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待月西厢下’,你乱猜诗谜题偷花。”何青一开嗓,原本那带着少年的声音变成了一个清亮的女性声音,完全没有那种违和感,“果然是色胆比天大,贫夜深入闺阁家,若打官司当贼拿,板子打,夹棍夹,游街示众还戴枷。”何青手拿托盘不仅唱得好,就连动作也十分行云流水,袖子一甩,怒嗔的看着苏合,苏合一瞬间觉得心口麻麻的,“姑念你无知初犯法,看奴的薄面你就饶了他。”
“啪啪啪~~~~”苏合在何青唱完马上鼓掌,但是周围的人貌似不怎么买账,苏合的掌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
“咳~唱得不错。”何奶奶夸奖道,没想到自己乖孙子这么厉害,昨天练习了几遍后,今天就能将叫张生唱的有模有样,一点都不输她这个专业的,“不过红娘的性格十分直率,又带着古灵精怪的感觉,你的眼神方面有些媚,咳~要改进。”
何青斜着眼瞥了一旁负责拍摄的摄像师和小助理,摄像师被那个眼神电了一下,手中的摄影机差点没拿稳,而小助理则夸张的捂住了心脏蹲了下去,满脸通红,就像是个被烤熟的虾子。
最后一个片段拍完,何青又到了休息期,每天除了跑步,看书睡觉以外基本就无所事事了,直到他何远之看不下去何青这么消极的生活以后就决定带着何青出席一下一个宴会,据说这个宴会是为了欢迎耀星娱乐公司真正的主人而举办的。
何青正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身上的衣服,这不算是正规的西装,白色的西装外套,黑色的边,腰部是收腰款式,显得腰部更为纤细,白色的的长裤,白色的皮鞋,竟然穿出了一种出尘的味道。
“等等,不要动。”苏合弯着腰给何青系着脖子上黑色的丝带,在系好蝴蝶结后,苏合抱着何青的脸啃了一口。
“有点扎人。”何青推开了苏合,胡茬在脸上摩擦有点扎人还有点痒。
苏合笑着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一天不刮胡子就会有青色的胡茬冒出来,今早忘记了刮胡子,被何青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这个可是男人魅力的代表。”苏合捏着何青的脸,滑滑的,软软的。
何青拍开了作乱的大手,胡渣扎人就算了,没想到连手上的老茧都扎脸。
苏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领边,看着和何青像是情侣西装,但其实只是苏合在挑西装的时候留了个心眼,虽然款式不同,但至少外表看着就十分的匹配。
“那个宴会的主人是谁?”何青问着正在系领带的男人。
苏合一边扎领带一边回到道:“他叫左文堂,从小生活在国外,其实他家主要的发展地是在英国的,这个耀星娱乐公司是他爸以前的一个很小的分公司,所以一直交给他的部下管理着,所以现在王平学就好比一个被痛打的落水狗,根本就吠不起来。”
“那他为什么要回中国?”何青问道。
苏合发现现在的何青越来越接地气了,不再像是以前那么高冷不爱说话,说话也多了,会笑了,还会撒娇,现在竟然也喜欢上了八卦。
“这个我了解也不多,据说是因为在国外看上了一个人然后现在回国来找这个人。”苏合笑着回答到。“今晚只是他的接风宴,他的能力比你哥哥还要厉害,虽说现在耀星很小,但是如果他认真管理起来,估计你哥哥这个娱乐公司可能拼不赢。”
“怎么,你们换个衣服还要交流一下感情吗?”何远之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走到门口催了一下。
今天的何远之穿着枣红色的西装,头发全部梳了上去,没有戴着眼镜,一双桃花眼很是漂亮,原本看着十分刚毅的脸也变得柔和了起来,183的身高完全不输那些模特儿,其实何远之不是故意不戴眼睛的,而是眼镜刚刚坏了,虽说近视度数不高,蛋碎与一个戴了十几年眼镜的人来说,总有一点不自在感。
“司徒允呢?”何远之发现作为何青经纪人的司徒允竟然又不见了。
“他说去接个人,暂时不能去了。”苏合回答道。
“看来我得多给他配点工作了,免得他太闲了。”
“阿嚏!”已经接到人的司徒允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出来。
“怎么了?等太久受娘了吗?”查尔斯用着蹩脚的中文问道,还顺带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司徒允的身上。
“那个字念凉!是l不是n!”司徒允将外套还给了查尔斯,要不是这个家伙突然来个电话说自己到中国来了,人生地不熟只认识他,要他来接,他可能已经和何青一同出席宴会了,哪儿还用得着在机场等了2个多小时。
“司徒先生,中文好难,学了一个多星期就只会打个招呼而已。”文森在一旁抱怨着这一个多星期学中文有多么的痛苦,“还有那些字,好难写。”
“……”难学?一个星期查尔斯都能听得懂他说的中文了,虽说查尔斯的中文十分蹩脚,但至少交流上还能行,一个星期速成的太有效率了,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学习能力太强还是本来就是个怪物。
这边的宴会设定在西塞尔大酒店,来来往往的服务员随时在给餐桌添加食物或者酒水,到场的人都是在京都较为上流社会的一些人,有的人带着女儿,就是想试试这个海龟会不会看上自己的女儿,让家中多个金龟婿。
“先生,您好,邀请函。”门卫十分称职,有礼貌的问候着,每一个人在检查了邀请函后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