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令你照办过哪一条?就连让你乖乖地保住你的小命,你都不给我照办!顺便说一句,我他妈的还得替你的命操心。”他对我吼回来。
“我的命用不着你费心!这三十多年我自己照料得挺不错的。”我能感到刚才那暧昧的性感氛围和撩人的危险已经随着我的喊叫烟消云散了。
“你自己?哈!真自信啊。看来我和y在这方面一点儿贡献也没有啦?”
“你管不着,y也管不着,谁也管不着!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差点被那个断掉鼻子的混蛋强暴,就是你说的‘好好的’?”他的声调变得低沉而冷酷。
“哼,我已经被你们摆布惯了。被那个混蛋,被你,被调查局,还有见鬼的共谋集团。这些他妈的对你有什么区别?”
“我来告诉你这些他妈的对我有什么区别!”他大步走过来,把我猛地按到墙上,“就是你 --- 就是你一直想方设法吸引我对你的注意;这就是对我见鬼的区别。你一直象邀宠的小猫似地在那边炫耀着,卖弄着。简直他妈的让人笑话。我一开始没理会,因为我看出你跟所有人都是那副德行,你就不能给我安分一点儿吗?你一直那样卖弄着,总想挑拨我做出什么事来,让我恨不得抓住你,然后……”
“然后?”我强自镇定地反问一句,呼吸急促地紧盯着他黑沉沉的、暴怒的眼睛,那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挫败和某种无法控制的东西 --- 情欲。终于他的理智又占了上风,他放开我,焦躁地坐到扶手椅上,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忘了我说的话吧。这个鬼地方影响了我,没事了。我们被这帮疯子的鬼规矩弄得也不太正常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全当没听见吧。”
“不。我要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走上一步站在他面前,跟他对峙着,他抬眼看我,目光在镜片后闪动着。
“好吧,我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你要我注意你,现在我注意了,r。终究……终究还是躲不掉。现在的问题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他坐直身体伸出手,猛地搂住我的腰把我拉倒,跪在他身前,他的手插进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扯,低头吻在我的脖子上 --- 吻得很用力。
“这就是你要的吗?r?”他嗓音低沉地说着,更用力地把我的头往后扯,继续他更激烈的吻,在我的喉结和脖子上厮磨着,啃噬着。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拎在半空中,我很想对他说‘不’,很想告诉他这错得太离谱了。我本该像一个被上司侵犯的探员一样,用力把他的手摔开,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是的。”我低哑着声音答道。
“我知道。”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摸到我的胸前,用他强有力的手指抚摸我的rǔ_tóu。“我早就知道了。”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lenny说了以后,我才意识到的。”
“我明白,我听过录音了。”他沉着声音说道,他的手仍然向后扯着我的头。“我想你自己一直也不明白 --- 你那些行为都是下意识的。所以难怪你会对lenny那么激动。那种念头一定把你吓坏了。”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多久了?”我问道,他继续把我往后推,我双手乱挥着抓住他,才能保持住平衡。
“有好几年了。那次我本来叫你老实呆在局里,从监视录像带里找线索,结果你却私自跑到波多黎各那个见鬼的天文台去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傻瓜而已,可实际上那就是你的见鬼的行为方式。你就象射上天空的焰火一样,出人意料地爆发出来,带着乒乒乓乓吵人的声响,可是又那么炫目那么美。我本来猜不出你究竟是要吸引谁的视线 --- 我根本没想到是我。直到后来你开始喋喋不休地提到你的屁股。”
“我的屁股?”他的手指带着渴望划过我的胸膛,所过之处留下道道灼热。
“对。每次我们谈工作的时候,你都要拐弯抹角地提到屁股。什么……我们该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把那帮用屁股思考的蠢货撤回来;把他们的屁股吊起来狠抽;这个鬼地方都是屁股欠揍的家伙……诸如此类。要么你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到你的屁股上,要么你就是对自己的屁股着了魔。就这样,好吧,我开始注意你的屁股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吧。”
“我没想到你是同性恋。”我低声说。
“你想不到自己也是。”他在我的脖子上舔吸着,象吸血鬼一样贪婪。
“我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在他唇齿的厮磨中溺死了。
“你知道的,fox。”他稍稍松开我,对我咧嘴笑着,那是一种野兽般的笑容。“你还是原来的你。也是你一直想成为的那个人。”
“我要成为什么?”我问道。
“我的。”他答道。
我呆呆地瞪了他一会儿,我知道他所说的其实就是被我藏在灵魂深处、一直试图否认的事实。我很久以来,一边努力抗拒着,一边又竭力寻找着,但都没有结果。这是我生命里最真实的东西,它已经存在很久,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而已。
“你想说什么?难道现实生活中我们都在逃避,只有到了这里,我们才变得真实吗?”我试图理清这个概念,但头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双手和口唇一直在我身体上四处点火,让我根本没法理智地思考。
“别把我当成他们那种病态的混蛋,”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