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的对,”于夜风附和,“想来陆危楼早有打算,远赴南疆就是想以山河社稷图作交换,让朝廷废除《破立令》,可惜他只得到半张。”
颜宜语一抬手,算计一笑,“就是只得到半张才好。”
于夜风会意点头,又问:“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皇上和五王爷?”
颜宜语眼神暗了暗,“不必了,父皇如今哪里有空管这些。至于五叔,他接手凌枭阁以来,你可曾看他真正管过事?”于夜风知她心里仍然难过,遂不再多说。
颜宜语只失落了一瞬便恢复神色,“先不管明教。南诏越来越猖狂,是时候出手了。师父正好在京城,下帖子请他来一趟。”
“玄天君?”颜宜语的师父不止一个,于夜风拿不准她说的哪一个。
颜宜语点头,稍一犹豫又改了主意,“算了,我亲自去请他。”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江南郊外,陌上花开,牡丹斜倚在马车窗栏上往外看着风景,一手拉着阿萨辛的手微微摇晃,口中还念着诗句。(注一)阿萨辛抓起他的手吻了吻,“看了一路,眼睛累不累?躺下来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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