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里,听出了谢枯荣那一点急切又羞怯的温柔。
如果说之前种种都是半真半假,拿捉弄来掩饰,这一句,白墨清楚知道,就是谢枯荣的本心。
他是真这么想。
谢枯荣想知道,怎么样他不难受,怎么样他舒服,怎么样他可以不用在欢好后气息奄奄,躺在床上发烧。
他这么爱他。
白墨只觉得有某种温暖得让他心脏微微发疼又微微发痒的东西,水一般涌了上来,几乎要让他溺毙,他抱紧谢枯荣肩背,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便低声道,别太用力……你慢些……刚才……我疼……
谢枯荣嗯了一声,便缓下动作,问他,现在呢?
白墨微微扬起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再里面一些……”
谢枯荣应声又进去一点,抵到他痒处,白墨浑身一颤,身前发泄不得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然后呢?谢枯荣急促的问,握在他腰上的手死命用力,捏出几道红印,白墨不觉得疼,只觉得腰上这几下极为舒服,声音软腻下来,勾着谢枯荣的颈子道,对,就是哪里……哈……你……磨一磨……
谢枯荣把他腰臀握紧,向下按住,便顶在那处死命研磨,只觉得白墨内里猛的收缩,把他向里吸去,说不尽的快意,他险些把持不住,就想大开大阖,狠狠把白墨按翻在池沿,用力的干他!
但是,不行,白墨说疼。
谢枯荣在自己经脉上悄悄点了一指,压住翻涌情`欲,就按着白墨所说,在那处仔细研磨,白墨几下就承受不住,低声道不要,谢枯荣立刻停下,他又夹紧他的腰,在他身上上下磨蹭,说再用力些……
就这么一点一点把情`欲推上巅峰,到最后白墨觉得浑身哪里都又酥又麻,直要让人又舔又咬又抓才舒服,尤其是胸口两点,这般近的厮磨,早已充血发痒,忍耐不住,抽泣着把胸口送到谢枯荣唇前,道,痒……
谢枯荣觉得再欺负下去,白墨就不是哭出来这么简单,便从善如流,衔住他胸口突起,含在唇间轻咬慢拈,弄得白墨又疼又爽,最后哭着抱着他的头,把另外一边送入他口中。
最后白墨抓着谢枯荣的手,把自己全身揉搓了个遍,最后谢枯荣在他体外射出来的时候,白墨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酥软无力的靠在他颈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白墨一次也没有射。
谢枯荣伸手顺着他几倍经脉,等他完全平复下来,把他从药泉里捞起来,擦干身体,披上衣服,放在池边,他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按在白墨脉上,一手抚摸着白墨的性`器,小心翼翼的抽掉发环,一点一点捋着性`器上的经络,柔和的抚慰,让仿佛飘荡在羊水里一样温和的快齤感席卷向全无力气的白墨。
白墨在他怀里拱起身体,细细呻吟,他的快齤感被谢枯荣无尽拉长,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甜蜜的折磨。
对于这次欢好,谢枯荣见解如下:第一、男人的快齤|感,前后并不相干,后面比前面还要来得持久。第二、出|精最好是温和一些的情况下,才不会对白墨心脉造成影响。
第三……
他一本正经说到这里,神色里忽然就有了股得色,他凑近还兀自喘息的白墨耳边,低声道,你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我都知道了,比你知道得还多。
说完这句,谢枯荣不管脸通红一片的白墨,兴趣盎然的起身,曼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说完这句,他转头看自己的恋人,轻声一笑。
此时夕阳西下,层林尽染,他们彼此相爱相守,还未曾分离。
他们还未曾知其命多艰。
番外非鱼论完。
击蝶·上
妄想世界基础为军爷和晏道长……正常的相遇了,两情相悦,没有剧情,只是为了满足我在正文里的遗憾!
其实,he只需要早一天和晚一天。
如果临刀晚一天出门,哥舒衡早一天出门,那么……他们就是在路上相遇了……
番外击蝶
哥舒衡第一眼看到临刀,看到的不是他的脸,是他一握血红锦被之外,黑漆漆的长发。
——龙门风大,养不出这样乌黑到发亮,昆仑雪水洗过一般的长发。
当时临刀被一袭红色锦被裹着,被几个红衣教男齤|奴抬着,抄了一条山间小路,正打算送去红衣教。
他和红衣教圣女阿依莎交情不错,男齤奴都认得他,一看是他,立刻肃然垂首而立,向他行过礼,便站在道旁,等他先行。
哥舒衡刚刚从红衣教办事离开,百无聊赖,一眼看到,便兴致勃勃的停下马,拎起长枪,手腕一抖,锦被刹那被气劲割成碎布,现出下面一张苍白面孔。
那是一个清瘦的,有着一张清雅面孔的纯阳弟子,脸颊旁有道冠上垂下来,长而柔软的丝绦。
他有长长的,漆黑的睫毛,骨节分明,苍白修长,适合握剑,好看的指头。
他还有仿佛雪水洗过一般,漆黑鸦羽一般的长发。
哥舒衡弯腰,手指掐住纯阳下颌,拇指在他唇上轻轻磨了磨,唇角一弯,“这人你们要带回营地?”
男齤奴虽然有些恼他无礼,但是不敢造次,低声应道,是,奉了圣女之命,抓回去好好调|教,拿来待客,此人武功不错,死了还能炼成傀儡。
哥舒衡无声一笑,他俯身,轻佻在纯阳耳边一吹,传音入密,低声道:“你可听见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