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希望。要不,我帮你问问?”
王小洛依然玩毛线球,瞧着小样怪可怜的:“我和我哥也不一样,我哥有本事。要是一开始追你的不是我哥,是我,你肯定不答应。超哥也是吧,我本身给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
安湛瞧着自己这小舅子,长得是真不错。小南方孩,白白净净的。说二十了,看着就跟十六似的,小孩呢还是。安湛挨着他坐下:“小洛,你也甭想那么多。我开始也没觉得我能看上你哥。感情这种事吧,很难说。超子家是外地的,本地也没有什么亲戚,还没女朋友。你要是真喜欢他,我觉得他好摆平着呢!再说你比别人差什么啊?你光看见你哥有本事了,你没看见他犯二的时候呢。有什么事跟安哥说,安哥给你想办法。”
说得小舅子眼泪都要下来了:“安哥,你真好!你就是我亲嫂子!长嫂就是我亲妈!”
安湛笑着照着他脑袋削了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卧室里,靳狄已经摁住那俩人烂嘴不烂家伙的脖子了:“看老子削了你俩舌头!”
没一会饭送来了,安湛把家里的大桌子抬出来,赵辉、杨白专有眼力价儿地跟着摆椅子,靳狄让他俩一折腾病也好了大半,王小洛抱着酒柜:“哥,难得你和安哥和好了,你还不把真货拿出来大家喝点!”
杨白专“扑哧”就乐出声来,王小洛说话一向没心没肺。其实谁都知道靳狄回家一准没少受罪,就碍着老大的面子没言声。靳狄气得直拧王小洛的耳朵:“你个小崽子!什么叫难得和好了!我跟你安哥我俩幸福着呢!”
赵辉也帮腔:“就是,就是,为了庆祝您俩幸福着呢!咱也得喝一杯吧!”
安湛从酒柜里拿出来靳狄心肝宝贝的那几瓶酒:“成,你们挑吧!”
靳狄心疼啊:“那是老子留着跟老子媳妇周年时候喝的!你们几个狼崽子!门口买二斤苹果的主儿,来我家白吃一顿不说,还惦记老子的酒!”
一桌子豪爽的吃喝,霍三红着脸告诉自己老大,好事将近了。霍三和杨白专原来都是兵痞,因为打架让部队开除了。什么手艺也没有,多亏了靳狄收留。于是就一门心思跟着他干,岁数都不小了。霍三比勒狄还大一岁呢,已经三十二了。这几年跟着靳狄折腾,手里也有点钱了。跟个火锅店的小服务员俩人好上了,前不久跟着小对象去了趟人家娘家,聘礼钱都给了。
靳狄拍拍他肩膀:“成啊你小子!成!就跟咱家饭店里头办。我和你安哥给你包个大红包!”突然一拍大腿,转脸跟安湛说:“湛儿,咱俩也办婚礼呗!”
安湛推他:“去一边去吧!看人家结婚你眼热什么!”跟霍三说:“恭喜你啊霍哥。”
霍三更脸红了:“谢谢谢谢!到时候,安警察您一定去啊!”
等那几个人喝得脸红脖子粗地走了,安湛还职业习惯的叮嘱一定不能开车。
关上门,靳狄就跟后面抱住他了。
安湛回头,靳狄带着酒味的吻就堵上来。
舌尖交缠中,酒的醇香越发的勾起来,靳狄睡了一天的觉精神着呢:“湛儿”勾引着求欢
安湛糗他:“病病歪歪的还惦记着这个呢?回头在蹭我一脸鼻涕……”
靳狄恨得上嘴咬,模糊不清楚地哼唧:“讨厌!”
俩人也不理睬桌子上的狼藉。借着靳狄珍藏佳酿的后劲,一路走,一路啃,一路脱的倒卧室床上了。
靳狄虎视眈眈的,他下面拿东西饿了半个月了,嗷嗷待哺。昨晚上让安湛抢先了,今天可得抢回来。这段时间,俩人都忙着呢,下次见面没准又半个月之后了。靳狄鼻子不通气本来就呼吸困难,嘴里还嘬着安湛的乳首不撒口,自己憋得脸通红。
安湛浑身都被勒狄啃了个遍,顺从的躺在勒狄身下面,靳狄满足地叹了口气,摆好姿势准备开战:“媳妇!你说生活是多美好啊!”
安湛大腿勾着他的腰:“讨厌!赶紧着!”
第二天,安湛起一大早,给病包子熬粥。靳狄没一会也爬起来了,跑到厨房贴着媳妇:“我都好啦!你别忙活了,在睡会去吧。我来!”
安湛听他说话声音是好了不少。昨晚上喝酒发汗看样子是起了效果。俩人谁也没再睡去,边弄早点边聊天。
说到自己的饭店,靳狄挺高兴的:“湛儿,照这个速度,年前一定就开业了!”
“过年人还不都跟家里吃团圆饭?你要过年开啊?”
“老土了不是!我告诉你吧,我这还没开业呢,就有附近的人问能不能预订年夜饭了。别老看不起人家村里的人,人家比你个小县城的有钱多了!你知道他们包池塘养鱼养虾的一年能挣多少么!”
“是是是!有眼光,我听王小洛说,饭店里面的装修是他管设计是。成啊,看不出来王小洛还有一套呢。”
“嘿!他非来,设计得跟同志吧似的,我压根没打算用!对了,霍三的红包咱包多少钱的呢?”
……
等吃完饭,安湛才想起来他车没跟这:“我得打车走。”
靳狄拦着:“我送你去不完了么?”
安湛瞪他:“你今儿得输液去呢还!”
靳狄脑袋摇晃得拨浪鼓似的:“我不去,我好了都!”
俩人叨叨叨的斗嘴,到大门口分开的一刻,心里又带着舍不得。
生活就是这样,慢慢地就会习惯某个陌生人的存在,把他当成日常必备的一部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