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也,早在自已的亲大哥黄标海走出西南,担任被那个那个什么特殊事物处理局的副局长之后,整个黄家,大家的目光全都被自已那位先天境界的大哥给吸引住了,有谁会有空看自已一眼,一提起自已来,都是用败家子朽木不可雕也等等形容垃圾的词语来形容自已。
可是,自从那该死的丝袜哥把自已的大哥给揍的连坐都坐不起来,身体脊柱骨粉碎不说,还只给大哥留下了一条腿和一只手臂之后,自已方才算是进入到了几位家族长辈的眼中。
没办法,谁让自已这一辈里,只有自已有大哥两个嫡系子弟呢,其它的那些旁支兄弟,就是他们再天才再历害,家里的几位主事长辈恐怕也不愿望把整个黄家的将来交到他们的手里吧。
自已大哥这辈子是废了,而自已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改变自已家族中对自已的那些不好的看法和认识,而要想改变自已在这些长辈眼中的印象的话,自已恐怕也只有做出一些成绩来才可以,黄家以药材丹药闻名于各大武道世家之中,其实,这黄家最重要的,就是这遍布了整个西南一带的du品销售网络,正是靠着这些渠道,黄家控制着缅国的那些du品生产基地才可以源源不断的把生产出来的这些du品卖出去,换回大量的财富,有了这些财富的支撑,他们黄家才得以在政界和商界中混的是风生水起的。
目前家族里面,最为让人头疼的应该就是压在他老爸头顶的那位姓蔡的省长了,就是这位死倔的老家伙,硬顶着黄家的压力一连铲除了好几个依靠着黄家而生活的贩du组织,听说,最近他有把这矛头对准黄家的趋势,如果自已可以帮着家族里面的各位长老们偷偷解决掉这位强硬的省长的话,相信自已的他们眼中的地位,应该可以改观不少吧。
就在这黄标洋在这里拼命的迎合着空空儿和精精儿两个。把对方带到了他们黄家在大理所开设的高级会所的时候,黄家现在最头疼的人物,那位一直在追求惩处腐败,追求廉洁高效,一心为民造福谋利的蔡省长,正偕带着夫人,悠然自得的在永昌市内视察着这里的民生和民情。此刻的他们,一身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不说,这蔡省长还特意戴了一副平光镜,现在的两人,看起来就象是一对出来散心逛街的教师夫妇一样。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正在这两人边走边观察着街道上的各个商店的经营情况时,只见前方围上了一大群的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歌声从这片人群里传了过来。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不断的有更多的行人加入到围观的行列中去。
“玉生,我们也过去看下吧……”!
长的秀气无比的蔡夫人轻轻的一拉自已丈夫的手臂,微笑着建议道,显然,她也被这人群中传出来的歌声给吸收住了,一心想要挤进去看一看具体的情况。
“好,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蔡省长小心的护在了自已妻子的身侧在那里拼命的往前挤了几下。终于挤到了人圈之中的前边,在这里,他们两个终于可以清晰的看到了场内的详细情况。
只见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身穿一套青色的古代衣裙,怀中抱着一把琵琶,在那里淡然的望着远处天空上面的朵朵浮云,在那里一边弹奏着动听的曲子。一边低低的吟唱着这首来自于诗经中的古老诗词。在她的身前,随意的扔着一大堆零钱,在这些零钱当中,还夹杂着一两张红色的一百元的现金。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扔进去的。
“玉生,你说,如果我们的闺女小蔚,要是找回来的话,会不会也跟这位姑娘一样的能歌善舞啊,要知道,咱家的女儿可是艺术学院毕业的,还参演过霸王别姬这部电影的,虽然那部电影没有拍完,可是,咱们两口子这些天可是天天都在家看的,咱女儿的长相演技和歌喉还有舞蹈方面,那全都没得说,只可惜咱们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我那苦命的女儿,都怨我不好,我对不起咱们的女儿,玉生,你上次不是说有了那丝袜哥的消息了吗?怎么现在又给我推说找不到了……”!
望着里面站在那里轻轻的吟唱的这位古装女子,蔡夫人李清灵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睹物生情见贤思齐,她看到这跟自已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对方又这么的有气质有才华,这让她忍不住就再度思念起了自已那丢失了十几年的女儿来。
“清灵,上次丝袜哥在天京现身了,我派人过去准备联系他一下,同他好好的谈谈,问下我们女儿现在的下落,可是,等我的人还没有在天京市和这位丝袜哥接触上,人家就在整个天京市大杀了一通之后飘然远去了,你,你让我怎么找他问咱女儿的下落啊,不过,根据我的分析,这丝袜哥其实是位好人,这点,从他的所做所为上就可以看出来,清灵,你不要再担心了,咱女儿肯定没事……”!
一边的蔡玉生连忙上前给自已的妻子抹去了眼角的热泪,在那里不时小声的安慰着她,唉,自已这妻子自从当年一时不慎把女儿给弄丢了之后,整个人就再也没有开心过,直到现在,在她的心中仍旧是一个无法清除的心结,时时的纠缠着她的心情,让她一刻也无法忘掉是自已的疏忽,这才导致了女儿的丢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