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ròu_bàng的蠕动,她真的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了。
“都吃过两次了。”朱寻雀眉头也一皱,“后穴怎么还这么紧……”男人的手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粉嫩的小屁股。
“我…唔…怎么知道呜呜…”怎么又被打屁股了。她也委屈,明明吃狐狸ròu_bàng的时候,小pì_yǎn都没这么要死要活的疼的,怎么每次吃雀雀的,就跟上死刑一样啊。
于是她也是无心问了句花妖容,“狐狸,你下次教教雀雀,以后进后面怎么才不疼,学学你啊——”只感觉到脸颊被猛地一扯,原来是眼前的狐耳美男在扯她的脸皮。
他脸色一沉,挑眉道:“恩公,你是嫌我小吗?”
“不——”
然而,不等林玉桐澄清,她身后的男人更是火上加油,变本加厉,“哦?那恐怕是本宫想学也学不会。”
“呜呜…”她的小身躯被前后两根ròu_bàng同一时间地一捅,呜呜地叫出了声。她现在被两只饿狼夹在中间,xiǎo_xué和小屁股里都还塞着他们的淫根,根本无法逃生。
花妖容听此更是翻脸不认人,话里酸溜溜到不行了,“恩公,你可是要说清楚了,到底是哥哥说奴家不行,还是你的意思,嗯?”说罢,这充盈了她xiǎo_xué的狐根,正挤开她不时合闭的甬道,湿漉漉的yín_shuǐ成为最好的润滑剂,他带着怒气和怨气,也顾不得腹部的伤口,前后迅速地摆动臀部,翘挺的臀部在不停地晃动,狠戾地抽chā_tā的xiǎo_xué起来。
“不是的…呜呜……狐狸……”林玉桐哪受得了这般迅猛的撞击,xiǎo_xué咕咕叫都来不及,抽噎的声音也响亮了几倍。
而那个,唯恐不乱的朱寻雀凤眸微微上翘,也迅速地晃动起他的胯部,将庞然大物撑大了,欲要挤爆了她的肠子。
“雀雀……呜呜呜……”她两只紧绷的五指根本不知道放哪儿,随着他们前后的撞击,身子骨也都跟个漂泊在海上的孤舟一般,晃来晃去,为了保住小命,也只得一只手抓着花妖容的手臂,另一只贴在朱寻雀的胸膛上。
凭着前后两个幼稚的男人能整出蛾子的本事,她今后…不今天恐怕是要死在床上了。
虽说这新婚房里的人还打得火热,可窗外的雨水,早就停歇了。
而前院子里的那棵碎玉琼花,也喝足了琼浆玉液,白瓣尽宴,满树哗然,不是酩酊,却芳香幽幽。
即是今日淅了些小雨,也无妨,仅是落了点碎玉罢了。
散入那通幽曲径倒还好,若是陷入泥淖,玉质不在,白洁不往,倒可惜了。
好在拾花人尚有,此番多虑。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