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床上逮到你们。”
连玉树笑得妩媚,“我敢么?”
高柄万分自信掐了她一把奶子,“蒋东原那人倒是个有头脑的人,和他合作你可得万分小心,别让自己折了进去。”
高柄走后,连玉树立马搬去了蒋东原的房子,没日没夜里便缠着蒋东原上上床。高柄不是个人,他性无能,无法满足女人便借着xìng_nuè_dài以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连玉树嫁给这个男人,就没体会过男人的乐趣。
蒋东原那次勾搭,她狠了心脱了衣上了床,然后发现这床上得值得。
她从这个健壮又英俊不凡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女人所有的幻想和所有的人生幸福。即便是他带领她进入那可怕的是多么的令女人欢喜。
连玉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她愿意为他倾尽一切,只要是他想要的。
“把高柄杀了吧。”这天早晨,连玉树蜷在男人的怀里,如是说。
蒋东原低头抬起女人精致的下巴,这是多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如今臣服在他胯下。他可没什么自豪心,只琢磨着,若是万一哪一天,自己的女人爱上别的男人时,会不会也想着把自己给宰了呢?
这般想着,便翻身坐起,在女人的挽留中穿衣。:“不再睡会儿?”
“不了。今天有事要忙。”
“都清明节了,不放假了么?”
“可我仍然有事要忙。”
她近来越来越缠人了,这令蒋东原不舒坦极了。
连玉树撑起手肘,那傲人一等的身段儿已然完全吸引不了男人的目光。可她并不知道,只说:“明年的时候,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宝贝儿,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你怎么也得再答两年。等换届之时,有足够的时间和我在一起。”待到那时,他也就用不着她了。
“我走了。”
“路上小心。”
蒋东原出了门,他在大清早的买了束,去了墓园。
***
康洛摘了自家院里最新鲜的花,满满的一大束,由司机载着朝墓园去了。
北京因着清明节交通堵塞更严重了,秦家虽处于偏僻处仍是耗了两小时在路上。
待到墓园抵达时,由保镖们簇拥着走出来的康洛,自认为还是略有几分富家少奶奶的气质。
提前来扫墓的人不少,这墓园亦是地价高昂地段,埋进去的都是非富即贵。
拿世人的话就是,人活着为了富贵,死了还是为了富贵。
她不喜欢保镖太多,于是让他们离她远点,至少保持个五米左右。保镖考虑了这墓园就一个出入口,这大白天的断然不会出事,便应下了。
康洛摇头,她都已经安下心决定不走了,他也该撤了保镖才是。
捧着玫瑰,去找邹小鸡的墓。
邹小鸡墓很好找,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蒋东原。
这个男人从上海离开再到她发现自己怀孕堕胎,整整两个月没碰面了。那天早晨一通电话质问后,也没再给她电话。
接着就是和秦仲霖的和好,再到清明节时期。
蒋东原老早就看到了这个女人,一身黑色大风,穿着得体又奢侈,走过来像极了有钱人家的媳妇。
呵……
蒋东原说爱一个女人
她就在隔了他三排的墓前,他说:“想找邹小鸡?”
她不想搭理他。
“就在你左边的第三个墓。”蒋东原很好心地。
康洛顺过去,果真见到了邹小鸡的坟。
光秃秃的,连朵花也没有。
她走了过去,把手里的大束鲜花放到她坟前。
“葬礼由秦仲霖一手操办,他坚持要把她葬在这里。那么深爱,可到今天却没来探望一眼。”
蒋东原站在尚宝宝的坟前,一身驼色大风,身子生得高大,衬得人模人样的英俊极了。
“他不来是对的。”康洛静静说。
秦仲霖不该来,既然爱的是她康洛,就不要来探望邹小鸡。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怕吗?哪一天他不爱你了,就抛弃你。”他缓缓地蹲了下来,摸出了烟,在这清晨薄雾中点燃。
保镖们守在不远处,看似安静地守候着,实则监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于是近在咫尺,却探不出那只手。
他的眼神冷幽,她低着头,认真地给邹小鸡扫了墓。
“你喜欢打击我为乐,于是这样能得到好处?尚宝宝死了,邹小鸡死了,我康洛还活着。你想杀我吗?如果你觉得我死了,才能停止你的残忍的话。”
她抬头间,他在她上位,她需要抬头仰视着他。
“那你会死吗?”他吐了阵烟雾后,按熄了烟头,不想抽烟。
“你要我死吗?可你要我死,我却要活得好好的。我比谁都珍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她说。
他笑,笑得凉薄,“你觉得你这样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我离你这么近,可你却掐不死我。你巴不得我死,我就会努力活着,你别管我活得有没有意义。”何必告诉他这个陌生人。
他静静端倪她良久,久到她脖子都抬得僵硬了时。
他说:“你变了。秦仲霖给了你甜言蜜语,让你有了底气吗?”往日里那眉宇间一扫而过的自卑与忧愁,现在悉数不复存在。
她变了,变得自信了,也更靓眼,让人移不开视线。
“人本来就活在甜言蜜语里。我的底气来自于我的男人。”她抬高了下巴,从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