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汗淋漓,显然快要登顶!
季白把ròu_bàng从他口中抽出,两三股细线牵着唇舌与深色的蟒头,半张的小嘴里,白色的精元隐约可见……“嗯!我……我要死了……嗯——!要被插死了……xiǎo_xué要被插破了……”接二连三的精元从面前的蟒头前端喷出,迎面浇了霜棠一脸!
那水润的薄唇微微张开,霜棠任季白扶着ròu_bàng抹开他脸上的精元,放荡地呻吟:“嗯……要被奸死……sāo_xué要被ròu_bàng顶破了……”
林执墨濒临绝顶,捏着霜棠rǔ_tóu的力道不禁加重几分,咬着牙笑道:“小dàng_fù,准备好,师兄要射在你后边的sāo_xué里了。”
仿佛回应了他的话,霜棠大声地娇吟一声,柔润白皙的玉臂缠在东里飞昂颈项,纤长白皙的yù_tuǐ箍住东里飞昂的公狗腰,下身双穴里,yín_shuǐ淋漓的嫩肉急促收缩蠕动,穴深处一股股火热滚烫的琼浆喷涌而出,浇在蟒头上,两根ròu_bàng同时抵着骚心shè_jīng,淫液精元四溅飞射,爽美畅快让霜棠再次攀上爱欲的巅峰,玉体频频颤栗,神魂轻飘恍惚,仿佛踏入仙境。
“嗯……嗯……呃——!嗯——!”
男人嘶哑的低吼声在他耳边响起,此时的霜棠却是什幺也听不到了,高潮之后的濒死感和空白将他全身都笼罩在内。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只知道体内的ròu_bàng一直在强有力的搏动shè_jīng,穴道里已经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
他身前身后的两人连抽冷气,卯足劲将霜棠身体下压,让ròu_bàng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人压着他发红圆润的玉臀,用力搓揉挤压那两瓣臀瓣,另外人双手兜住他微涨的rǔ_jiān按摩揉压。
霜棠紧紧拥着季白,意乱情迷地吻住他,将口中的jīng_yè渡过去,两人舌吻了好一阵,季白才将将喘息,旁边东里飞昂晕乎乎地退开些许,精关大开之下尿液失守,一股比jīng_yè更强劲的水流在霜棠猝不及防的时候射进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混蛋……不——!”
突然的惨叫让林执墨与季白都吓了一跳,看到霜棠花穴边缘激射出些微yín_shuǐ,季白急忙将东里飞昂拨开,林执墨充当人肉垫子后仰将霜棠抱开,让红肿的花穴脱离ròu_bàng。
“啊……嗯……嗯……嗯……呼……”霜棠仰躺在林执墨身上,出气多入气少,屏息了好一阵,才喘过气来,双腿大张,腿间未能完全闭合的花穴嫩肉形成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小花唇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一大股yín_shuǐ参着尿液从那小洞里排尿一般涌出体外,稀里哗啦地砸在木质地板上,水花四溅,一块块浊白的黏腻物体漂在水洼中,刺眼无比。
相比花穴泄身,霜棠yáng_jù的泄精则是温柔许多,林执墨再撸几下,手里秀气精致的yīn_jīng微微一颤,前端便流出水状的乳白色jīng_yè来。他仰躺在林执墨身上,身体泛着细密的颤栗,被蹂躏的花穴待排泄干净之后微微肿胀,其中的小口已然闭合。
两人稍稍放心,眼看东里飞昂倒在一边睡过去,林执墨没好气地使了个眼色让季白将他挪开。霜棠泪眼迷蒙之间看到季白走近,以为是要来与他交欢,茫然地伸手将之揽住,任对方舌尖探入自己口中翻搅。季白心疼他,顾不得旁边的东里飞昂,伸手兜住那不堪承欢的花穴轻轻揉动按摩,中指探进那红肿湿滑的小花唇内,将里边的淫液尽数导出。
两人唇舌缠绵纠缠,季白的手指已将淫液导出差不多,任凭自己胯间一柱擎天,就想先将药膏涂上,让霜棠歇息,哪想霜棠却是按住他的手,下身主动迎合几番厮磨,又出了好几股yín_shuǐ尿液。
他仰躺在林执墨身上,纤细修长的玉体上尽是精元,淫液尿液腥臊甜蜜的气息渐渐蔓延开去,如同最好的cuī_qíng_yào,让季白刚刚泄过一次的yáng_jù再次斗志昂扬。“师兄……可以再来……我没事的……”霜棠知道憋着有多难受。
“可是你的身子……”季白对于霜棠来说绝对不是正人君子,会停下,只是因为他知道此时的霜棠体力已经完全不行了。
精致漂亮的少年以行动将他的理智敲散,抬起大腿架在对方腰际,使得花穴紧紧贴在对方的肉枪上,放荡地呻吟出声,“季白师兄……我想要你的ròu_bàng……肏我的xiǎo_xué……”不想让其中一个受委屈,就要一视同仁,霜棠箍紧季白的腰部,将他们的性器赤裸紧贴,挺动着yín_shuǐ奔流的花穴与硬挺的大巨蟒用力的磨擦,“师兄……快进来肏死霜棠……把霜棠的sāo_xué肏破肏烂……”
“然后在sāo_xué里shè_jīng射尿……把霜棠的sāo_xué撑得饱饱的……”
刺激到这份上,要是还能忍得,就该是性无能了。季白再也忍不住,提枪上马,将他的粉腿固定在腰侧,扶着大蟒头在他腿间借着淫汁润滑,在霜棠眼光的注视下顶开柔软的花瓣,将整根粗壮的肉枪缓缓插入霜棠湿滑的花穴中。
“师兄……好大……好深……嗯……”
没有兽性的摧残,花穴的痛苦少了很多,湿润的肉壁像数千张蠕动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季白的肉枪,将肉冠紧紧的箍住,舒服得季白全身毛细孔都张开。
“师兄……我要死了……快干我……”