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触感。窗外的月光裹着一个香甜的梦,把它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梦里。
第二日,林锴之换上了一件整齐的白衬衣,罕见地没有拉起校服拉链,走进了校门。学神走路带风,自带光环的。严苛的纪律委员并未查到他的身上去。
等到白洛在他身旁落座时,林锴之居然觉得有点紧张。没错,这种与他格格不入的表情违和地出现在了他身上。
昨晚,林锴之本来是想送她回去的。一个女孩子,长得这么招眼,穿的又那么……总的来说,不怎么安全。可他刚才两人惊心动魄的亲密中回过神来,她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么一弄,他俩算是和好了吧。虽然他连白洛闹脾气的原因都没弄明白。
一秒,两秒……女孩身上淡淡的果香将他围绕。
那张扬起脸就灿若朝阳的笑容居然还没有浮现,那声娇媚柔和带着小勾子的“林锴之,早上好啊!”也没有听到。
林锴之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落,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忘在家里的小狗狗。
女孩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那么随随便便地去跟他打招呼。凭什么?每次放低姿态的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他干够了,昨儿他不是摸得很享受吗?怎么现在就要僵着脸变成路人甲了?白洛狠狠地磨牙,果然是拔x无情。
一时间,气氛降低成冰。
讲台上,老师讲的津津有味,那唾沫星子忘情地喷在前排男生的脸上。以往认真听课,目不斜视的林锴之攒攒拳,从未觉得上课时间如此难熬。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白如玉盘的侧脸上,微风吹动耳畔的发丝,阳光洋洋洒洒落在她脸上,形成明暗交界的分界线。
倏地,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倒不是说面目有多狰狞,只是眼里火光明灭,似是愤怒,似是不甘,林锴之不能分别。两腮因为生气鼓鼓的,像是家里吃多了那只阿喵,让他给它挠挠痒,若是不给,便也这么凶凶地盯着他。,每到这时,林锴之就会戳戳它的两腮,手指比脑子反应的更快,等他修长的手指碰到柔软的肌肤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白洛准备了一肚子谴责咒骂的话语因为他神经质的动作而烟消云散。她差点忘了,她是要给把这个学神拉到沼泽里,没料到,人家带她到天空翱翔。
你怎么能这么没立场呢?
“对,对不起。”他有些无措。“是我莽撞了。”
白洛低声笑出来。“莽撞?能有昨天莽撞吗?”她身子往左移,险些要靠在他身上,嘴唇凑在他耳畔,“昨天你揉的我好疼~”声音娇软无力。
“我……”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瞪大了双眼。
听说你想睡我?(十二)h
教室里回荡着老师有条不紊分析试题的声音。
课桌下,女孩稍稍张开了腿,将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了花户外头。
“别挣扎,我知道你喜欢的,像昨天一样。”看过蜘蛛吐丝吗?她语气强势又诱惑,就像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将柔软的丝绸缠绕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再一步一步勒紧,将人彻底俘获。
林锴之是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就算他再表面再正儿八经,再傲然正气,对性,依然是好奇的。他也妥妥在家里看过片子,也靠自己万能的左手解决过,比起那些接着释放的血气方刚的男生,他多的是一份自我控制力。所以面对诱惑,他能泰然自若,能恪守底线。他很明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天,不过是理智偶尔出走,他下次能做到更好。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那一层柔软时,理智再次崩盘。
“好痒……你帮我挠挠。”她轻柔地说道。眼里半是含羞的诱惑,半是深藏不露的挑衅。“学神,你不会怂了吧?”
林锴之不吭声。有她牵引的那只手突然脱离了她的控制,自顾自股罩住了整个花户。上头长了些小绒毛,被手掌轻轻刮过,就瘙痒莫名。
之瞧见男生咬住了腮帮,手掌按住那地儿就开始一顿乱揉。那处的神经得有多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弄得又红又肿,手指还扳开了那两片花瓣。虽然都是纸上谈兵,女生这儿的构造林锴之还是清楚的,也不至于跟个二愣子似的。
“嗯~”白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纸老虎,人家一上真架势,她便没有招架之力。
冷,双腿大张着,下头凉飕飕的,似有冷风吹过。她也是存着一股劲儿,要和林锴之一较高低,谁知道他居然反客为主。痛,手指不打招呼就挤进去了那干燥地儿,要知道两人之前除了斗狠可没调过一句情儿,可不干涩吗?白洛这时也较劲,硬是一声不吭的咬着唇。
林锴之见她微微皱眉也知道是他鲁莽了。他不知道白洛是不是跟传闻中一样水性杨花,但潜意识里更是把她当做一多娇花去爱护,跟前阵子的漠视冷待截然相反。
“我轻点儿~”他瞧见女孩眼里的泪花,凑在她耳畔哄道。
“谁要你轻点。”白领不领情,直接给他甩了个白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
天知道,林锴之多想去轻轻她,哄哄她。可是老师火眼金睛,要是真弄出来什么动静,两人都不要做人了。
他放轻了自己的力道,用手掌轻轻拢住娇嫩的花户,不再粗鲁地揉捏着,而是轻轻覆盖着,缓慢地磨蹭着两片花瓣。
女性这个时候总是会异常敏感,她察觉到了他的态度,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