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y说过的,你才是那个会有危险的人。”我反驳了一句,立即又后悔说出这种话。这简直像是在指控一个男人是懦夫。开诚布公的讲,这方面绝对没有任何指责他的理由。他当然也有他的缺点,但决不是懦夫。紧张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开来,skr又给我冰冷的一瞥。
“r,我已经决定了,”他的口气很坚决。“我很难推定这次行动里我将面临的风险到底有多大,不过你所面临的风险是显而易见的。s告诉过我们,他们的人不按常理行事。你认真地想过这里面隐含的意思吗?”
他是对的。我没有考虑得那么深入。我只想快点了结掉这个案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里,尽量往前看。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我问道。
“我给s去过电话……”
“你打过电话了?”我责怪地打断了他。
“是的,r。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简洁地说。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lenny正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对自己很恼火,我对他也没来由的恼火。
“我问他如果你不参加,交易是否还能继续。”
“可他说不行,”我猜测道,无疑这就是答案。不过我还是感到震惊,他竟然想要独闯虎穴。skr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
“没错。”
“瞧吧,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带着通讯器进去,有货车里的后援接应。一旦形势不妙,你下命令,我们就撤。我看没有任何问题。”
“ler对他做了个手势,lenny瞄了我一眼。
“没人知道‘蜜特拉斯’的人在哪里聚会。也没人谈论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活动,但我知道一件事 --- 这些人非常富有,也非常聪明。他们用不了一秒钟就能把你们身上的通讯器找出来。而如果你们带了什么后援,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把你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你的身份一暴露,根本连他们老窝的边都摸不着。如果你们想进去,只能靠自己。”lenny耸耸肩,“说实话,r,我不建议你们那样做。你绝对,绝对不想到了最后变成哪个疯子的玩物吧。相信我 --- 连我都不想那样,我是当真的。我觉得他们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那对他们来说很刺激,但我喜欢对我冒的风险心里有数。”
“我也一样,”skr沉着脸接口道,“就这样定了,r。”他看到我张嘴还要辩驳,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得闭上嘴。
“enny安抚似地说,“找找其他的办法吧。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把凶手查出来。”
“我想不出来。”我耸耸肩膀。
“会有办法的。”skr一字一顿地说。
“lenny,再次感谢你来帮忙。”他伸出手,lenny平静地握了一下。他对待skr的态度显示着无声的尊重,完全没有昨晚那种谄媚与阿谀。这时我注意到lenny手腕上的淤青,那是我昨晚的杰作,我当时对lenny没来由的大发雷霆,对skr也是。
lenny离开了房间,我知道我不能让事情就这样过去,找个借口跟了出去。
“lenny!”我叫住他 --- 他已经走的老远了。他转过身来,有些戒备地站在那儿,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不想再惹麻烦,r。”他紧张地说。
“我是来道歉的,为昨晚的事。那个鬼地方让我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你能理解吧?”我伸出手,他没理。
“好啦,r,你是在自掘坟墓。我不想再掺合了。”他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
“别再查下去了,r,”他平静地说。“如果你再继续的话,你会发现你不想知道的事 --- 是关于你自己的。”
“你看错我了,lenny。”我摇摇头。
“不,r。你看错自己了,”他耸耸肩,终于握住我一直伸着的手。“祝你好运,哥们。你会需要这个的。”他苦笑了一下,转身走了。我不知道他以为我会怎么做。我并不想违抗skr的命令,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我迷惑地看着他下楼。还没有时间想明白,只见kendall猛冲出来,后面紧跟着,他们都撞到了我。
“出什么事啦?”我转过身,正好skr也跟出来,快步走着。我小跑着跟着他下楼。
“又一起谋杀。发现了一具浮尸。”他沉着脸说。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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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次连环凶案里的尸体,相信我,那决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那家伙在水里泡的时间应该不是太久 --- 没有肿胀褪色得很厉害,但他的内脏已经搅得一团糟了。他身上布满了淤伤,皮肤上也跟其他受害者一样被刻上了符号。他的性器被割掉了,这太让我恶心了。我当然也目击过其他令人厌恶的场面,但我想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残酷的阉割会不动容。我要求y来做法医鉴定,因为说实话,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任何人在尸检方面比她更专业,他同意了,无疑他跟我的看法一样。当然这样也方便我在尸检时留在停尸间,随时捕捉她鉴定结果的任何细节。
“死因是什么?”我在旁边踱着,看着那泡得发白的尸体,他的棕色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地僵视着,不知他死前最后看到的情景是什么。
“失血过多。”她抬眼看着我。
“失血过多?”我低头看着尸体。除了那个显著的割口和不见踪影的生殖器,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了。
“他是活着的时候被阉割的。”她坦率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