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谁?”楚江放下书,看着刘莫似笑非笑。
“别装莫作样,你知道我就是鬼谷医师吧,那个丑八怪,被你利用完推下冰湖的那个。”刘莫直直的看着楚江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楚江倒了杯茶,淡淡一笑,
“原来只是怀疑,现在确认了。”
一室默然,只有楚江喝茶的声音。
碰撞声忽然响起,马车上的木窗被撞成碎末,同时原本驾车的车夫瞬间消失了踪影。片刻之后,刘莫五花大绑,麻袋一样的被扔到楚江身边,愤怒的眼睛大睁着。
楚江亲了亲他被封住穴道发不出声音的嘴,露出了自本文开篇以来第一个邪恶的笑容,
“想跑?没那么容易。”
☆、恩,呵呵
刘莫被绑着,虽不能动弹,却也不十分难受。车夫故意放慢了速度,马车走得四平八稳,刘莫最初还挣扎几下,后来放松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如今的状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杀人灭口,大不了再死一次,现在这条命完全是捡的,死过一次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纠结生死问题。
一路缓行,到了一个小镇,楚江吩咐车夫将车停到一家客栈门口,用被子将刘莫细细地包好了,只隐约的露出一张脸,刘莫本来容貌漂亮,身形消瘦,被楚江这样一装扮,倒也是雌雄难辨。楚江将行李交给那个武功高强的车夫,自己抱着动弹不得的刘莫进了客栈,直接找了掌柜,面容哀愁,恳切道,
“内子产后失调,体质虚弱,不能受惊,还望掌柜行个方便,把客栈清空一下,银子是不成问题的。”
被子里的刘莫:去你(妈)的内子,去你(妈)的产后失调。
掌柜被楚江诚恳的表现和手里闪亮的银子打动了,没有半分质疑,麻麻利利的办事去了。好在小镇人流不多,住店的人寥寥极其到位,银子送的也恰到好处,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客栈就只剩了“楚氏夫妻”了。
楚江一路抱着刘莫进了房间,放在床上,解了他的哑穴,刘莫却也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楚江解开刘陌身上的绳索,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式的微笑,温和的语气像是见到了好久不见的恋人,
“这几年过得怎样?”
刘莫笑了,他低垂着眼轻轻撩起自己的一缕白发,抬起头看着楚江的眼,
“你觉得呢?”
楚江没有回答,他摸着刘莫的脸,
“你身上真冷。”
刘莫淡淡回答道,
“长白山上更冷。”
楚江面色如水,却一遍遍近乎痴狂的摸着刘莫的脸,
“这张脸不好,还是以前那张好。”
“现在的怎么不好,这么漂亮,那些恨我入骨的人杀我的时候只怕也会迟疑一下吧。”
楚江用手指轻抚他的嘴唇,“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的,每个字都戳到人皮里肉里,疼得让人恨不得”他俯身吻向楚江的唇,“吞了你”
刘莫惊慌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柱体,哪怕是四年前面对背叛,面对死亡,他也从未这样惊慌过。
“楚江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楚江的东西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楚江亲吻他的脸颊、脖子,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没有停止的意思,“无论生,无论死。”
刘莫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运用玉冰心经的内力,楚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气海穴轻轻一按,刘莫好不容易聚集在体内的内力顿时四散,短时间内很难再用。没了内力的刘莫像一只掉在水里的小猫,再挣扎抵不住楚江的惊涛骇浪。
楚江用一只手抓着刘莫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他胸口的衣服,细细啃咬着他的胸膛,低声呢喃着,
“鬼谷医师是我的,哪怕死在我手里,他也属于我,哪怕一根头发、一滴血,都是属于我的。”
他一点点的撕开刘莫的下裤,洁白如雪的双腿慢慢的露坚定而缓慢的了出来,刘莫挣扎着,尖叫着,楚江仿佛完全听不见,用不可抗拒的力道,一点点的掰开刘莫的双腿,把自己死死地嵌进去。
进入的那一刻,刘莫眼前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像是被黑暗紧紧抱住。楚江在他身上缓缓的挺动,每一下都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是刘莫不可抗拒的力道,都是刘莫挣脱不开的纠缠。
“你身体好冷,冷的像雪。”
“你是我的,每一分,每一寸,无论生,无论死。”
“你若死了,此生便了,你若不死,便逃不出我的枷锁。”
“鬼谷医师是我床上一生的的娼)妓,刘莫是我一生的娈宠,无论你是谁,你命中注定是我胯)下的奴,这是你逃不开的宿命。”
这是一场粗暴地欢(爱,没有愉悦,只有绝对的占有和侵掠。
一番被迫的欢(爱,耗尽了刘莫的体力,逞了兽(欲的楚江又恢复了那副浊世佳公子的摸样,仿佛刚才如妖魔般侵占着刘莫的人不存在一样,他端着一杯温热的茶,站在床前,对着虚弱的刘莫说,
“喝点水吧。”
刘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挥打翻了茶杯,茶水沾了楚江一身。
楚江低垂着眼淡淡的微笑着,脱了被溅湿的衣服,轻轻掀开刘莫的被子,压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楚江再次穿戴好,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端着茶杯站在床前。
刘莫伸手,茶水溅了一地。
连表情都没有变化,楚江再次脱衣,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