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而我却四肢都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像是身体机能全部停止一样无力的躺在地上流失着意识。
“灯,这是我给你的惩罚。”
在声音和画面全部消失之前,我听到蝎子这样在我耳边对我说道。
接下来是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的响动,然后是打斗的声音。
我已经无心去一一分辨,所有的一切都归于那片黑暗,最后安静的沉寂了下来。
我完全不知道蝎子对我做了什么。
我以为蝎子杀了我。
我从那片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睁开眼时就好像是被重新启动的机器一样,等待着所有数据的刷新。
我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以及我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
我闭上眼之前应该是在角都大叔的房间里,蝎子因为我又一次的不听话而对我做出了什么惩罚。
究竟是什么惩罚我不太清楚。
我低头看向胸口,身上穿着的似乎是蝎子的旧和服。藏蓝色的浴衣宽松柔软的贴服在身体上。
被布料遮掩着的胸口和平时比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胸口依旧是那枚有着黑色蝎子纹样的核,我摸了摸,之间触手可及之处是如同心跳一样的鼓动。
我呆愣的抬起头环视着我所在的地方。
这里不是角都大叔的房间,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晓组织的基地。
房间里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
我看了一圈,根据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傀儡的肢体和屋子里散落的工具断定这应该是蝎子居住过的地方。
可我却没看到蝎子在哪里。
“蝎子?”
我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我又试着叫着蝎子的名:“你在吗,蝎子?赤砂之蝎?”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从被褥里爬了出来,赤着脚走在榻榻米上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里果然不是晓组织的基地,也不像是在雨隐村的样子。空气中没有雨隐村终年飘散着的那股雨水的冷香。
走廊尽头是一片昏暗,我眯着眼试图分辨黑暗之中隐藏着什么。
意外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除了我醒过来的那个布满傀儡的房间之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幢普通的民宅。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
而且我手头没有任何武器可用,刚刚醒过来,我也不敢冒着危险取血来召唤花花。似乎我身上的所有忍具和傀儡的卷轴已经在我昏睡过去之前被蝎子取走。
我有些紧张的潜入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向着门口移动。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顺出了一把房间里的锉刀。
估计杀不死人,但是用于格挡已经足够。
我隐匿在走廊的这片昏暗之中接近了出口,就在只有唾手可得的那一瞬间,门被打开了。
显然并不是我打开的。
室外的光线突如其来,我不适应的下意识挡住了眼睛。
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身体呼啸而过,可能是撞击在了走廊灯的开关上,能够隐藏我身形的黑暗顿在灯光的照射下时消失无踪,我无处可藏。
抱着以命相搏的思想我握着实际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锉刀眯着眼退到安全的范围打量着我的对手。
……嗯?
好像……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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