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戴绎进了书房,胤禛简单的讲了讲索府的事。
“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索额图自作主张?”胤禛睁开眼,问着。
戴绎微微一笑,这话却并不需要回答,他只用手抚了下胡须,说道:“四爷,太子的意思如何,索相的意思又如何?”
胤禛本来在纠结着,若是太子的意思,自己这些年对太子的拥护又算什么?心里怎么想不说,这面上可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党。
戴绎的一席话点醒了胤禛,是啊,难道还指望着太子登上那个位子后办了索额图,重用这些他一直提防的兄弟?
即便只是索额图的意思,自己明明已经“站在”太子这一边,却还想着揪着个小辫子在手里么……胤禛冷笑,随即想到去年水患赈灾时,他要求文武百官表态,除了胤禟意外,却只有少数几个较廉洁的官员出来捐些银钱。
而索额图门前,却是因为他过寿,宴宾客,请台柱,花费数千两银子。有不少官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