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勾上。耳边能隐约听到她的嘶鸣。
出了酒店,他站在车前,双手叉在裤袋里,微微仰着头仰望挂满星晨的天空,喃喃道:“邹小鸡,你看,我成功了……”
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
***
半夜被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一年来,虽然胖了不少,但气色却差了好多。常常半夜突然了无睡眠不再犯困。是压力太大了吗?明明生活已经够如意了。
翻身下床,抱着那换洗的睡衣去浴室冲了澡,再出来完全没有困意,于是去拿了瓶酒拧了个杯子,回到房间里开了盏小台灯独自喝闷酒。
床头柜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乐,怕是移动公司又来推销某某“实惠套餐”了。漫不经心打开接收短信,却意外地看着那条短信缓缓地眯细了眼。
蒋东原:邹小鸡,我好像,爱上了你。
她骂了句:“神经病。”正要合上手机,猛地头痛病再次侵来,疼得她差点想尖叫,手机滑落在脚边,学鸵鸟一样将头埋进床单里,双手死死按着额头,想要敲开头骨让它别再疼了……
良久后,恢复过来,汗水湿了睡衣,第二条短信又来,她脱力地伸手拿起手机,点确认查看。
秦仲霖:邹小鸡,我们重新来过吧,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她脸蛋有些扭曲地笑了,怎么搞的,这两兄弟说好了同一天同一时间表白吗?!
头痛再次袭来,而这一次,她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明天,还是抽个时间去拍个脑部的片子吧,别长了什么怪东西才好……
邹小鸡又回来了01
西方人迷信黑色星期五,耶稣基督死在星期五,悄悄这一天是十三号,于是当某个月的十三号撞在星期五,就结合成黑色星期五。在这一天非常的不吉利。
谁说西方人就只崇拜科学的?!
今天恰巧就是西方人口中的黑色星期五,康洛从来没有关注过的一天。只是今天注定有些不同,譬如一大清早的蒋东原捧着一束鲜花站在门口,她打着哈欠开门,见到是他,砰地把门重重关上,拒绝见到那张欠扁的俊脸。
结果没过多久门铃再响,辛姐同样哈欠连天出来:“是谁一大清早地按门啊?!”确实很早,才不过六点。
康洛睁眼说瞎话:“推销保险的,我叫小区保安打发他。”手按在门把上打开,就看到邹小包脸色不豫地提着早餐和蒋东原大眼瞪小眼。
蒋东原趁机将那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送到佳人怀里:“邹小鸡,欢迎你回来!”
康洛捧着玫瑰花黑着脸,身后的辛姐灿烂地朝蒋少爷打招呼邀请他进屋坐,然后提过邹小包手里的早餐进厨房。又把邹小包赶去邹小鸡身边。
邹小包从他站在门口就没好脸色,本来要直接把人赶走,结果康洛就把门打开了。
大清早的,没有茶给蒋东原喝,倒是辛姐很殷勤地端来茶水,随后再次退场。康洛瞪着眼珠子,邹小包坐在她旁边一脸不迎欢他。蒋东原对这两兄妹的态度,面不改变地端起茶喝了口,随后再进入正题:“邹小鸡,你考虑得如何?”
“我拒绝。”她严肃回答,并指着门口说:“如果你只为了这件事,就马上离开。”邹小包表示疑惑静观其变。
蒋东原从善如流地起身走到门口转过身来说:“不要急着拒绝我,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吧。”
人一走,康洛骂了句神经病,正准备回去补眠,被旁边默不吭声的邹小包拉住:“你又和他搅和在一起了吗?!”
“我没有,这个人是神经病,以后看到他别放他进屋!”康洛头又开始痛起来了,撑着额头回房间,该死的,今天一定要去看医生!
邹小包走到窗口目送蒋东原离开的背影,俊脸笼罩在阴影中。半晌后,推开康洛的房间,她已经熟睡。他走过去,为她盖好毯子,然后留意到她左手腕被玉镯勒出条痕迹,便帮她将玉镯取了下来……
七点钟的时候,邹小鸡突然跑了出来,化了个漂漂亮亮的妆,匆匆地跑出门,连邹小包叫她的声音都没听到。邹小鸡给蒋东原打了电话,约在他在公寓里。蒋东原表示挑眉,半个小时后迎接到她,她一见到他就猛地扑进他怀里,将朱唇送上来,热情得让男人热血沸腾。两人从电梯里一路吻到门口,竟然撞上秦仲霖站在他家大门口,三人一怔。
秦仲霖微微眯眼,表情阴豫地望着她。邹小鸡俏脸绯红,口红全给蒋东原吃了精光,朱唇微微红肿着。见到秦仲霖,微微一笑说:“我不和你在一起,秦仲霖,我要和蒋东原在一起。”
蒋东原听得有趣挑眉,什么时候自己兄弟又主动和邹小鸡搅和上了。
邹小鸡又回来了02
秦仲霖被拒绝,复杂一闪而过,看了眼蒋东原,说:“我来还你车钥匙。”先说出目的。
“要进去坐坐吗?”蒋东原表示邀请,主动打开门,把邹小鸡拉了进去,秦仲霖站在门口轻轻摇头:“不了,我要先回公司。”完全无视了邹小鸡。
男人转身离开,背脊挺得笔直,邹小鸡笑容满面低喃:“哎,看他好像很受伤呀……”
蒋东原从背后搂上她腰,将门关上,痞笑的声音细语:“怎么,想通了要和我在一起?”他的威胁大计还没开始行动呢。
她笑颜妩媚地转过身搂上他脖子,娇滴滴地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吗……”
他微微挑眉,表示疑惑,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