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本座没有自卑感。
牡丹:阿萨辛大人说不可以软弱自卑。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阿萨辛:公开。至少本座没有隐瞒。
牡丹:嗯,公开。
霏霏:那如果有人反对你们怎么办?
阿萨辛:谁敢反对本座。
牡丹:呵呵。我喜欢阿萨辛大人,大人也喜欢我,关别人何事。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阿萨辛:永久是多久?本座只知道本座在一天,他就得留在本座身边一天。
牡丹:牡丹的一切都是属于阿萨辛大人的。我的身与心,永于阿萨辛大人差遣。
☆、风雨欲来临危楼
夜尽天明。阳关透过窗纱照进屋子里,已过辰时。牡丹迷迷糊糊地觉得眼睛好痒,睁开眼原来是阿萨辛在拨弄着他的睫毛。阿萨辛与牡丹面对面躺着,也不知是何时醒的。
“阿萨辛大人,早安。”牡丹揉了揉眼睛,浅笑着说。
“早安。”阿萨辛伸手摸着牡丹的鬓发,勾起一缕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牡丹想起昨晚的缠绵,红了脸。他发现自己依旧不着寸缕,身子倒是十分清爽。因是夏天,只盖了条薄被,此刻已经滑至腰间。牡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低下头不敢看阿萨辛。
阿萨辛抬起牡丹的下巴,故意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牡丹摇头,片刻后问道:“阿萨辛大人会永远喜欢我吗?”
阿萨辛一愣,“永远……”
牡丹期待地看着他。
阿萨辛继续道:“本座不想承诺你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本座在一天,你就要陪在本座身边一天。本座若是不在了,你也得跟着本座一起去。”
牡丹灿然一笑,靠到阿萨辛怀里,道:“我的属于大人的,大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阿萨辛搂住他,在他头顶说道:“你的话,你只属于本座。”
牡丹答道:“嗯。牡丹只属于阿萨辛大人。”
二人起了床,牡丹正穿着侍女拿来的衣服,突然惊慌道:“呀,我的手链呢?!”
阿萨辛想了想道:“那个玉兔坠子的手链?”牡丹连忙点头。
阿萨辛道:“在那边桌子上。昨日夜间替你沐浴时本座摘下来的。”
牡丹松了口气,记起昨夜到最后他累的快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听见阿萨辛让人抬水进来沐浴。
阿萨辛继续问:“那串手链很重要?本座见你似乎一直戴着。”
牡丹回答:“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如今只剩下这个了。”
阿萨辛了然,拿来手链替牡丹带上。
这日之后牡丹依旧跟着凤临舞学舞,阿萨辛有意让凤临舞加入圣教,便让牡丹都先试探试探她的意思。那晚阿萨辛当众抱着牡丹进房,后来便夜夜同宿。如今分坛上下都知道了牡丹是阿萨辛的男宠,私下里自然有些议论,却也没人敢当面对他不敬。
一月后,凤临舞赎身脱离闻香阁,却依旧住在闻香阁内,并且每月登台献舞。
时已入秋。花待月自救下萧沙之后再无动向,闻香阁每日送往迎来,也十分平静。
圣教在襄阳城隐秘而迅速的扩张。秋去冬来,阿萨辛打算过完年后返回荻花宫,然后年前却收到沙利亚传来的消息——萧沙被少林高僧所擒,关入达摩洞中。山河社稷图下落不明。(注一)
“下落不明?”书房中,阿萨辛在看了消息后沉吟道。
云和牡丹也在书房内,云猜测着说:“会不会是被少林那帮和尚私吞了?”
阿萨辛摇头,“萧沙不会蠢到把山河社稷图放在身上。而少林到底佛门,应该也不会觊觎此图。”阿萨辛看向牡丹,问道:“丹儿,你觉得呢?”
牡丹想了想回答:“或许有一个人知道此图的下落。”
“谁?”云不解地问。
牡丹笑答:“闻香阁,花待月。”
阿萨辛满意地点点头,显然他也想到了此人。
“难道萧沙将山河社稷图交给了花待月?”云想到前段时间查到的关于花待月的消息,觉得倒也很有可能。萧沙幼时家道中落,曾跟随其母流落风月之地,那时便认识了花待月,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牡丹却否认道:“我想萧沙不会这么做。花待月曾与襄阳城外现身,这么做太冒险了。”牡丹说着看向阿萨辛,想寻求他的认同。阿萨辛示意牡丹继续说。
牡丹继续道:“萧沙应该是将山河社稷图藏在了某处,他之前来襄阳,或许只是将藏图的地点告诉了花待月,让她在适当的时候取出藏图与自己汇合。这样众人的注意力都只会集中的萧沙身上,不会有人去留意一个风尘女子。”
云顿时明白过来,接道:“但是花待月现身救了萧沙,此事就出现了变数。他们怕有人会查到闻香阁,所以花待月才迟迟没有动静。”
“呵呵。”牡丹轻笑,“阿萨辛大人不就查到了。”阿萨辛刮了下牡丹的鼻子,拉过他的手握在手里。
云见此便垂下眼,阿萨辛不避讳在他人面前宠爱牡丹,她却不敢多看。云恭声问道:“教主,需要追查山河社稷图的下落吗?”
“不必。”阿萨辛吩咐,“叫沙利亚留意明教的动静即可。”
“是。”云应诺退了出去。
阿萨辛将牡丹抱坐在怀里,他很喜欢这样抱着牡丹。阿萨辛赞道:“丹儿刚才的一番见解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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