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它是为另一个人而留的。”
交际花一愣。
“你的声音真小,你不是唱歌的吗?”的那只手摆在她的身前,很明显是舞会的邀请。交际花把右手搭了上去,和他一同走进了舞池。
“是,但只会吓到我不愿意吓到的人。”
“吓到?那来试试吧。”凑近了她的脸,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她也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放错地方了,应该像这样……”
感到脖子一凉,一把餐刀藏在交际花的手套之中。“没有,就是这里。”那个声音凑近他的耳朵,声音的确变大了一些,由于声线没有刻意压抑,也变得粗犷了一些。原来这个交际花是个男人。她还在瞬间把身上藏的那些暗器都给搜了出来,手法非常老练。她叫继续和她跳,后者只好按着这个意思继续跳下去,却一点而也不慌张。
她一脚把的小腿踢了个彻底,后者一下子跪在地上,又被扶起来。她假装搀扶他,使那把小刀顺理成章地抵在腰间,并且装出一副非常担心地样子,对四周的人(可能还有的部下)说:“没关系,我带他去卧室休息。”里面暗含的意思让周围的人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道了声再会。然后带着走出舞会。
在船舱,交际花扔掉了蒙在脸上的面纱,露出的一头的长发瞬间披在肩膀上,原来也是一个银发的男子。他在扔掉面纱的瞬间也同时撕破伪装,流露出锐利的戾气,像一把剑一样直指着要害。他是非常愤怒的,“别企图求救,在你出声的那一刻你已经死了!——朝利雨月在哪儿!”
“因为幻术,你是不会找到的。”他在狼狈之中突然笑起来,裂开的嘴角两边有明显的锐齿,“小鬼,你也有一头漂亮的头发嘛。”
“少说废话!”
“好了,钥匙在这里,上面写字门牌号。”
斯夸罗想把打晕过后再去找雨月,但是不急不缓地补充:“不怕我骗你?把我带过去,也可以做你的掩护。”斯夸罗的太阳穴随着他那声音突突地在跳。这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漫不经心,同时异常危险。虽然外貌和自己相似,但上却远比他更深思熟虑,城府更深,他是属于为达目而为不折手段的类型。这似乎就是他为了在生活肮脏而信仰崩溃的十九世纪里幸存下来的手段。但斯夸罗没得选,为了雨月,无论想做什么,他都将奉陪到底。他一手拖起这个男人,控制在自己身边。
雨月一直囚禁在一间高级的客房之中,外面只有几个黑手党守着。窗外打进来的阳光很好,空气也很透明,待遇似乎是很好的——如果不是他一直陷入幻术师深深的幻术之中的话。沉睡在无休无止的梦境之中。这种状态既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喝水,像死了一般的人。告斯夸罗,只有解除了幻术他才可能从囚牢中醒来。但是像这种感官或者意识上的欺骗,斯夸罗曾就靠自己破解了好多次,何况雨月并非真的毫无意识(那只飞燕便是证明)。
“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斯夸罗一脚踢开了外面的门。
这门的声音太爆炸了,还有熟悉的脚步声。雨月皱着眉头,好像已经看见斯夸罗朝着他做来,已经抓着他的领子,衣服勒紧了他的后颈。他迷迷糊糊地看见斯夸罗那张脸庞,轮廓越来越清晰,五官像灯一样被点亮了——就是斯夸罗,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他伸手抓了过去,好像还疑惑是否是梦境而有一些迟疑,他突然搂住了斯夸罗,实实在在。
“啊——不是梦,在下好高兴。”
“快搞明白现在的情况!”
“情况很不妙。”这是个第三者的声音,雨月在他昏迷之前听见过,来自的声音,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剑,那是朝利雨月的剑。斯夸罗啧了一声,雨月的那个动作让他突然大意。雨月的剑一直都在雨月的身上,因为幻术的关系,并未做过多的防范。现在趁着那个空挡直接抽出了一把。
“在下想起来,这个名字我曾在旅途中听说过,他被誉为欧洲第一剑客,不仅擅长西洋剑的各种剑法,还精通其他剑的使用。”
“刷——”
“斯夸罗,让开!”
雨月知道用剑是从不带前摇的。他直接横劈过来,雨月躺着的地方一下子段成了两半,发出轰的一声。期间只是夹杂着一些话,“你们躲这么远干嘛,两个打一个这么怕?”他又不是不知道雨月连续几天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得不得了,走路还摇摇晃晃的,更别提还要用剑。
雨月的一条胳膊被斯夸罗拖在肩膀上,他们从门口躲到了外面的客厅。斯夸罗用餐刀把那条长裙子给撕成了极短的布条,那种女士鞋也被他扔掉了。他赤脚踩在地上,忙着从大腿的绷带处抽出一把藏起来的枪。面对雨月的惊愕,只仓促说说了一句待会儿说明。他推了雨月一把,“你先走,外面只有十五个人,船很大、游客很多,把衣服换掉混逃出去,船下有接应。垃圾就由我来拖着。”斯夸罗也是不等人答应就直接上了。
碰碰几声,子弹被用剑挡住了。的动作迅速,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把□□已经架在斯夸罗背后,他下意识地用抬起左手,握住了那把剑的剑刃。如果用的是那种细长的剑,恐怕斯夸罗的手已经废掉了。在的背后是双手握住了剑的雨月。
“我不是叫你走开吗?!”
“你没有剑的话,可能会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