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蒋战北的手顺着冯乐业小腿向上游移,带着薄茧的掌心温度滚烫,触感粗糙,“好光滑,真棒。”
“!!!”
冯乐业只感觉腿上又麻又痒,仿佛过电又仿佛千万蚂蚁噬咬,裆/部的饱胀感让他觉得羞耻,想抽回腿但是做不到,只能别过脸盯着墙上的咖啡色壁纸。
“这种时候要专心,别看旁边。”蒋战北将他下巴捏住,一伸脖吻住他嘴唇,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大腿,不断来回地抚摸撩拨,“今天你来这里是学习的,我就跟你讲讲怎么塑造新的思想。”
“???”冯乐业感觉嘴唇被轻轻覆盖了,但是没多久又离开,而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渐渐往腿根内侧照顾。
蒋战北缓缓起身来把他压倒在床上,一边感受手下嫩滑的皮肤,一边埋首于身下人的脖子边嗅闻着清甜的o气息:“你是从红杨村出来的?那个地方我还记得,很穷很落后。”
“不,很显然你不记得了。”冯乐业双手抱住对方后背,“你记得的不是你本该记得的!”
蒋战北低笑:“调皮了啊。”说着,手已经摸到冯乐业的两腿之间,两指捏住了那块凸起的部分。
“嗯......”冯乐业瞬间就冒水了,他想被压已经想了多年,他把腰上抬,在对方手心里磨蹭,失神道,“你真的忘了......我,张婶,大火......军队......”
蒋战北手停顿一下,眼睛里漾出暗沉之色。
下一刻,直接扒下他墨蓝色的大短裤。
情难自禁的,冯乐业又叫唤一声。
包裹住私密部位的白色内/裤,裆/部已经被自己顶端冒出的透明汁液濡湿,而带着薄茧指节分明的男人手掌不断在顶端调戏着,不久那里便更加泥泞不堪了。
“你学修机甲的时候,上过政治课吗?”蒋战北看似温柔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现在,大概是在检验真理。”
“你、你根本不记得,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真理!没有,它不存在!”冯乐业喘息着扭动身体,理智是抗拒的,但身体最诚实。
这时蒋战北已经强制扒下他最后一层屏障,身下人粉红的那根弹了出来,硬而笔直,泛着水光:“我已经握住了它,存在即真理。”
“啊啊——”冯乐业手松开对方的背,改为推拒,可是命根已经被攥住,马/眼被粗糙的指腹搔刮,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他,没过两分钟,已经忍不住,泻了出去。
蒋战北随手把粘稠物抹在冯乐业工装外套上,推着他又向前挪了两步,一手伸在床头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突然间,床旁边的窗户上有清晰的影像浮现,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被铐在铁柱上的人!
紧接着,蒋战北就拉下裤链,猛然把冯乐业的双腿弯折压在胸前,俯身,说:“我要用完整的自己,标记你。”
冯乐业疑惑之际歪着头看窗户里的影像,下一刻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因为影像里被拷住的那人正在咆哮,不断向镜头冲过来,但又被束缚着无法上前,就在靠近镜头的时候,冯乐业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他朝思暮想的脸,是他绝对无法忘怀的脸。
那张脸,就是蒋战北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开车,真的……毕竟我是个正剧作者【正直脸】,如果你们觉得开车,那一定是上了假车。
☆、第四章 合唱比赛正式开始
玻璃窗上映出的影像里,蒋战北身上似乎有伤,但他依然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枷锁冲过来,双眼血丝暴增,虽然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可依然能感觉到那边的咆哮应是多么撕心裂肺。
冯乐业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确信,那才是真正的蒋战北!
玻璃上的影像不很清晰,似乎是投影,又似乎真的是从那头连接上来的,玻璃的表面带着反光,冯乐业能看到自己,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蒋战北压住,但这个蒋站北根本就不是蒋站北。他不是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却借用了如此熟悉的身体。
玻璃面除了反射人影,还有灯光,橙黄的灯光,在视线模糊的时候就仿佛火焰。宛若那一场来自红杨村的熊熊烈火,烧得众人东躲西藏,流离失所。那火焰是久久不曾熄灭的,火光中,帝国的军队降临,开着机甲,冷肃无情。带走了少年蒋战北。
“你到底是谁?!”冯乐业仰躺在床上叫道,“是你抓了他?!”
然而,身上的军装男人不容置喙地欺身,漆黑双眼紧紧盯着他:“我是蒋战北,这没有错。”
冯乐业猛踢对方,大喊:“你不是蒋战北,我以前就认识他!”
蒋战北轻笑一声:“以前是以前,你真的认识蒋战北吗?”
冯乐业愣了愣,什么意思?
玻璃窗上映着的蒋战北依然在咆哮,可是无能为力,那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不过放着一台投影仪,仪器里能够看到这边,但其实根本就进不来。
床头放着一些杂物,冯乐业被推至一定位置时,捞起床头的复古小闹钟绝地反击,猛地向蒋战北头上砸去,用力很猛,虽然被蒋战北躲开,但肩上还是挨了一下。
“你……”蒋战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一阴,但随即又笑起来,按下床头按钮,那边的影像消失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喜欢一拍即合的事。”
说完拉上裤链站起来,走到写字桌前坐下,长腿交叠。
冯乐业胸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