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翻下马桶盖坐上去,他眼前的人像个被老师突然叫到办公室谈话的学生,手指不知所措地捏着白大褂,白大褂外面套着一件红色志愿者马甲。
衣服底下是怀着五个月种子的肚子,像一颗饱满的果实,捏住稍加力气汁水便从指缝里溢出,qíng_sè感难以言喻。也不知道他怎幺说服前台让他这个大肚子来当义工的。
“不用我教吧,你知道做什幺。”薄川给欧澄出了一个自命题作文,体裁不限,随他自由发挥。
“知道了。”欧澄冲他笑了笑,他似乎很热,微红,豆腐花嫩的面皮上渗着细汗,他半弯下腰,轻喘了口气,缓缓脱下一只鞋子。背着光,那只裹着白袜的脚踩在他胯上,莫名沾染了几分圣洁感,薄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足、足疗!
还是人妻的足!妈的太刺激了!太太我宣你啊啊啊!
薄川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在疯狂打电话。不能再打了,把持住啊薄川,坚持社会主义不动摇,不要随随便便就被别人家的小浪蹄子给勾引了!
五根灵巧的脚趾为沉睡的龙按摩,龙醒了,抬起了头。薄川咽了口口水,他见欧澄热出一身汗,脱下马甲随意一扔,他这才发现那件白大褂里面压根没穿其他衣服!白褂本来就薄,又被汗水打湿,透出豆腐似的肌肤。
那对胸部自怀孕后稍显丰腴,现在两颗rǔ_tóu被粗粝的衣服磨大了一圈,挺翘翘的,流着汁。
白褂前襟被濡湿了一片,薄川看得眼睛都直了,又吞了口口水,下面更是烫得起火。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隔着衣服揉起那团雪白的奶子,手感比上次还软,欧澄被他揉的嘴里轻轻哼吟。
“脚上别歇着啊!”薄川狠掐了一把,欧澄吃痛地喘了声,瞪了他一眼,有些埋怨,有些委屈。
薄川被他看得气血上涌,高血压了。他两手扯住欧澄的白大褂,往外一拉,弹飞了几颗扣子,饱满匀实的奶子终于袒露出来。他一口含住粉棕色的奶头,用力吮★123d(a@#n#m ▄♀e◆i.吸,嘴里尝到甘甜的奶水。
“喂你轻点!”欧澄推了推他,薄川不理会,又咬又舔,一颗吸不出了就换另一边,欧澄被他吮得腰都没气了,软在他身上。
薄川看见那奶头肿得要出血了似的,心疼地停了动作,捧着欧澄的腰把他的裤子脱下一半,玩起细管。那细管真禁不起摸,摸了两下就射了,薄川把腥稠的jīng_yè抹在欧澄漂亮的小脸上。
欧澄趴在他肩头喘气,喘完抬起脑袋,眼睛水灵灵地瞅着他,“薄川,好薄川,你操操我吧,骚水淌得厉害,痒”
尾音勾起薄川的欲念,他不坚持社会主义了,他要把欧澄榨干成橙子皮!他指示道,“起来,趴水箱上。”这骚水不假,薄川起来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跟尿裤子似的。
欧澄听话照做,脸埋进交叠的双臂,他听见拉链声响起,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快得漏拍子,全身着火了一般。
“啪!”
“啊!”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和他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薄川竟然打他屁股!欧澄想转过身,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像在惩罚他的所作所为。他长这幺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他觉得羞愤极了,却又尝到了丝丝快感。
“啪啪!啪!……”
欧澄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被扇肿了,火辣辣的疼,疼痛慢慢退去转为酥麻,xiǎo_xué越来越空虚,水流不止。他受不了了,下贱地请求薄川操他。
“以后还敢随便撩骚吗?”薄川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他嘴上乖乖地说不敢了,心里却不以为然。小弟弟不撩,就撩你。
薄川看见欧澄大屁股上的红印,不免有些心疼,他强忍下爱抚他一番的心情,上前蛮横地掰开他的臀瓣。xiǎo_xué周围被骚水泡软了,淫光发亮。
欧澄感到滚烫的掌心烙在他屁股上,缓解了几分瘙痒,那双手像要把他的肉屁股揉到变形,任意揉捏。他的臀缝夹住了一把剑,刚铸好,浑身灼热,滋滋作响。不给他准备的时间,剑身猛地凿入他湿答答的xiǎo_xué。
“嗯~”身体受到强烈的排斥,汗珠纷纷跌落,痛,但他心甘情愿。
胸部被两只手粗暴地玩弄,又掐又扯,硕大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缓慢地进出,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折磨得很。他想摸前面,却被薄川拦截了,他委屈地呻吟,“啊…别磨了……薄川,快给我吧!”
欧澄的xiǎo_xué像是很久没被捣弄,薄川被咬得很紧,他两指掐住欧澄的腰窝,深深埋了进去,便听见欧澄痛快地喊叫声。
“这幺骚,你老公没满足你?”
欧澄被操得摇摇欲坠,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你……只有你能满足我!”
薄川真是太喜欢他身下的人了,但他知道他嘴里没几句真话,朝格外厚实的肉壁顶撞了几十下,“你怎幺来做义工了?”
“我欠干呀”欧澄笑嘻嘻地回答,感觉体内的ròu_bàng在往外撤离,他慌忙收紧,“别出去!……我,我打算和他离婚……”
“为什幺?”
“再……再深一点!”欧澄主动把屁股靠后挪,发出满足的叹息,“我不爱他了……啊!你慢点!”
薄川从他体内拔出来,水稀里哗啦地顺着欧澄的大腿根流下来,他把欧澄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眼角的水珠。就这幺不情愿对他说真话吗?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