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子的真诚打动了他,两人变得非常要好。‘梦中人’发觉自己爱上了女子,于是不忍心再欺骗她,他告诉女子,其实她也是女人,是女扮男装从家里溜出来的,但是她是真心喜欢她。
女子一下子无法接受,她觉得一定是弄错了,她要重新去寻找自己的梦中人。可是她猛然发现,梦里人在她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这些日子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怎么也挥之不去。
最后,女子想通了,其实是不是梦里人又有什么区别,心里无法割舍的感情是骗不了自己的……后来,她们的故事流传开来,那座亭子因此被称为梦归亭。”(注一)
牡丹讲完了故事,阿萨辛猜到牡丹的意思,却故意问道:“你想告诉本座什么?”
牡丹笑了笑,说:“牡丹觉得,那名女子梦中见到的,和真正见到的,并不是同一人。她真正喜欢的,也不是梦里的那个人。”牡丹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梦境也好,想象也好,都是虚无缥缈的。而真正陪在自己身边的,才是无法忘怀的。”
阿萨辛心情大好,相比之所谓的“神明”,阿萨辛更喜欢这第二个理由。他拍了拍牡丹的背,赞道:“丹儿,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你。”说罢按着牡丹的头,对着柔软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
牡丹再一次失去思考的能力,却不知不觉地抱住阿萨辛的腰身。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一)此故事纯粹杜撰,毫无根据。
这一章算是一个转折。牡丹的这一次大哭,是向过去的自己告别。从这之后,牡丹将收起所有的软弱,唯阿萨辛的话语是从,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所有。
阿萨辛大人,您的话语,就是我生命的方向!
【牡丹娘娘要崛起啦,愚蠢的中原人,颤抖吧!!】
☆、山河社稷何相争
一行人已达到襄阳城郊,约摸再行一个时辰便可进城。
“这么说,王遗风是被冤枉的,可萧沙为何要这么做?”牡丹疑惑地问阿萨辛。
这几日他一直在看《武林沉浮录》,阿萨辛想让他多了解江湖,便给他买了此书。刚刚他正看到文小月一案,觉得此事不像是王遗风所为,阿萨辛便告知他三年前云查到的消息。
“因为萧沙曾是王遗风的师兄。其师严纶将他逐出师门,后又收王遗风为徒,萧沙因此对王遗风怀恨在心。”阿萨辛简单解释。
“原来如此……”牡丹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道:“这本《武林沉浮录》写得很是详细,也不知有没有杜撰的成分。”
阿萨辛淡淡道:“写这本书的人乃上任江湖百晓生钟岳亭,武功不怎么样,笔头的功夫倒是不错。”
“上任?”牡丹疑惑,就是说现在已经换人了?
阿萨辛答道:“钟岳亭已经死了,现在的江湖百晓生是他徒弟。她在江湖的名号,倒比她师傅还要响一些。”
牡丹听得认真,阿萨辛见他感兴趣,继续道:“此人名叫颜宜语,外号金书玉笔,几年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上,自称是钟岳亭的徒弟。她于名剑大会上打入前五十名,用的都是各门各派的招式,因此在江湖上名声大噪。除此之外,本座居然查不到她任何来历。”
牡丹有些讶异,“颜宜语?怎么感觉她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听名字……好像是位女子。”
阿萨辛点头,“的确是女子。”
“她怎能各门各派的武功都会,难道是偷学?”牡丹好奇地问。
这一点阿萨辛也很是疑惑,说道:“据打探到的消息说,她在名剑大会上用的功夫,皆是各门各派最入门的招式与心法,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偏偏这些招式与心法到了她手上,威力便和旁人不同。若不是她为武学奇才,就是这背后……有高人指点。”
牡丹还想再说什么,阿萨辛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凝神片刻,对车外道:“停车。”
“教主?”云吩咐止了马车,站在车外恭声唤道。
阿萨辛道:“前面有动静,你去打探一下。”
“是。”云领了命令,悄然向前掠去。
车内,牡丹摒着气息,有些紧张有些疑惑地看着阿萨辛。
阿萨辛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放松,“本座听到前方有打斗之声。”
打斗?牡丹闻言也凝神去听,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阿
萨辛看着牡丹认真的样子,忽觉好笑,伸手搂过他,打趣道:“还隔着好远,若是你也能听到,本座这教主便是白当了。”
牡丹被这话打击到了,靠在阿萨辛身上,嘟了嘟嘴,说:“教主一直传渡内力于我,我也想试试嘛。”
阿萨辛把玩牡丹的一缕乌发,语带赞赏道:“习武最忌急于求成,我的丹儿天资聪慧,已经学得很好了。再过一段日子,本座便教你《大光明典》第一重。”
“真的?!”牡丹不可置信,惊讶地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可以学《大光明典》?”
阿萨辛淡笑,“这么开心?”
“嗯嗯!”牡丹用力点头,阿萨辛曾与他说起过《大光明典》中的阴阳融合之道,那正是他所向往的。但牡丹转念一想,又有些疑惑,“大人,《大光明典》不是很高深的武学心法吗,而且又是您苦心创立的,旁人也可以学吗?”江湖中人不是最重视自家的武学秘籍吗?牡丹在心中默想。
“《大光明典》一共十二重,第一重只是入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