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委屈的哼唧道。
“这才是乖孩子呢,咱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碰。”小狐狸居然回应了,哪怕是浑浑噩噩地呜咽,也着实让师父惊喜。“有师父在呢,不怕。”
祁思源略侧着脸张口衔住小狐狸的耳垂,将手稳稳附在小狐尾上,不疾不徐的动作着。舌尖沿着软软的耳轮到那点肉垂儿来回轻咬着,小狐狸在他怀里嘻嘻笑着扭着,含糊不清的念着“西乎···”,令师父把持不住想要笑场,转而却又别是一番酸楚在心头。
“璋璋,无论将来放生什么,听到、见到、经历到什么,都要相信:师父是一心为你好的,知道么!”——“嗯!师父···”徒弟似是而非的哽咽道。
圈圈套套的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小狐狸逗弄泄了。小狐狸被摆弄舒服了之后,嘻嘻呵呵扭着白中透粉的身体,在祁思源怀里继续蹭。半晌,祁思源才意识到,他是被身后那个家伙事儿硌着了,想要把它挤开,以便更舒服的挤在这里继续睡。当感觉那个东西推不开,便转向面对师父,用手扒拉着抱怨:“放这儿干嘛···”
祁思源顺嘴骂声操,捞起小狐狸一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一侧手臂环在他腰间,另一只手直接探到他身下做开拓准备。开到三指时,就抱着徒弟仰面靠在浴缸边,然后扶着家伙事儿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小狐狸被突涨的极度不适侵袭的措手不及,拖着哭腔儿挣扎抗拒着,却因药力未散,动作弱弱无力的更像是抚摸。这个时候要能按住心里那头野兽就真不是男人了;祁思源把双臂一转抄起小狐狸的两腿架上肩头,然后就实打实的砸夯一般运动起来。
祁思源把控好徒弟的姿势,保持着单一的节奏,很快听到了小徒弟逐渐适应之后的呻吟声。存在脑海里那些徒弟从小到大的影子,以非常连贯的顺序浮现出来,最后归结在眼前,被他按在身下做到精神涣散意乱情迷的小东西身上。他看到蒋敬璋睁开过眼睛,似乎是被室内水雾蒸腾迷惑,以为是身处噩梦之中,浑浑噩噩的摇着头,泪眼婆娑的抽泣着叫“师父”。
祁思源刚应了一声,却听到小狐狸哽咽着补上一句“师父···你在哪呀···”原来他并没有看清眼前的人就是师父,而是在找师父求救。找死的小狐狸,为师这不是正在救你吗?祁思源狞笑一声加快腰间动作,徒弟哑着嗓音哼了一声,奋力把头架上浴缸边,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只是极力加快喘息着。
那一晚祁思源浅眠的很。徒弟一直因为身上不适而扭动着,而他自己则一直在思忖着后面的事。事情迈进到这一步,对于建立近五年的师徒关系无疑将是摧毁性的。他想不出来,当徒弟清醒过来看到发生的一切,是否还能一如既往领会师父的用心。即便是能够领悟,他们又该怎么回到最初的师徒情分上。祁思源知道他终究做不出那幅无赖操行,梗着脖子告诉孩子:要想学得会先和师傅睡。那么就寄希望师徒情分浓于水吧。
天色大亮时祁思源终于躺不住了。他打开了室内空调,待温度上来后翻身坐起,揭开被子先查看了徒弟身上的状况;摸过桌上的消肿药,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
小狐狸上了药之后稍微安稳了些,祁思源起身穿好家常服,走进厨房做饭。看着火时他给顾家小俊拨了个电话,问了些用药注意事项。
顾家小俊在电话里一幅‘逮着蛤蟆攥出尿’的兴奋劲儿,凭着好记性,把药包里每样药品分别用在哪种状态说得一清二楚,并建议他如果小徒弟未见发热,就不必来医院。临了不忘打趣:“难怪你瞧不上擦粉画眼儿的,原来兜里存的这个,比别的都鲜灵。”
“那是。为兄的专业就是调养人。要是在我手上还把人养得象‘狼积德’似的,那不是砸自家的牌子吗?”祁思源搅合着锅里的米粥,逗着贫嘴收了线。
【狼积德形象-骨瘦如柴毫无油水,狼见了没有食欲,干脆权当行善放过不吃了。】
模模糊糊听见卧室响起一声叫,想必是徒弟醒了,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碰到痛处了。关火盖盖,他故意趿拉拖鞋走回卧室,见床上的小徒弟正趴在床边愣神儿。看到师父进来,就此印证了脑子里的结论,脱口念叨了一声:“操···怎么这样了?!”
祁思源哈了一声,靠在卧室门上,抱着肩反问:“那你以为呢,这个屋里应该有个大胸长腿的小影星?为师倒不是拿不出这份钱,但我这人护短。一手养大的孩子不能给别人摆弄。”说罢走到窗前拉起卷帘,将室内袒露在阳光之下。如释重负般兴叹道:“带徒弟和带孩子一样都是操碎心的事。衣食住行全要想到管到,到了闹春年龄还得教他打飞机。嗤,约炮服务送货上门--操蛋到家了。”
念叨完牢骚话,祁思源从玻璃反射中看到,小徒弟蠕动着缩回被子里。他也不想催促,从卧室柜里拿出内衣、棉t恤,和一条深色的松紧腰带休闲裤放在床边,便举步又进了厨房。
盛好两碗粥放上高架餐桌,祁思源捡了背朝卧室的高脚椅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高声音:“慢慢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出来吃早点。你昨晚上和谁喝闷酒去了,销售部的还是餐饮部的?”问罢低头吃饭,还是没指望他能回答。
终于伴着声音光线变化,小徒弟费力的坐上对面的位置,松了口气回答:“我没出去喝闷酒。昨晚下班我去建功大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