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再停过。
只是没人吧,所以不停啊,哈哈。
好吧,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他最后还是痛苦的发现,妈的,这车走的路不对啊,这这这根本和以前开的就不是一个方向啊。
楚赭感觉自己只怕是上了部假车,他尝试起身走到司机那里,路过小姑娘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让自己汗毛立马上升的笑声,他发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就乖乖的待在位子上,哪也不去!
“小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楚赭紧紧地抓住扶手,咬紧牙齿死都不敢回头:“啊,我看这车开的方向不对,哈,所以来问问,哈哈。”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微妙,空气中只有不断运作的发动机的轰轰声音,楚赭看向后视镜却看到司机也正通过后视镜笑着看着他,那双眼睛眼白泛着青灰色,露出来的牙齿上面布满了暗黄色的牙垢,简直……妈呀!
楚赭觉着他的小心脏就快交代在这了,他连忙转头,却是看到小姑娘正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看着他。
“小哥哥,这车没有开错哦。”
“没,没开错!?那是去哪儿,的?”
小姑娘看着外面笑了一下:“这是去阴阳河的呀。”
妈呀!真他妈被我碰上了!楚赭在心里不停骂娘,他真的觉得自己该找个大师看看,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啊我。
楚赭觉得自从上了这部车以后自己变得有点娘了脏话也变多了一点都不符合以往自己塑造的形象。
他做了个深呼吸,是的,没有什么是一个深呼吸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这样想着他找了一个临近座位坐下。
“那什么,我不是去阴阳河的,我上错车了,能不能放我下车啊小姑娘。”
“哈哈,不行,”小姑娘走到他旁边坐下:“这车没有到目的地是不会开门的哦。”
楚赭眯起眼睛,看着女孩的眼神带着探究的意味:“那你们又为什么把我放上来呢。”
“呵,你猜啊。”女孩说完后便转头不再看他了。
楚赭垂下眼帘,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冷冷的,就好像在黑夜中潜伏着的杀手,随时准备咬取猎物的喉咙。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闭了闭眼想起昨晚在小区遇到的鬼打墙,那片火红的花海,还有,那个白色眼瞳的男人。他并不傻,那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心底的恐惧感,流泪时心底里那装不住的忧伤以及那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好像现在在回响在他耳边。
虽然事后他是在床上醒来的,起初他也以为这可能是个太过真实的梦,可这就好像蚊子咬了你一口,可你却看着手上的伤口说这蚊子是在梦里咬的自已一样荒唐。
于是他又做了个深呼吸,是的没有什么是一个深呼吸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小哥哥,前面就是阴阳河了。”
楚赭抬起头,透过窗户他看到此时他们正向着宣城南街的尽头行驶。
这阴阳河其实是老一派人的叫法,这河边有一块政府立的字碑,上面写着南自河。
‘佛祖自南方而来又向西方而去,至此永无归期。’这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关于这南自河的传说,以前的人们觉得这河是用来分割阴阳两界的,如果在特定的时间等在宣城南街的尽头,就会出现一座桥梁带你跨越这阴阳河岸,在桥上你可以见到自己已经死去的亲人。
随着一阵刹车的刺啦声,车停在了南自河的字碑前,“小哥哥,有个人叫我们把你带到这里,你下了车以后可要快点回家哦不要再乱上车了啊。”那女孩捂着嘴看着楚赭,他能从女孩脸上那两块快要升天的颧骨看出,她现在笑的很厉害。
“………………”好吧,被笑就算了,楚赭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但好在有件事情他猜得没错,有谁,在背后操控着什么,但他知道就算问了女孩也不会跟他说是谁的。
从后门下了车,他回头看了眼还停在原地的公车,发现原来在字碑旁边已经排了一列很长的队伍,此时正在缓缓的向车上移动,“厉害,都是上车的吗,这么晚……”
楚赭咽了口口水,喉结顺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了下,他瞪大了眼睛发现那群正在上车的人脚都没有着地,就好像悬浮在地面上一般。
“好吧,今天不宜出门,”楚赭朝着公寓的方向快步地转身走了。
‘滴嗒,滴滴嗒,嗒挞,滴嗒嗒,’灰蒙蒙的天空不经意的下了几滴小雨,落在地上的枯叶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雨伴着霓虹淅淅沥沥的。渐渐地,这雨滴越下越大,落在地面上,落在湖水里,落在房檐上,落在,某个人的心里。
楚赭看着这突然下大的雨无奈的叹了口气,此时他站在一处已经关了门的杂货铺的门口躲着雨,这铺子门前有个铁架子支起来的小雨棚,他身体靠在门上到是可以遮挡一下。
“呵呵,看来,晚上真的是不宜出门的,”楚赭尴尬的笑了笑,灰蒙蒙的雨中有一个撑着黑伞的人影越走越近。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啊?”
来人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脸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皱纹,两只深陷的眼睛,浑浊而又幽深。
楚赭不自觉的想向后退一步却发现被门抵住的后背已经退无可退。
“哈哈,我啊,我是避雨来的,这不,你看这雨下的还挺大的哈。”
“哦,这样啊,”
说着老太太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