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丑如摇头。
颜却清接着问“你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要去。”丑如反问。
“那三皇子中毒……”
“什么皇子?”丑如听过三皇子被冤枉一事,但他中毒了吗?“铁精的事不是我干的。”
颜却清说“我们知道。”
没有问题后丑如起身走人了,似乎这些事都不关他的事情,在经过修染时,修染说了一句,“其实我没有父母。”
丑如听到愕然,身子顿了一下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又走了。
颜却清担心的看着修染。
修染望向他微笑,“但还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颜却清拍修染肩膀,“你是个善良的人。”或许是因为同情,所以告诉丑如,没有父母的保护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这时巽来了“先生,为什么你说铁精的事与丑如无关,他明明就有毒方,不是他又是谁。”
颜却清“因为黄期先的儿子是被谋杀的,破绽太多,黄期先太自以为是了。”
“什么?黄期先就是凶手,他不是忠肝义胆的吗?骗人的哦。”
颜却清解释道,首先黄期先的儿子明明很瘦弱若是自杀,勒痕不会这么深,如果是站着自杀吊死,那么勒痕正起,横在喉下,从两耳边上去,大多不到脑后发际线,而他儿子的脖颈勒痕,是斜起,旁经喉下,这是一。
分明是有人从后面使出大力气勒死的,以至于白布上都有血丝,这是二。
房梁上灰尘完整,一个上吊自杀呼吸不过来使本能都会挣扎令绳布移动,灰尘会有散乱,这是三。
死者赤脚,用的板凳却有淡淡的脚底印,这是四。
上量死者脚到地面相去若干尺寸,下量死者脚到地面相去尺寸,通量绳套若干尺寸。一算,根本不行,死者踩上凳子,头都挨不到白布,这是五。
护卫们不禁鼓掌,果真漏洞百出啊。
“其实令我最怀疑的还是丑如的品行。”
“他坏透了啊,竟敢对小孩下手。”离愤愤不平。
“他是为炼器丧心病狂,其实在炼器师眼里兽族都是……移动的材料,只是分为可得不可得罢了,虽然残忍,但强者为王。”
炆老很同意的点头,“就像厨师眼中的菜,你们吃时有觉得残忍吗。木匠手中的树木,你们用时会觉得不对吗。”
众人摇头,炆老呵呵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颜却清接着说“丑如经历了什么,我们大致可以想象,但他只杀了四个子弟,完全没碰他们的家人,富家子弟的父母教出这样的儿子也是有责任的,但丑如没有,我不相信这样的他会伤害士兵,一旦成功生灵涂炭。”
“也有可能报复炼器会的。”巽又提问。
炆老不同意“不对,无论丑如怎么想,族长逐出他后,他都没有再回来,更没有对族长怨恨,当初族长让他走,他没说什么就收拾东西远走了再也没回来,直到族长死去,他回来更没对侏儒族做什么,要是他恨,应该先对付族长和长老才对。”
众人一想——也是啊,炼器会除了鉄精一事并无事情发生,长老们也健健康康的。
“还有黄期先暗示族长的死与丑如有关,事实上族长是自然死亡,我最清楚了,族长活得太久了,是自然死的。”
“也对哦,他又不笨,那些鉄精早发现有毒了,那他的同党呢。”巽觉得这个也有可能的,望着颜却清。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听了其他人对丑如的看法和太公说的斐桂的事情,这个可能性就极低了,丑如讨厌与人的接触,排斥感强烈,更何况是合谋害军队这么重大的事。”
巽提高几分声调, “那凶手就是黄期先了,那怎么还不抓他啊!你们坐着干嘛。”他完全投入此案,不能自拔了。
颜却清无奈的说“证据。他儿子的死证明不了什么,鉄精一事还找不到证据。”
乾说“坤已经在找了,可能时间久一点。”
颜却清看着炆老手上的文玩核桃,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在修染耳边低语说了几句,修染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不觉得巧合吗,青天府和炼器会的对面都有。”
修染点头,唤来乾悄悄说了什么,乾不疑有他立刻去办了。
巽饶心肝,“哎~别说悄悄话啊,让我也知道啊。”震给了他一锤,“安静,整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累不累啊。”
“你不好奇!”
“大爷我都知道,不用问。”震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被巽用鞋子啪了一下,巽大笑“看我大码的鞋拍在你加加大码厚的脸皮上,还不是因为我在问,得瑟你!”
震两手一拍巽的脸就大力的揉起来,巽一脚踹过去,他一闪就躲开了。
巽又提着鞋追过去,结果瑾瑜伸脚就绊倒了得瑟的震,巽捧腹大笑,“活该啊你!兄弟做的好。”朝瑾瑜竖起了一个大大拇指,瑾瑜斜着眼睛看震说“伸脚之劳。”
震起身就抓住两人衣领,三人在小角落里闹腾起来。
另一边的太公有些不太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一直以为黄期先就是脾气坏了点,但是真正为天玄着想的。
“你说的没错,他脑残,但他不会对天玄国不利。”
太公疑惑的看着修染。
“一个兵部那么有胆子做危害一个国家根基,是因为他想害的是太公你。”
想对太公不利?众人惊奇,以为是想害君主或者元帅,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