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顿时找不着理,急道:“你狡辩。”
“到底谁在狡辩?”安逸再次提出那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杀她。”
若说他见色起意真的太牵强,众人一时间哑口无言。
郁泱打破沉寂,道:“你不如先回答朕一个问题。”
安逸的态度已明显不尊不敬,只看向郁泱,没作应答。
郁泱:“既然你反对班姝选妃,为什么还要给她画选妃图。”
这个问题戳到了心坎上,犹如大寒天里一滴冰水滴进了衣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撇开郁泱质问的眼神,道:“没钱使,想赚些外快。”
王知府道:“《拙荆戏子图》流入市集,辗转三天身价倍增,竟达三千两。你想攒些体己钱太容易,何必要画班姝像?傅讥和尚,当初是你把画送到班府的,换了多少钱?”
傅讥不知是否对安逸不利,小声怯怯:“一百两。”
“这一百两可给安逸了?”
傅讥:“当时只当是墨客送的,换来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