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听他要骑马韩子丹赶忙制止:“算了,你还是在屋里歇着吧”开玩笑,他现在哪能去骑马。
坐在榻上,看着韩子丹这强制的摸样,项倾城顿感无力:“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这样一会又是那样?是不是心里有事?”
项倾城这话,纯粹得就是关心着韩子丹,可却也无意的戳中了韩子丹的心事,心里一虚,韩子丹支吾了半响,这才皱眉开口敷衍:“没事,就今天跟东方易吵架了,心里不爽”
“……”所以就该自己倒霉?
看项倾城这无语的样子,韩子丹蹩了蹩眉,脑子里面忽而想起几日前,络思情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里顿时有鸡婆起来,则身在项倾城的榻前坐下,韩子丹就神经兮兮的开口:“倾城,你觉得……鹤云霄这个人怎么样?”等等,他怎么这个像那些个无聊的阿婆和大妈似的?
没有想到韩子丹居然会这么问,项倾城不由得微微一愣,韩子丹见他那一双眸,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似在询问为什么会这么问,韩子丹轻咳一声,就解释道:“就想瞧瞧这一个师门出来的人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跟东方易……?” 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像很在意东方易啊……
轻咳一声,韩子丹皱了皱眉:“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别管我跟东方易的事,快说,你觉得鹤云霄怎么样?”
看韩子丹这执拗的摸样,项倾城皱了皱眉,垂下眼帘的摸样似在想些什么,半响这才皱眉吐道:“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又桀骜不驯,一点也不知收敛为何物,还有欠风度,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听项倾城对鹤云霄这一串的评价,韩子丹心里流汗,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在项倾城眼中,鹤云霄这么不济,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文不值啊。
“哈欠!”营帐里还没来得及换下那一身湿漉的衣衫,便这般突然地打了喷嚏,还一打就是好几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鹤云霄轻叹出声:“不过就是淋了一场雨,怎得还惹了寒”他的身体有没有这么差的?
“鹤将军,两名斥候已经返回营中,九殿下请鹤将军前往主营商议军事!”
“知道了”听帐外小兵的声音传来,鹤云霄随后应道,几下子将身上那湿透的衣衫脱下,换了干爽的衣物,这才举步,撩开帐帘,朝外走了出去,营帐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
缓步来到这在林中扎起的营帐,错步走了进去,帐中的王蒙与司马萧逸还有两名斥候纷纷抬头朝他看去,轻咳一声,鹤云霄淡淡蹩眉,错步上前:“有什么情况?”
“回鹤将军,我与徐武今日去探究了局势,在距离烽火台的百米之前,有一处宽大的瀑布河流是呈高低之态,我军若想攻入烽火台必得渡过这川河,可若是如此必然会惊动敌军,到时候烽火台点燃,引来敌军,情形只会对我军不利”
“河川?”听见回答,鹤云霄拧起了眉,他记得他并没有听项倾城说过,这烽火台有这么一个屏障:“有地形图吗?”
“在这”话音才落,那与司马萧逸立在一起的王蒙就开了口:“初步估计这河川该是有二十来丈”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拧眉,错步上前,立于两人跟前,垂下的眸,只见得跟前的桌上正放着一张黄色的帆布,帆布上用碳画出了副清晰的山河图,树林,小路,河川,石门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将布上的地形图看了个遍,鹤云霄复问:“敖培那里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这一次开口的是司马萧逸:“敖培只知大军现在还在通州,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所以并没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发动攻击是最合适的时候,虽然这阻隔中间的河川有些麻烦,但两边的地形又是高低不等,却也与我军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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