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又这样做?阿次,你大哥也是人啊,是个普通人啊,会害怕会担心会有各种各样负面情绪。你不懂的,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一次,就足够担惊受怕一生,我好不容易从我们这些年的生活里摆脱了那一场阴影。是你,让我再次记起。”
“大哥……我……别说了……别说了……你要实在恨不过,你打我一顿好了……你消消气,消消气……”
阿次慌乱地拉着阿初的手,阿初的话让他心疼得熬不住,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怎么补救,让大哥把满心的气恼发泄出来便好。
“打你?你以为我不想么?你真的欠揍。”
阿初看着他,在雪地里时他就想狠狠揍他一拳,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他甩开阿次的手,扬到空中,划过一条顺滑的弧线,落在自己脸颊上。
“大哥!”
那一巴掌让阿次回想起当年的痛,依然是因为自己的不懂事,依然是因为大哥舍不得打他,依然是因为他们间无法割舍的爱。
巴掌响亮地扇在阿初脸颊,却刺痛在阿次心底深处,阿初第二记巴掌依旧响亮,他再次抬手被阿次不顾一切地拉住了。
“不要了,大哥,不要这样……是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过一次了……那么大的错误,你都能犯第二次,当真是我没有管教好你。”
阿次摇着头,用力扳住了阿初的手,两只手一起用上紧紧抱住,也不管是否会碰伤了裹着纱布的那只手。
触动心底的情感,化成了冰冷的泪珠,滚落下来。
“小心手。”
阿初看着那洁白的纱布映出斑驳的点点猩红,皱了皱眉,轻轻拉开他抱住自己手臂的手,伸手去抹阿次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滚落下来的泪珠。
阿次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着,这种痛心疾首的感觉,逼得他都想大哭一场。
纵使自己让大哥那么伤心,大哥却还是无时不刻不无微不至地关心着自己。
此生无憾的他,还能做些什么,还该做些什么,去帮大哥扫除这自己种下的阴影。
“大哥……”
阿次靠上去,伸手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即使靠在阿初肩头湿了衣衫,他也不想让阿初看到这种面容。阿初回拥着,含着泪叹了一口气,总算感谢老天,阿次活着,还活着啊。
彼此靠得很近,在狭窄的空间里感受着心跳,拥抱了片刻,阿初轻轻把阿次推离自己肩头,在黑暗中对望着彼此的眸子。
鼻尖挨到了一起,下一刻,便是唇齿的碰触,用这种独特的形式来感受他们共同生活着的事实,来证明他们坚不可摧的情爱。
阿次的喘息混乱又急促,他从没那么希望得到那样缠绵长久的深吻,不停地靠上阿初的唇,一次次索求着。
当他们俩的气息回荡充斥在对方口中,就好像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断急促起来的呼吸,让阿次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脸颊都随着热度泛上了一丝红润,尽管漆黑中并不是看得十分真切。
“大哥……大哥……”
“怎么样?”
阿初一手牢牢揽着阿次的肩头,继续用唇在他唇边摩挲,顺着他的脸颊亲到耳垂,用舌尖勾画耳廓的线条。
“唔……好热……”
阿次闭上眼,耳际传来的**蔓延半边身躯,阿初扫过的地方就带起让他麻木的电流,忍不住痉挛僵硬了身躯。
“看来起效了。”阿初低语了一句,继续吻着他的颈子。
“什么起效了?”阿次没听懂,喘息着问。
“药。”阿初回答,又补充了一句,“羟基丁酸钠。”
阿次疑惑地听到阿初在耳边的一声轻笑,“俗称春要。”
“你……”
阿次变了脸色,却抗不过四面八方袭来的炙热感受,原来刚才他让自己喝的药是……
“我什么?我说过了,从现在开始,你都要接受我的惩罚。”
阿初看着阿次瞪大的眸子,便将他推倒在还算是宽敞的车座上。
凌乱半褪了的衣衫,伴着他们的举动滑落下去,阿次的身子已经因为药效变得敏感异常,手一旦触碰就会感受到强烈的颤抖。
阿初也比平日里心急般,不仅双手游走在他全身,直接将他翻转了身躯,低头顺着他颈子后边一路向下吻去。
肩头,脊背,沿着他精瘦的身躯滑到后腰,这些平日里不太被亲吻爱抚到的部位,让阿次更加经受不住,被药物带起的谷欠望已经扩散开来,阿初任何的碰触都让他变得更为敏感,更需要那更为直接的充实感。
就好像没有一定的强度,缓解不了这糟心的热度般,当阿初用手轻画着他的腰线,他禁不住整个人都要跳动起来。
“大哥……”
“怎么?”
阿初顺着臀缝滑下,感觉那身子比平日里火热得多,一手绕过腰际触碰到阿次身前的谷欠望,已经坚挺蓄势待发。
“啊……别……”阿次稍稍向后仰头,一边用手推开了阿初触碰过来的手,“大哥……快点……”
“那么急?”
“你下了什么药……你难道不清楚?”
阿次话中带着气音,听起来让人无限幻想,那种带着情谷欠的声音回荡在这不大的空间,又如何让人不为所动?
“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不同。”
阿初坏坏地用手指开拓着,将自己的硬挺抵上去,却迟迟没有进入。
“你是医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