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惊心动魄。
“福顺怎么这么可怜,摊上你这个挑剔的主子。”美人唇边挂着温柔的笑,嗔了他一眼,伸手摘了头顶兜帽。
云开渊慌慌张张站起身朝自家媳妇跑过去,把人搂了个满怀然后在美人滑溜的脸蛋上偷了个香,朝人撒娇,“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这么想我的吗?”
时溪在继子的厚脸皮上轻轻掴了一下,点头称是。
云开渊美得不行,正想一把抱起媳妇去榻上亲热会,被媳妇推了三步远。
“你搁那儿别动!”时溪警惕地盯着向来不安分的小继子,扯了扯身上的玄色大氅,想着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给外出的小相公准备的礼物,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把劲,稳着发飘的声线命令云开渊,“你把眼睛闭上,我数到十才准睁开。”
不知道小娘亲想玩什么小把戏,云开渊顺从地闭上眼睛,还嫌不够似的,拿手心捂住了眼睛,闷闷开腔,“那我开始数了啊!”
“我来数!”小娘亲似乎不满意云开渊的越俎代庖,咬着牙哼了一句。
“好好好,夫人来数。”云开渊向来纵着时溪,只觉得他这样的小性子可爱,倒从不觉得厌烦。
闭着眼睛,使得除却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敏锐了不少。云开渊只听着一阵清脆的环佩敲击的声响,不由得好奇他这心肝儿给他备了什么大礼。
“……十,好了你把眼睛睁开吧。”时溪的声音这会儿却有点发涩,好像做了什么羞于见人的事一样。
云开渊撤掉遮挡,看清小娘亲身上的装扮的时候,差点没出息地把鼻血和眼珠子一并瞪出来!
没想到小娘亲那一身厚实的大氅下边,居然是这样绝妙的好风光。
云开渊抬起胳膊抹了下并不存在的鼻血,跌跌撞撞朝媳妇走去。走到时溪跟前,云开渊才发现小娘亲赤着脚踩在地上。幸好书房里地龙烧得旺,小娘亲身上倒没多少寒气。可云开渊还是皱紧了眉头,一把将时溪抗在了肩头。
这样子正好把时溪圆润白玉似的臀给搁到云开渊眼前,云开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往白嫩的屁股上掴了一下。清脆的拍击ròu_tǐ的声音让他心情转好。
时溪挨了这一巴掌,只觉得屁股那头的东西都快含不住了,闷哼一声,伸手死命拧了一下继子腰间的硬肉。
“哎哟哟,小娘亲何苦作弄孩儿!”云开渊一阵鬼哭狼嚎,把肩上搂着的人儿转了个方向揉进怀里,抱着人进了铺满柔软毛皮的贵妃榻上。
时溪似是穿着胡人女子歌舞时的裙衫,可实际说来,比那种装束还要香艳。
上身只罩了层绯色的纱,堪堪裹住丰满的胸脯。漂亮的锁骨,纤细的腰肢全都露在空气中。隔着那层薄雾似的纱,还可以隐约看见那两颗粉嫩可爱的rǔ_tóu上好像还坠着什么小玩意。
下身就更让人全身血液沸腾了。和上身同色的纱,松松垮垮围在腰间。最里边就只有一条白色丝绸做就的丁字裤,正正好裹住美人微微勃起的秀气性器。那可爱的小ròu_bàng将白色织物顶起了个小帐篷,顶端颜色还加深了些。
云开渊看着被小后娘情动的性器顶起来的那块兔子绣花,眯起了眼睛,伸手挠了挠时溪的下巴。
“怎么,小娘亲身上这块裤头,儿子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好像就是儿子上月送给你的那件,嗯?”云开渊边说边竖起食指,在那根翘起来的性器顶端轻轻刮擦。
“哈……哈啊……你、你知道了还问……别、别摸了!”时溪俏脸上带着一层薄怒,抬起带着叮叮哐哐好多金玉首饰的胳膊,圈住继子的脖子,把脸埋进自家满是坏水的小相公怀里,细细地喘着。
云开渊看得心动,偷偷伸过手去把小后娘内裤的系带给解了。两片轻飘飘的布料就那么落在了两人脚底。
遮挡之物突然没了,时溪有点不习惯,刚想抬起头结果自己的脆弱地方被敌人攥住。那坏心眼的人还拿着相当巧妙的力道伺候着那根小ròu_bàng,从茎尾撸到guī_tóu,偶尔还拿另一只手揉一揉下面的两个蛋。
手里那根小ròu_bàng精神倒是抖擞,就是被云开渊玩得有点委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小滩眼泪,和它那可怜巴巴的主人一个模样。
云开渊低头亲了亲小可怜,又拿大手揉了揉小可怜肉感颇足的大白屁股,再听见时溪那隐忍中带点欢愉的闷哼声就发觉有哪里不对了。他伸过手摸索到小后娘的穴口,发觉那张小嘴里还含着个小玩意。云开渊这时的表情就有点好看了。
把因为被他发觉屁股里插着玩意而羞得遍体发红的小娘亲平搁在桌案上,云开渊拿两根手指撑开有着层层褶皱的漂亮花穴,拿话诱哄他,“乖,把这小东西自己吐出来。”
时溪大张着腿,屁股里的玩意正好又滑得更深,他本来就因为被继子发觉自己这么淫浪行径给羞得脱力,哪里还有力气把屁股里的玩意自己排出来?
屁股里的玩意塞进来也有点时间了,时溪觉得身子有点发软,额头都开始沁出了汗水。看着继子裤裆那儿隆起的一大包,却还是不来肏他,时溪翻了个白眼,虚虚抬起一条腿给了继子一脚。
“怎么?爷还满意您看到的吗?”时溪朝云开渊挑衅一笑,主动拿手掰开屁股那两瓣肉,将含着玩具却仍旧发浪的后穴放到继子眼前,全身上下写满了“欢迎来肏”四个大字。
云开渊被这小妖精勾起了半月积攒的欲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