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我飞一般地冲进浴室里,套上了牛仔裤。他用胳膊揽着我的肩,陪着我穿过走廊回到skr的房间。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房门,又锁上了门。
我r正趴在地板上。那些混蛋就把他那样扔在地上了事 --- 甚至都不耐烦把他放到床上。
“er。”我把他翻过来,强烈的恐惧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我担心他已经死了,我真的害怕我已经失去他了。“er。”他的眼睛转了一下,睁开了,似乎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fox?”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成样子。
“对,是我。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我亲亲他的脸,看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让我喜极而泣了。“你还能动吗?能起来吗?”我急切地问着,但他好像弄不懂我的意思。我想扶他站起来,但他很重,而我又怕过力的搬动会伤到他,只好放弃了。我跑到床边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把他推到毯子上,把枕头搁在他头下给他枕好。我恨我不是医生,没法替重伤的他救治,我感到绝望。
他的身体摸上去很冷,那帮混蛋就把他半裸着扔在地上那么久,而他因为发烧出的虚汗恐怕又让他着凉了。我无计可施,只有再拿来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躺在他身边,用身体紧紧贴住他,给他我所有的热量,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牢牢地搂在怀里。
我整夜都醒着,提心吊胆地听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为他每一次缓慢的呼吸忧心忡忡,生怕他会死掉。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夜晚。每个小时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感到他在我怀里动了动。
“fox?”他低声说着,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是谁,也能认出我是谁,这已经让我感谢上帝了。“他有没有把你……?”这是他担心的第一件事。
“没有。”我费力地扶着他坐起来。“我很好,你也没事。你能上床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我尽量试试,你来扶我一下。”我们一起挣扎了半天,总算把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 --- 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摸了摸sk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
“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 ---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