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的。今晚。”s说着,带我们穿过洞穴走进一个较小的房间里。房间一头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祭坛,上方悬挂着一幅壁画。画中描绘的是一个男人与一头公牛的战斗,公牛明显是失败的一方。房间两边排着一些木质长椅,这里的气氛很像礼拜堂。
“做礼拜的地方吗?”skr问道,半信半疑地扬起一边眉毛。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能通过特定的……考验,这里将举行你的入会仪式,接纳你成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s答道,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12)
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现在落入了一群宗教狂热分子的手中,这甚至比落入嗜虐的精神变态者的秘密组织还要糟。而如果这两者相加的话,你就彻底完蛋了,干脆撒手闭眼,等着被抬到棺材里算了。不过应该说等待着skr的是棺材,而等待着我的是贞操不保。我打赌这里有很多人都等着享受‘驯化’我的乐趣。现在skr是我与他们之间的唯一防线,但这并不是我希望他活着的唯一原因。我还有满满一大车的理由 --- 如果我的所谓贞洁毁在某人的手上的话,那我希望对象是他。这些事情我想起来就头疼得要命,当s转过身,带着我们穿过巨洞顺着原路回去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离开‘礼拜堂’之前,房间尽头的一扇门引起了我的注意 --- 一扇他没带我们进去的门。skr询问地指指那里,s摇了摇头。
“你现在不需要进那个地方,”他不动声色地说。“相信我。”见鬼,这个地方就像蓝胡子城堡一样诡异。我猜测着那里面是不是堆成山的尸体,还有钉在削尖木棒上的数不清的人头。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惊讶的。
当我们回来路上经过健身房的时候,s建议skr最好常来参加锻炼。“奴隶只能在每天固定的时间使用这些器械。”他瞥了我一眼。“比方说晚餐以前休息的时候,当然经过他们主人的同意。”
“那露天活动呢?”skr问道。“我穿着骑马装。那不只是行头吧?”
“当然不是。”s摇摇头。“要等你经过了入会仪式以后,你才能享受这里的所有设施,也包括室外的项目。在那之前,skr先生,请把活动范围限制在我带你参观过的地区。在竞技场以外,一般来说我讨厌威胁,也不愿意对其他top显示出敌意。但请你务必牢记,无视我指令的处罚将是相当严厉的。”我还没来得及思索‘竞技场’的含义,他猛地牢牢盯住我。“你的sub对此同样要牢记。事实上, 有鉴于他那种……喜怒无常的天性,也许我还应该带你们参观另一个地方。”他手一挥,示意我们跟上。
他领我们穿过一长串灯光幽暗的走廊,通道一直明显向下,最后我们停在一处上着锁的地牢门前。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这里就是‘刑地’。”他沉声说道。我和skr交换了一下眼色,我昨晚对他说起过刑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只有一个犯人。”
s又打开里面的另一扇门,我刚踏进去一脚就吓得缩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在skr的胸口上,他正跟在我后面走进牢房,还没看清我所看到的情景。
“怎么了,fox?”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一边。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个赤裸的男人被镣铐锁在一个直立的刑架上。他的全身,由颈至踵,前前后后,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他的性器上缚着某种器具,残忍地往下坠着,可以想见那是怎样的疼痛 --- 这几乎让我呕吐。他的嘴被金属箍勒住,强制张大着,那东西勒得很紧,一定磨得他的嘴生疼。看到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眼睛写满了无言的绝望和痛苦的哀求,他不自觉地瑟缩着,似乎预料到了新一轮的折磨。当我看到他的屁股上还固定着什么东西时,我发现自己全身颤抖,几乎无法压抑要从喉咙里逸出的尖叫。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见鬼的刑具;我根本就不想再看下去了。我要吐了。此刻我已经无力思考也无法呼吸,只能竭力挣扎着喘气。
skr的双手更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我能感到他身体里同样窜动着无法抑制战栗。但他的胸膛是如此强壮,如此坚实, 稳稳地抵着我的背, 给我依靠。忽然, 他猛地用双臂围住我的胸口,把我牢牢搂在怀里。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片刻,都闭着眼睛, 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安慰,眼前的惨境我们都不愿再看,这是对我们处境真实的威胁。最难捱的一刻过我拉出牢房,推着我快步走出刑地,没有等侯在我们身后锁上门的s。
“多久了……?”当s在健身区跟上我们的时候,skr问道。
“他被惩罚多久了?两天。”s耸耸肩膀。“每隔六小时,他会被放下来半小时,可以吃喝,大小便,松弛一下。等他再被绑起来时,拷打也重新开始。他很快就能学会不去期待食物和自由 --- 因为那也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和新换上的某种……刑具的折磨。”
“还要继续多久呢?”skr问道。
“这不一定。他不够服从。”s扫了我一眼。“而他的主人现在火气还没消。所以,至少还要一天。那以后我们要考验一下,看他重新服侍自己主人的心情究竟有多迫切。如果他能很好的证明这一点,我们会考虑让他恢复正常的服务。”
“这种惩罚似乎过于严酷了。”skr说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