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一层阴郁,用手指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道:“你休想。”
“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不该?什么叫不该?
那这样每天的思念,等来盼去又为了什么?
阿福自从踏进这份情感的深渊,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正在为他让人震惊的变化而心疼时,居然还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不该?”
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他的一意孤行,又何曾考虑到他心里的感受。
爱一个人,会是这样牵挂,这样煎熬,这一年里,他拼命让自己多读医术,就只为了在那书本的字行里,找到一点他的感觉。
捏住子腾的手用力扣紧了,一手直接顺着肩头褪下他的浴袍,本就没有系牢的腰带一个松散开来,大半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眼里。
“你……放手……你难道……”
阿福突然的强势到让子腾有些意外,脑里回忆的一年前的那一夜,在实验室里的场景。是那么唐突,是那么毫无意境,但却也是子腾至今唯一一次情事的经历。
阿福按着他的肩膀,吻上他因惊讶张开的双唇,毫不费力地侵入,用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大胆地勾勒着。
子腾不情愿地合眼,用他的生涩回应着阿福同样生涩的吻技。
“嗯……”
当他从窒息的吻里缓过来,却感腰上被手指来回的轻抚带出了一丝痒,不禁颤抖了一下。
下一刻,那只手便更加嚣张地覆上他的小腹,刚挣扎着想躲开,又觉得耳后一热。
阿福接二连三的亲吻没有间断,从唇移到他的脸颊,又绕到耳边。
“……”呼吸急促起来,子腾看着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摇着头,阻止了他,“别这样……”
“为什么?”阿福的语调很柔和,绕在子腾耳边,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继续挑逗着。
如今,他得改变方法,曾经,他就吃亏在,问得太少。
“你……你以前……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所以……我现在要补回来……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阿福看他一眼,无视了他眼里的犹豫,低头在他那如两把刀一般横插在脖子下的锁骨上落下印记。
“嗯……”
那个夜晚,也许他多少还有几分强迫在里头,可那个身强力壮的子腾却没有过度反抗。
现在,他没有强迫,完全没有。
他只是,只是心疼得厉害,好像把这个人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和心跳。
紧扣着子腾手掌的那只手已经有些麻木,阿福伸了伸手臂,从颈子后头,把人搂住。
另一只手依然在他的腰间小腹处徘徊,时而滑上来,清数着他因急促呼吸而颤动的根根肋骨。
“你……你……是故意要……让我那么难堪么?”
长时间的冰冷,让他的身体沉寂了太久,这一刻,好像所有的细胞都在阿福的挑衅下活了过来。
有感觉,他居然还有感觉,他以为他早就没了知觉。
可在这个人抚摸下,他竟然能感到难耐的痒,撩拨着他浑身每一处,跳动的神经在向他诉说生命的活力。
“啊……”
慢慢的,他不再躲避,脑中竟奢望着更多的触碰。
“够了……够了……”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杨煜宵,我多么希望我没遇到过你,没有那一年在瑞士的时光。
我拼了命逃避的命运,最终依然要报应在我身上,那我又是什么去逃避?
我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的家世,我从来就渴望不是这样的家庭,我从来就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也许,我真的能和你好好在一起,和你恩爱的父亲们一般。
“不够!不够!”
“你……你到底要逼我什么?”
“是你在逼我啊……”
阿福的眼中渗了泪,望向子腾。他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抚摸着这具身体,心就越发地痛楚。
除了心疼,他真的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你会死的。”
子腾看着他眼里闪动回的泪花,感觉自己眼里也泛上了什么。
不要他死,绝对不要。阿福的笑容,是一直留在他心底的回忆。
“为你死?”
“……”
子腾不知道如何回答,抿唇点点头,就算是吧,他会被牵连,被……
“我愿意。”
在子腾瞪大双眼想要惊讶的时候,阿福已经低头,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含住了绯红的小粒。
“啊啊……”
敏感的尖端受到刺激,好像被电流击中般。
他拱起身子,扭动着禁不住把原本挂在一边肩上的睡袍抖落。
阿福的手就游走在他i侧的肌肤,无助让他夹紧了腿,在他腿间徘徊的痒却一次次袭来。最后爆发在脆弱的胯间,久违的爱抚让他痉挛起来,谷欠望在阿福灵活的手中越见胀大。
“啊啊啊……不……”
“你对我……从来就是有感觉的……”
阿福和一年前那个莽撞的少年大相径庭,人体的敏感点,全都被他了如指掌。
一手中轻擦着火热,阿福依然伏在他的胸膛上,用舌尖圈点轻画着,另一边的空虚被他灵巧的指尖照顾得无微不至。
“住手……啊啊……”
浑身瘫软着,子腾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阿福在他身上带起的热,终于随着高潮被带走。
大脑一片空白,这种被人抚摸到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