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过去!”薛白术立即道。
三人又立即往河边事发点跑过去。
另一边,余清泽跳下河后,一个猛子扎到了水下,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浮上水面也没见到岸边有乐哥儿的人影,他心中一沉,大喊道:“乐哥儿!乐哥儿!”
喊完,他又立即往下游游过去,要去找乐哥儿。
他心中不断祈祷着,不要,不要,乐哥儿,你千万不要死脑筋想不开,等我找到你……
“余老板!这里!”
正当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余清泽听出来,这是大松的声音,他立即四处张望,大声问道:“哪里?大松,你在哪里?乐哥儿呢!”
大松立即大喊道:“上游!在上游!乐哥儿没事!这里,看到我了吗?”
大松游出来一点,举着一只手给余清泽看。
“余老板,他们在这里在这里啊!”小聪一直在关注着余清泽的情况,听到大松的声音,他立即跑到上游,看到了大松,赶紧也跟余清泽挥手示意。
余清泽转头,看到了大松,也看到岸上小聪的位置,他立即往上游游过去。
等到他终于游到乐哥儿他们在的地方,看到抓着一把灌木借力浮着的乐哥儿,他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乐哥儿,吼道:“乐哥儿,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跳为什么?!我会有办法的啊!你吓死我了……”
吼着吼着,他的眼泪就出来了。
他真的吓到了,看到乐哥儿就这么跳下来,他感觉心脏都停了!
乐哥儿一手揪着灌木,一手也使劲抱着余清泽的后背,“宝——”
“宝宝我让家宝带回去找大夫了,会没事的。”余清泽答道。
闻言,乐哥儿稍松口气,他眼里也有泪水,心里对余清泽感到非常歉疚。
他知道自己又吓到夫君了,可是那时听到石笙说宝宝脸色都变紫色了,他心中着急,石笙要夫君推自己下河,石笙就是想要他的命,他知道,他也知道夫君是肯定不会肯,为了宝宝,他只有自己跳了。
自己会游水,跳个河没什么关系。只是,他跳下来后,身上的棉袄一下吸了很多水,身体变得很重,他又不能立即浮出水面,这要让石笙看到他根本没事,那肯定不会放过宝宝。他便摒着气往上游游,是想着到时候到上游找个地方上岸,然后从背后袭击石笙。
身上太重,他游得非常慢,快没气的时候,他游到边上,浮出头来隐身在灌木丛里,上面看不到。正当这时,他看到大松朝着他游过来。
原来他们之前跟大松汇合后,让大松走另一条路,本来准备绕到贼人后面,前后夹击。
大松就是走的河边这条路。他那时正准备再走远点绕到后面去,远远看到有人抱着宝宝朝河边这个方向跑,后面还有两个人在追,他便知道肯定是那贼人了。
他当即往前跑了一段然后便躲在河边的大树后,借着一些灌木的隐蔽躲着观察情况,准备到时候与余老板他们配合救宝宝,却没想到让他看到乐哥儿跳河了,他便赶紧脱了外衣游过去想救乐哥儿。
两人又一起往前游了一段,可是这里的河水非常深,沿岸是陡坡,又都是灌木和各种刺蓬,根本就不方便上岸。
正当这个时候,他们就听到余清泽和家宝说话的声音,知道上面的事情妥当了,救出宝宝了。可还没等他们喊一声让余清泽别跳,随后,便听见噗通的水声,余清泽跳下来找乐哥儿了。
“余老板,这水里冷,还是先想办法上去吧,乐哥儿泡久了不好。”大松实在不想打扰两人的温情时光,可这大冷天的,北风那么一吹,他都冻得直打哆嗦,这里真不是个谈情说爱诉衷肠的好地方啊。
闻言,余清泽迅速放开了乐哥儿,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大声叫道:“对,先上去!小聪!”
小聪已经找了两个伙计过来,脱下外套打成结,听到了声音,立即应道:“余老板,你们到这里来,这里没有刺蓬,我们拉你上来!”
三人立即往上游又游了两三丈远,在一处没有刺蓬斜坡稍缓的地方,伙计们将他们一个一个拉上了岸。
一上岸,三个伙计立即将其他伙计身上的夹袄递给了他们三人,让他们穿上。
大松挥手,道:“我的衣服在那边灌木丛里,帮我取上来就可以,这衣服给乐哥儿,他的衣服全是湿的。”说着,他到藏衣服的地方去找了。
余清泽的衣服也都在岸上,伙计们给他拿过来了,他接过自己的衣服,然后对伙计们说道:“你们背过身去,乐哥儿换下衣服。”
等几个伙计背过身,他将自己的外套裹住乐哥儿,然后说道:“穿我的,把湿衣服都换下来。”
乐哥儿此时看到余清泽左手腕上四五处的伤痕,伤痕还不浅,血流如注地,立即抓住看了看,比划道:这么深,疼不疼?
余清泽摇头,道:“没事,小伤口,过几天就好了。快换衣服。”
乐哥儿却拿过小聪的外套,给余清泽披上,比划道:你先穿件衣服。
余清泽还打着赤膊,他迅速把手伸进袖子,道:“快,换衣服。”
乐哥儿便将衣服都脱了,换上了余清泽的衣服和外裤。随后,余清泽才穿好小聪和另一个伙计的两件外套。裤子没办法了,只能先穿着湿掉了的裤子,乐哥儿给他拧干水,重新穿上。
他们刚换好衣服,畅哥儿他们抱着宝宝过来了。
“乐哥儿!”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