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伸手作势要接过我手中的鲷鱼烧。
我弯了弯眼角,借着鲷鱼烧的遮挡,捏碎了那枚装有毒药的胶囊。
当飞段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由蝎子特制,由我不知道是哪一个的晓组织内部成员亲身试药的毒素,一点都不浪费的如数被吸进了飞段的体内。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然后就那么瘫软的当街倒下。
计划通√
随着他的倒下,我一同跪坐在了地上,开始假装出慌乱的模样拼命摇晃着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怎么了!么了!了!”
他被我摇晃的东倒西歪,这个时候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身体暂时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已。
我看到飞段在拼命的取回身体的控制权,发觉这只是徒劳之后就想用眼神来杀死我。
我悄悄的对他弯了弯唇角,笑了起来。
然后又开始慌乱的对周围来来往往的群众大喊:“他倒下了,可能是因为……呃,可能是因为生病!附近哪里有医生,救命!”
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当然都是很善良的。
他们立刻为我让出了一条通路,顺带指明了这条街拐角的尽头有一家医馆。
我感激的对他们挨个道谢,婉言谢绝了几个看起来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提出想帮我把飞段抬去医馆的提议,单手扶起了他。
飞段哼哼着在我耳边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声音轻到不能再轻的字。
“卑……鄙……”
我扛着他,直到走出人群的视线之后才对他这两个字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多谢夸奖,不卑鄙不做忍者。”
在离开人群之后,我迅速把飞段抗在了肩上,拎着他的镰刀掉头就跑。
按照约定,蝎子会在城镇边缘的森林里等我。
我躲避着人群,扛着飞段一路狂奔。
蝎子坐在树下,倚着树干抬起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嗯——”他沉吟道“想不到你还挺擅长这种事的,刚才你演得很开心嘛。”
“一般一般。”
我把飞段和他的镰刀一起扔在了地上。
森林的地面覆盖着青草,这摔不疼他。
当然,青草下面究竟有没有石头……看他被磕青了一块的脑门我就知道了。
从街市到这个森林中路程不长不短,大概十分钟左右。再加上街市上的那场闹剧,距离飞段中毒已经过去了大约十七八分钟左右。
他现在虽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运动,但显然比刚才已经恢复上了许多。
最起码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费力的不流畅感。
我贴心的把脸朝下趴在地上的飞段给翻了个身,蹲在他旁边任他随便怎么瞪我,也只是好脾气的戳了戳他的脸。
“喂,我不认识你吧,跟你有什么仇?你是异教徒吗,要杀就赶紧杀了我,不然待一会儿你会后悔的。”
飞段能够自由说话之后,就开始吵吵嚷嚷的大叫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做出这种事,邪神大人势必会降下天罚,将你的灵魂打入地狱!”
他信誓旦旦道。
真看不出来,这人居然还是个虔诚的邪教组织人员。
虽然晓组织就挺像邪教的……
我把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等到这个吵闹的飞段安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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