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异,但出现的人,却是有的衣衫不整,有的赤身luǒ_tǐ,在光天化日之下纠缠在一起。
那些人群里有男有女,有的好几个男的凑做一处插穴,被插的满脸春潮涌动,跪坐在地上任身后的肉枪在自己阳穴里快速耸动,自己却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将自己的肉枪塞进对方阳穴里,左右各有一根肉枪横过两人面前,两人便一口含着一个,时而吮吸guī_tóu时而忘情接吻,完全沉浸在ròu_yù里。也有好几个女子相对而坐,花穴里塞着双头假yáng_jù,哼哼唧唧地互相揉弄rǔ_fáng花核,垫在身下的薄毯全是一大片深色……那些人年龄有髙有低,半边脸皆覆着柔软华丽的面具,看不出原来的身份,只听那一声声哥哥姐姐亲丈夫的乱叫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情欲横生!霜棠这会才想起来找面具戴上,只见赫连昊苍伸手在他脸上一抹,霜棠再摸时上边已经多了一层面具。前边便是一座宽大的两层楼阁,霜棠甫一踏入,立刻发觉里边被施了空间阵法“天外有天”,从外边只是一座小楼,里边却别有洞天!
要维持这阵法运转不知消耗多少晶石,长老会真是大手笔!霜棠与赫连站在门口,左右两边是通向二楼的楼梯,偌大的大堂,里边被分作几区,皆是一目了然,两人沿楼边走过去,墙边是一张张放着瓜果的拔步床,供给客人交欢休憩,此时才入夜,每张床上已经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的调笑淫叫声响彻楼里。
霜棠与赫连经过一张床前,那在压人的青年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交欢,越发来兴致,一杆肉枪越发神勇,将身下的男子插得忘情大叫,两人交合之处湿淋淋地泛起白沫。男子的求饶声微弱却又媚人,青年得意地抬眼向面前衣衫依旧齐整的赫连挑衅,不由得浪荡地朝两人叫道:“两位美人,可要来一起玩玩这天下第一欢乐?”但接触到对方面具后清冷的眼神,也明白对方并不好惹,低下头继续努力地在身下的男子身上耕耘,双手掐着对方rǔ_tóu往上拉扯,“sāo_huò!叫得越美老子肏你越狠,把你的sāo_xué干烂,让你前边的小jī_bā不止流精水,还流尿水。”
“好哥哥……插到阳心了……舒服……被哥哥的大ròu_bàng肏穴,好舒服……”男子双手握着自己yīn_jīng,手指在guī_tóu上打磨画着圈圈,刺激自己的尿孔,口中不断làng_jiào:“淫妇的sāo_xué都被肏麻了……用力……重些……要被干上天了呜……舒服死了……阳穴都被插出水了”那阳穴被撑到最大,水红色的嫩肉随着肉枪进出不停地蠕动,男子身体瞬间僵直,脚趾蜷缩着勾住青年健壮的腰腹借力将自己阳穴迎上对方的肉枪,疯狂摆头,一头油亮的黑发凌乱不堪,“到了……淫妇快到了……要被肏出来了……嗯……好深……哥……好深……嗯——!”
那花白的臀肉细密急促地颤抖起来,男子翻着白眼抱住青年颈项发出近乎绝望的吟哦,“咿——嗯……嗯——!”他身子剧烈地抽搐,一股白浆从guī_tóu上流出来,身下的阳穴剧烈蠕动,硬是从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挤出许多白浆。“死了……哥……我要死了……呜呜呜……”青年将男子抱在怀里,对还在观望的两人道:“这淫欲之园里从来都是如此。”
赫连并不答话,带着霜棠离开,霜棠走了几步,之前被挑起的情欲使得下身酥麻酥麻地,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揉了一下,看到旁边墙上一溜儿各种材质型号的假yáng_jù能随意取用,羞红了脸不敢细看。
天井里垂下绘着春宫图的巨大纱帘条幅,将大堂中央的巨大温泉池掩映其中,池里有不少鸳鸯戏水,再走过一处,便是有几处凹下去的地儿,里边一对对男女在围观人群眼皮子底下激烈交合,众人趴在栏杆上搓动自己yáng_jù花穴,有的也在边上干起来,不多时,随着里边交合之人双双登顶,外边的人也将阴精阳精透过栏杆缝隙射入里边,落在那两人身上。
而另外两处,里边压人的却不是人,而是灵兽。
一人多高的灵狐正压在一男子身上,等霜棠两人过去看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灵狐按住男子后肩正往对方体内shè_jīng——“好烫……太多了……太多了……不行了……”男子雌伏在地,双腿打着摆子,脸上潮红堆积,欲情浓重:“快要死了……肚子里都是jīng_yè……”
“可能会怀上呢!”上边有人大叫,人们纷纷起哄。
男子听得动容,竟勉力转身,伸手摸了摸巨狐脸上的绒毛,“真好,给你生一窝小崽子……”巨狐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背,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深情。霜棠目光隐动,这跨越种族的爱恋真是……他抬眼环视楼中,从这看上去,这楼竟有五层之高,若是所猜不错,上边几层也定是像这样一般情形。
楼中燃着催情的暖香,淫声浪语之中,腥臊的气息渐渐压过了香气,楼中随处可见交合寻欢的人,浸着yín_shuǐjīng_yè的缅铃假yáng_jù散乱一地,有的人寻不到愿意与自己交合的对象,甚至会用尽各种手段玩弄自己下身。这里的一切都是为yù_wàng所驱使的道具,各种不知身份的人在这里相遇,抒发自己内心的yù_wàng,估计这地方应该是世界上最大的yín_luàn场所了。
“众人万象,此地只不过一个淫字,倒也有一些求不得的真心人以此为借口沉溺其中。”赫连昊苍难得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