他的住所。
这是一个灰色的小二层,外面长满杂乱的荆棘,里面是黑乎乎的,似乎连阳光都透不进去。
但看到住处,老哑巴总算松了口气,他费力地往楼梯上爬,这时,老管家开口了,“你住在顶楼,没事就不要出门,有什么急事可以叫一楼的小唐,他是负责整栋楼的管理者。”
老哑巴感激地点点头,烧得酡红的脸蛋还带着泪痕,样子又凄惨又无助。
可老管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说,“你可能会被派到柴房帮忙,但是……不要跟里面的任何人说话,听到了没有?”
老哑巴连忙点点头,再抬头时,老管家已经走远了。
他有气无力地往上爬,等爬到三层,上面只有一个小得可怜的小阁楼。
但老哑巴已经很满足了,好歹还有个床,之前的主人根本连住所都不给他,就让他跪在门外睡觉。
他已经爬不起来了,精疲力尽地瘫在床边,不一会就又累又困地昏睡过去。
老哑巴是被饿醒的,他的膝盖流了很多血,但所幸在他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凝固,伤口也不是很疼。他自愈能力很强,浑身大汗,身体也在他睡着的时候退烧了。
老哑巴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但他不知道去哪找食物,他裹紧白色的长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整栋楼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但这样更好,之前他就是跟别的肉便器住一起,那些年轻漂亮的男孩看他又老又哑,总是喜欢欺负他。
他走到一楼,看到正在打瞌睡的中年胖男,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等在旁边。
等胖男转醒,一瞧见他哎呦一声说,“你……你是哪个?哦哦!你是那个新来的吧!”
老哑巴连忙点点头,然后怯怯地捂了捂肚子,意思是他很饿,想吃点东西。
胖男瞧他是个哑巴,神情立刻就变了,懒洋洋地倚着靠背说,“饿了自己去找吃的,我这儿可没东西。”说完又歪着头睡死过去。
老哑巴也不敢打扰他,只能一瘸一拐地到外面找食物。
此时是下午三点,路上人很少,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当闻到香味听到人声,又不敢过去,纠结半天。突然厨房有人出来,他慌慌张张地躲进旁边的柴房,这小柴房正好没锁门,他一进去,又急忙关上门。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细微又yín_dàng的喘息。
“啊……好大……不要……恩……不要了……”
老哑巴的听力很好,此时羞得脸都红了,他想出去,可外面的厨师正抽烟打电话,他只能害怕地蹲着。
这时,那个声音更大了,似乎是一边肏干一边挪动位置。
男人粗野的喘息,另一个男人yín_dàng不堪的làng_jiào,不断从柴房的隔壁发出。
“大……大jī_bā哥哥……好棒……干死我……干死你的母狗……”那叫床又腻又骚,可听着又有些熟悉。
老哑巴慢慢挪过去,竟在墙边看到一个巨大的缝隙。
隔壁昏暗狭小,似乎也是柴房的一部分,当他看见全身赤裸的老管家yín_luàn地抱着一个高壮的男人乱颠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老管家风骚地抱着男人,一边抱紧男人脖子,一边放浪地扭动腰臀,交合处是一根硕长粗黑的大jī_bā在疯狂进出,随着每一记chōu_chā,都会带出乱七八糟的yín_shuǐ。
“啊……好快……不要……啊……大jī_bā哥哥……不要……”老管家仰着脖子,失控地放浪尖叫。
抱着他屁股的男人闻言耸动得越发狂猛,大jī_bā肏得砰砰作响,几乎把老管家的屁股都要撞肿撞烂。
老哑巴惊得目瞪口呆,老管家他认识,温和善良优雅,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老管家会有这么放浪风骚的一面。
那个抱着老管家猛肏的男人高大魁梧,全身肌肉虬结,肌肤是暴晒出的古铜色,一看就是那种常年做工身份低贱的男人。
这时,高壮男人将老管家抬高,又猛地放手,只听噗嗤一声,那白腻丰满的身体直接就掉落在大jī_bā上。
老管家像是被捅穿似的失声哀叫,“啊……不要……好深……太深了……”
“老sāo_huò!”男人粗着嗓子骂他,大手抬起老管家雪白的屁股,再猛地松手,将怀里的老婊子肏得泪花四溅,sāo_xué也是飞溅出之前nèi_shè的白浆。
这场xìng_ài粗暴又极度sè_qíng,老哑巴看得脸都红了,下面也隐隐地有了反应,他觉得难堪,有觉得不道德。老管家对他那么好,他却跑到这里偷窥老管家的私情。
老管家才不管有没有人,此时跟一只yín_jiàn的白蛇一样在男人怀里乱扭,男人将他按在墙上,粗黑的大jī_bā狂风暴雨般的干他的sāo_xué,将穴口的嫩肉都捅到内翻,还在低吼着加快速度。
老管家失控地狂乱颠动,他一边啊啊地làng_jiào,一边痴迷地亲吻男人坚毅汗湿的俊脸。
男人却冷酷地推开他,只是把他当性奴一样猛干,干到后面,直接将这白腻软肉的老管家扔在木头上,将他大腿分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