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星还没回过劲儿呢,灯都灭了,漆黑一片,推谢明江宽阔的后背:“干嘛,我才开了个头?你就毁约?”
谢明江被闹得只能潜进被子,挨个亲了亲谭以星的膝盖。
膝盖的内侧的皮肤也嫩,谢明江用手摩挲,谭以星很快分开腿把他卡在中间,拉过谢明江的手放在自己内裤边儿上。
黑暗里,也许是在被子中,他的声音因为朦胧而温顺,还带有一点撒娇的成分:“摸我。”
“……”谢明江忌惮于那点薄布料,碰一下仿佛就真的把他“打开”了似的。
“还有三个月我就十八了。”
“知道。”谢明江想了又想,决心给点未来甜蜜的预告。在他大腿内侧啃咬了两下,又撩起被子覆在他身上亲了亲他胸口,原来谭以星胸口的皮肤非常薄。谢明江很煎熬地背过身重新睡下,谭以星就过来紧紧贴住自己后背,抱住了,大鸣大放地摩擦谢明江光滑的后腰,很舒服地在他耳边哼哼着,把他逃走到浴室的最后一点自由也给剥夺了。
谢明江被动随着韵律漫长地晃悠着,直到听谭以星僵硬地勒紧他,陶醉又痛苦低喃:“糟糕,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谢明江也有些口干舌燥,微妙地没有开口,不一会儿身后的感觉愈渐分明。
谭以星哼哼个没完,谢明江忍住往后腰摸的冲动,头疼地把他拉开些,他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啃咬谢明江的肩头,又从他的宽肩一侧亲到脖子后面,手绕到谢明江腰上,贴着谢明江的脖颈,嘴唇擦过,情动地小声表白:“谢明江,我喜欢你。”
说完,谭以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谢明江又一声不吭,他只好用额前的头发蹭着谢明江的后脑勺,这个人的后脑勺睡的还挺圆,看得他手痒痒的很想在上面招呼两下,不过那样谢明江肯定暴跳如雷,还是算了吧,只好在谢明江的腰眼上掐两把:“哎,你睡着了?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你跟发春了似的这样闹腾,我能睡着嘛?”谢明江按住他乱动的手。
“那你听到没有?”
谢明江叹口气:“听……”转而话锋一变,“没怎么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
这个心计深沉的大混蛋,谭以星黏黏糊糊地半支起身,把谢明江的脊背弄脏了大半,这人平时还很爱干净,这会儿也没发表什么不满,谭以星看他是又可气又可爱:“哦,还想再听一遍?”
谢明江微微偏过头:“刚才没听清楚,你声音太小了。”
谭以星扯住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突然大声道:“我说,本少爷爽够了,你该起来洗床单啦!”
第二天早晨起床,谭以星神清气爽,心情美妙,吃完了早饭,还拿出语文课本和字典在饭厅朗读课文。
“哟,今天这么用功吗?”百惠拿着叠酸奶冻走过来,“先生怎么还没起?”
谭以星想到昨天半夜谢明江被他拱起来洗床单,说那么一小块没必要用洗衣机,手搓一下比较干净,也比较简单,洗到最后谢明江都要发飙了,黑着两个眼圈强忍着,时刻要揍他的样子,等谢明江洗完出来卧倒在床上,谭以星也笑眯眯地贴过去,谢明江突然就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提出来。
“下去!”
“哎,凭什么?”谭以星撑住门框。
谢明江连句解释也没有,拿手糊他脸,就那么把他糊出来了。
“阿星,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谭以星这才反应过来,脸上还不自觉挂着笑:“没,昨天和他闹着玩呢,他肯定气得凌晨才睡着,你就让他多睡一会儿。”
“你哦!”百惠从话里听出一点玄机,无语地摇摇头。
读完课文,又描了三篇硬笔字,谢明江终于从楼上下来了,百惠适时端出一点蛋糕咖啡垫胃,谢明江瞄了一眼谭以星霸占着餐桌,就对百惠的邀请敬谢不敏:“我到客厅吃。”
百惠的芝士蛋糕冰过,咖啡又冒着温热的香气,不过谢明江没有分出心思体会这点细心,郁闷地大嚼着,因为谭以星又凑过来了,手持写好的描红本,谢明江把脸一垮:“兔崽子!”
谭以星充耳不闻,往他身边一挤:“写得怎么样?”
谢明江抓住机会吐槽他:“丑,描个红都被你描得这么丑。”
但是谭以星很贱,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帅,我发觉你骂我的样子都特别帅!”
谢明江顿时没脾气了,脸上漫过淡淡潮红,移开目光,谭以星仔细看他,发现他嘴张开了又合上,显然是想骂自己但又不知道从哪儿下口。
等他再次张开嘴,谭以星瞅准时机,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谢明江果然紧闭双唇,不跟自己见识般侧过脸,谭以星双手搂住他肩膀:“咱们家这么舒服,我就不到外面报补习班了,给你省钱。”
“我说你这么谄媚,搞了半天你在这儿等我呢?”谢明江简直给他气死,“必须去,钱不是省出来的,是挣出来的。你自己说的话你不记得了?”
“哎呀,你都还有半屁股债,我在家里好好自学不行嘛?”
“放心,我砸锅卖铁也把你供出来。”
第47章 生日
整个假期,谭以星被押送着去上了个补习学校,从白天补到晚上,周末才给放两天假,周末晚上忙里偷闲地跟百惠看会儿韩剧,谢明江偏偏跳出来,拍把谭以星的屁股:“起来抄课文抄完了没有。”
某人就是这么讨厌,他自己看新闻的时候那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